“好好好,我的女兒長大了,知道心疼媽媽了,那我就先掛電話咯,我馬上就要開會了,你要注意身體,找到工作的時候不要忘記跟媽媽說一下。”
媽媽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她確實很忙,爸爸的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管理起來確實需要很大的能力。
好在媽媽之前跟爸爸一起經營公司,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因此處理事情起來遊刃有餘。
掛科電話我纔在思考,算算時間確實還有一個多月我就要畢業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我還需要準備論文和找工作。
說實話對於找工作這件事情我絲毫不擔心,我相信我的專業水平,我也相信我的能力,我相信我絕對不會給爸爸媽媽丟臉。
只是我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我真的能夠憑藉自己的本事找到一份好工作麼?
看來一切只能等孩子生下來再說了,畢竟沒有哪家公司會要一個孕婦。
更何況要是我真的到公司上班,到時候也就不能好好休息不能好好養胎,這樣對孩子對我都非常不利。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女鬼偷襲我沒有成功,應該不會再來了,但是我出乎了要殺我的人的決心。
又是一個晚上,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最近我是不是睡多了,還是因爲什麼,我只覺得白天很困,晚上卻怎麼也睡不着。
不得已只能整宿整宿熬夜,道也算不上是熬夜,只是我真的睡不着罷了。
一陣陰風吹來,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來的比昨天更爲兇險。
好在我讓阿笙給我送了一些畫好的符紙,還有顧寒的令牌。
真到了關鍵時刻我當然也顧不得是不是因爲懷有身孕而不能使用道家武器。
在我看來大人的安慰永遠比孩子重要,因爲只有大人平安了孩子才能夠無事。
陣陣陰冷的氣息在我的脖子旁邊,我緩緩轉過腦袋,就跟女鬼鼻子對鼻子。
我能夠聞得見女鬼身上腐爛的味道,這種味道真的是太令人窒息了。
女鬼的半邊頭髮已經完全禿了,看樣子是頭髮連着頭皮一起被活生生扯下來的。
女鬼的半邊臉皺皺巴巴,有一種被燒傷的感覺。
女鬼的手已經沒有肉了,只剩下森森白骨,我能夠清楚地看得見她的骨節。
她的雙眼血紅,死死盯着我,從她的眼神之中我感覺到了殺氣。
這該也不會是來殺我的吧?
我簡直是無語望天,我都不知道招誰惹誰了,一個一個都想殺死我。
我的人緣真的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嗎?
甚至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謀害我。
“你是誰?”
雖然我內心有恐懼,但我還是壯着膽子問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阿笙,我就是怕阿笙着急。
這段時間本來生意就不多,阿笙已經很是苦惱了。
因此這些事情我不想麻煩她,除非破不得的時候。
“你不需要管我是誰,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吃了你。
不愧是四陰之女,身上的香氣果然是無與倫比的。
不過你說你跟誰在一起不好,爲什麼非得跟冥王不清不楚?
冥王至高無上的身份,可不是你一介凡夫俗子能夠配得上的。”女鬼顯得有些咬牙切齒,我聽後腦袋裡出現大寫的蒙圈。
隨後我很快就明白了,這個女人該不會也是顧寒的追求者。
因爲愛而不得所以把矛頭轉向了我吧。
天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談個戀愛還惹出一身禍事。
我咋舌搖頭,這波操作讓女鬼懵了:
“你這是做什麼,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還沒有對你動手吧?
難不成你現在就已經怕了?膽子這麼小還敢跟百鬼之王的冥王在一起。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面對女鬼的挑釁我不說話,俗話說很多反派都是死於話多的。
只要我減少說話就不會激怒女鬼,這樣我也有餘力對付她。
見我不說話,女鬼尖叫了一聲,宛如一個神經病。
若是冥界也有精神病院,我想她一定要進去霸佔一個牀位。
“我今天就要殺了你,也算是爲民除害!
你還不知道吧,冥界都不喜歡你,尤其是某人!
你霸佔了她的心上人,她若是不殺你我都覺得過意不去!”
女鬼這一番話好想讓我知道了“她”是誰。
若是說冥界,最看不慣我的,並且是我認識的,那就是張曉娜和她的侍女了。張曉娜的侍女我是知道的,她就算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我動手。
畢竟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但是張曉娜不同。
張曉娜呆在冥府裡那麼久,外界早就傳聞張曉娜跟顧寒不清不楚,因此張曉娜也算是有一定的話語權。而願意花重金殺我的人,百分之百就是張曉娜。
因爲侍女沒有那麼多錢,沒有閒錢僱人殺我。
好個張曉娜,我一再忍讓沒想到換來的是她的變本加厲。
說白了我可不害怕她。
我之前不跟她多做糾纏那是我知道她這個人腦子不太好使。
但之前不糾纏不代表現在不糾纏!
張曉娜跟我之間已經結下了樑子,並且不共戴天!
女鬼說着就張開血盆大口朝着我衝過來。
我立即從枕頭下面拿出來一張符紙,想着女鬼的臉就貼去。
好在符紙還是有效果的。
符紙碰到女鬼臉的一瞬間,冒出來一陣陣青煙。
女鬼嚎啕尖叫,我看得出來她很痛苦。
但我很清楚一個道理,對別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更何況這女鬼都要殺我了,若是我還不採取措施,到時候死的就是我。
被符紙燒傷之後的女鬼更加瘋狂。
不得不說,人鬼的力量果然懸殊不是一星半點。
女鬼尖叫一聲震得屋子裡面的玻璃都在晃動。
我敢相信要是她聲音再大一點,整面窗戶乃至是鏡子都會破碎。
論人類,有這個能力的應該很少吧,至少我自己是沒有的。
我一隻手拿着符紙,另外一隻手拿着令牌。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符紙,我只覺得肚子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