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葉一融入樹幹樹冠上的女修就甦醒了,她無力的動了動眼皮,枯黃的臉皮不停的抽動着,半開的嘴蠕動着發出低沉的聲音:“師兄救救我,救我!”
“她真的沒有事嗎?”胡云試圖用神識檢查一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死不了,情況不是很好,你帶來的尾巴一緊到了,最好處理一下!”
“尾巴?他們還沒有放棄?”胡云飛本以爲那些人有這樣的教訓應該不來受虐了,現在了看來那種程度的危險對於某些人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
”師兄我們親眼看到他進去的,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報仇!”說話的修真者臉上全是傷疤,嘴裡的牙不見了大半。
“樂山,你不用這麼拼命,這次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按個人在一次從我手上溜走!”爲首的修真者手上握着一把紅色的寶劍,眼睛盯着樹林。
“師兄還是小心點,那個樹妖一定就在附近,這是他主場!”
“有我的赤陽劍在,樹妖不是我的對手!”拿着寶劍的修真者信心十足。
那修真者一揮赤陽劍,數道紅光就鑽進樹林中,不久焦臭味從樹林中散發出來,爲首的修真者沒有猶豫,一頭鑽進了樹林,樹林中的大部分樹木,已經變成了一根根焦黑的木炭,在前方,劍光繼續在閃動,“裡面還有妖氣?”爲首的修真者在林中跑了幾百米,劍光才漸漸被消磨乾淨。
當最後一道劍光消失後,樹林中的陰寒之氣讓進入的修真者渾身一個激靈,黑色的陰影讓樹林中的光線猛然一暗。
“黑森林!怎麼會有黑森林,難道仙軍真的已經暗中插手了!”修真者手中的赤陽劍在發顫,握住劍柄的手,再控制不住。
修真者最後逃脫的機會被他們浪費了,赤陽劍在黑影的壓制下黯淡了,最後的顫抖也消失了。
幾乎在同時,修真者開始後撤,他們進來的太莽撞。速度太快了,他們很快爲此付出了代價,樹林是樹妖的主場,這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資源,修真者手上的寶劍雖然厲害,但是隻有一把,如果餘亮是剛被點化的樹妖。這樣的寶劍一把就可以把它斬殺了,但是餘亮現在的修爲遠比這些修真者高。雖然這裡的黑森林只是餘亮的一個分身,在絕對修爲上可能不佔優勢,但是主場優勢是最大的優勢,修真者們如果修爲在高一點,餘亮還有一點擔心能不能困住他們,現在嗎,修真者爲了迅速逃出樹林,他們已經分來,不能發揮修真者的整體優勢。就這樣,這片樹林中的某些樹上有多了幾個人頭。
胡云飛一直在暗中跟在這隊修真者後買了個,當看到他們都被制服後,找一個年紀最小的修真者,把他弄醒後問道:“你們常家有完沒完,我說過不是我要對付你們,你們應該找對人!”
“就是你。現在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那修真者一聽,破口大罵,“災星,你這個災星,我們常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哦我好害怕啊,哼。你們也就這個水平,說你們到底什麼目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這個災星,你永遠都別想逃出去我們的體內已經報這裡包圍了!”
“如果只是這個水平的話我完全可以很輕易的離開!”胡云飛對常家追兵的技術感到悲哀!
“恐怕不是單純的追兵,你馬上隱蔽。有人來了!”餘亮傳音道。
“今天怎麼這麼熱鬧又有追兵?還是……”
“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人好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餘亮的話有一點含糊,但是胡云飛可不敢含糊。他已經聽到巨大的破空聲,來人的速度一定不低。
在餘亮的幫助下,胡云飛躲進一個大樹中,這棵樹已經被餘亮改造過,這片樹林中幾乎沒有什麼可以躲過他的監視。
樹林以南就是靈弓江,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這個時候正是江面上船隻逐漸增多的時候,帆影重重中幾道江劍光在江面上追逐,不時有各種法術中射出劍光,對對這種情況,船主們爲了減少損失,一般都會落帆希望,指望着劍光能儘快離開。
在普通時候御劍的消耗不是很高嗎,但是在追逐時消耗對於低修者來說是致命的。
兩道劍光中其中一個就是低階修者,在瘋狂逃了半小時後低階修者的靈力耗盡了高度在不斷的下降,而隨即而來的修真者並不急於下手,而是不斷的挑逗,貓戲鼠的把戲讓低階修真者根本不能好好休息,這樣的這麼隨着天黑而接近了尾聲!
“你不肯從我是吧,我就讓你看看拒絕我的下場。”
“卑鄙,你們金氏真是卑鄙!”
“我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該享受的都享受了,現在該輪到我享受了!”
“你是金氏什麼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呵呵,你還是不要想着拖時間了,這對我沒有贏,現在天快要黑了,你還是束手就擒了,免得我傷了你!”
“想讓我束手就擒?我就算死也不會……”
“很是那麼一回事,我在山莊經見過不少這樣的女修,不過被我調教一番後都是非常聽話的,你是不是也要嘗試一下!”修真者一步一步逼進,女修被迫回退。
“可憐的女人,原以爲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好貨色,沒想到會有你這樣的極品,那個客棧老闆真是沒有眼光,現在嘛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們一切好說!”
女修一步步退進了樹林,男修依舊步步緊逼,修爲的威壓讓女修精神極度緊張,根本沒有發現這片樹林的異樣。
“好像是逼良爲娼的把戲,沒有想到會在這裡上馬!”
“什麼人!”男修的手上火光一閃一道火符擊中旁邊的黑影。
“嘭!”火符被一隻手捏個粉碎。
“不要打攪我的休息!”
“前輩救命啊,我……”
“恩長夜漫漫我需要一個暖牀的,這位你就請回吧!”
“你膽子不小我是光明觀的人,你敢管我們的閒事!”
“原來是光明觀的僞君子,這個閒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