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仙軍的一員,接到這樣的手令,飛星樓哪怕再不願意,也要執行軍令,不過飛星樓並沒有完全按照手令中的命令,而是想辦法制造了一個藉口,只撤回了部分兵力,在礦洞中還是安排了部分人員。
沒了飛星樓的幫助,山葉宮的實力大減,好在有奇木城的幫助,行動得以繼續下去。
餘亮帶着俘虜不斷的深入地下,在十天後,終於暫時擺脫了追兵,不過餘亮發現自己也陷入了一個困境,主要是那個俘虜和危邵美的矛盾不斷的加大,一路上餘亮雖然用盡辦法,可是她們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
餘亮必須做出一個選擇,就在餘亮苦惱的時候,在前面探路的傀儡好像發現了什麼,餘亮讓危邵美去一探究竟,有了一絲緩和的時間。
危邵美跟着傀儡進入了一個山洞,通過符陣的感應發現一人隱秘的通道,她剛踏進那個通道,卻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可怕的陷阱了,在才徹底陷落前,危邵美用盡最後的機會讓那個傀儡擺脫的陷阱。
一直沒有放棄追蹤的山葉宮長老鈄飛鵬,在洞中意外遇到誅仙剎弟子,因爲比起與誅仙剎的矛盾,餘亮的事情顯得不再重要,於是,鈄飛鵬直接命令奇木城的人,動手襲擊了誅仙剎的人。
這是一場慘烈的遭遇戰,誅仙剎的弟子準備不足,很快就被鈄飛鵬的人衝散,大部分誅仙剎的外門弟子都被鈄飛鵬斬殺。
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奇木城弟子自然不想通從鈄飛鵬的命令了。
要是在地面上,鈄飛鵬不敢把奇木城的人走怎麼樣,可是在這地方,人不知鬼不覺的,奇木城的反抗很快被鈄飛鵬鎮壓下去。
申雁卉和另一個叫樑學林的誅仙剎外門弟子,是殘餘的兩個倖存者,爲了能逃過鈄飛鵬的追殺,他們不得不繼續深入地下,幾天後,他們在礦坑中找到了一個失去靈力的傀儡。
樑學林用自帶的工具修復傀儡,並通過傀儡聯繫上了餘亮。
經過一系列的溝通,餘亮與申雁卉終於有了一點信任。
餘亮跟誅仙剎之間有一些合作,當餘亮找到申雁卉後,通過提取傀儡你的信息,找到了危邵美,只可惜,餘亮讀一這種特有的法陣一籌一籌莫展。
好在樑學林發現這這種法陣在佈置上有陰風山的風格,並通過自己的分析說服了餘亮,幾人在附近找到一個僻靜的礦洞等待佈陣者。
那個叫被餘亮俘虜的飛星樓弟子,也被樑學林認了出來,叫祁贊悅,這些日子被餘亮的傀儡衣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申雁卉好心的想救人,餘亮自然是不同意,因爲他非常清楚這個女弟子的狠毒,一時間,雙方不歡而散。
作爲誅仙剎的外門弟子,樑學林雖然在修爲上比申雁卉壓迫差一點,可是在人情世故上比起只知道修煉的申雁卉要明白的多,一聽說自己的師姐與餘亮發生矛盾,知道事情經過後,他用自己的經歷進行的說明,並一再的強調那個俘虜是餘亮的俘虜。
誅仙剎跟仙軍的關係不睦,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申雁卉本以爲自己的態度,會讓按個飛星樓弟子的態度有所好轉,不成想,那個弟子好像是一個死腦筋不但不感恩還威脅說要治申雁卉的罪,一時間,申雁卉對自己好心有了一絲動搖。
沒有幾天,餘亮終於等到了佈陣者,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來的不是陰風山的弟子,而是一個餘亮非常熟悉的人。
雖然這個人穿着適合地下活動的鼴鼠傀儡衣,可是餘亮通過特有的符陣,知道了他的身份。
薊紫君!斬情齋的長老,他的出現,讓餘亮意識到自己恐怕發現了什麼陰謀,他剛想給申雁卉傳信,不想山葉宮的人也出現了,並與斬情齋的人交換了不少物品。
沒有多久,爲危邵美被擡出了法陣,那個二人很快發現了危邵美的身份,那個山葉宮弟子馬上意識到餘亮就在身邊,於是馬上開始搜查。
薊紫君更是不敢大意,沒有多久,她就通過自己的鼴鼠傀儡衣發現了餘亮等人的藏身地,餘亮是哼容易幹掉這個薊紫君,可是他知道一旦動手自己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一會,另一個叫陳雲華的修者,命令薊紫君儘快離開,還帶來了一個陰風山外門弟子陳冰夷,負責收拾那個法陣。
就在這個時候,申雁卉也會來了,看到這個情況馬上要求陰風山的人放人。
可是申雁卉只是誅仙剎的內門弟子,修爲和實力上都無法壓制他們,更不用說那個叫陳雲華的人手上還有一個爲什麼作爲人質,一時間,幾方陷入了對峙。
不過對峙,很快就隨着宋嘉榮的到來,失去了平衡,作爲陰風山的外門長老,宋嘉榮帶來了是幾個穿着傀儡衣的外門弟子,申雁卉陷入了宋嘉榮的包圍圈。
不過,誅仙剎作爲一個強大的勢力,宋嘉榮不敢造次,壓雖然沒有進一步進攻,但是申雁卉非常清楚,想宋嘉榮這樣的靈力只要機會,是不會在意申雁卉的生死的。
餘亮在一開始是可以救人了,可是爲了自己的小命,餘亮沒有抓住按個機會,而是藉着宋嘉榮包圍申雁卉機會,順利的逃了出來。
可是餘亮沒有絲毫的開心,現在危邵美生死不明,申雁卉因爲掩護他陷入了重重包圍,而讓餘亮更加擔心的的,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迷失了方向,礦道深處的有了各種干擾,讓他的符陣處於失效的邊緣。
就在餘亮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隊修者突然經過附近的坑道,餘亮知道這些人一定熟悉附近的線路,就想找條舌頭問一下路,可是不久他就發現這些人都是斬情齋的弟子,其中與偶幾個人他還都認識這樣一來就不好下手了,於是他就暗中跟在他們的身後,來到了一處詭異的祭壇。這個祭壇並沒有徹底完工,餘亮很快發現,在祭壇上有一個兩米左右的玉棺,裡面躺着一個處於半死狀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