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淵回到玉緣峰,並沒有回自己所居住的紫葉院,而是去師尊,師母所在的青葉院。
“不是讓你以後再來麼,你怎麼能打擾爲師和師母。”
首尊此時有此惱火,徒弟沒在時想念,回來了又覺得鬧騰。
“師尊若是不方便,徒弟並沒有想過此時來打擾,只是好久沒有和師尊師母相聚,有些遺憾,真的是不知不覺才走到這裡。”
洛淵一副可憐又委屈的樣子,十年時間,性子居然一點沒變。
“淵你終於回來了,夫君你們怎麼一直站在門口。”
這長不大的樣子,當掌門,首尊一點都不放心,萬一被欺負了,自己又無法脫身,豈不是沒有人幫他。
“師母,徒弟好想你。”
洛淵此時卻暗暗心驚,自己以前不會這樣,可爲何仔細想過後,並沒有找到自己何時改變了,爲何師尊一直沒有發覺。
“師母也想念你,師母可是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孩子。”
首尊此時好心塞,自家夫人見了徒弟就把自己扔一邊了。
自家夫人當年命苦,被族人欺辱,直到被歷煉的掌門救回。
此生也無法懷子,幸好自己的親傳弟子個個被她當疼愛着。
“師母,你覺得徒弟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性子有什麼改變沒有。”
他師母思索良久,覺得是有一些不一樣。
“長高了,性子居然比你以前還要溫和,這十年曆煉不知有多少人欺負你,以後就留在宗門,師母護着你。”
首尊此時咳了幾聲,想讓她看自己,可惜沒能如願,只能幹瞪着洛淵。
“哼,哪裡有什麼改變,跟以前一樣愛鬧騰,性子溫和哪裡能比上我。”
洛淵身體突然顫抖一下,像是被自家師尊嚇到一樣。
“夫君,你在幹什麼。”
她幽怨的看着看着的夫君擋在他們中間。
“夫人,我只是看看徒弟被欺負後有沒有被留下傷痕。”
首尊尷尬的低頭,不讓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師母,徒弟帶了位好友,還沒有好好安置。。”
洛淵此時全身突然間劇痛強忍着,不讓身體再次顫抖。
“那你可不能失了禮數,若應付不來,師母替你處理。”
她有些憂心,可是自己夫君再不理會,萬一傷心了,可不好哄。
“師母,星淵可以應付。”
洛淵不想讓師母爲自己憂心,自己也並無大礙。
“夫人,你別不理我,我錯了。”
首尊看着徒弟識趣離開,注重形象的他又恢復了溫和。
“以後對星淵好點,萬一被欺負了,要的關心關心,畢竟是自家孩子。”
“夫人之命,爲夫定當遵從。”
首尊百依百順的附和,畢竟秘境的事還隱瞞着。
洛星淵進入以前和師兄們練基礎功法的竹林中。
此時雙手運轉靈力,來壓制着全身劇痛。
以前不是能抵擋住那黑色靈珠的氣息嗎,記異常,連那氣息都抵擋不住了。
“別躲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存在。”
洛淵雖然一心控制着,並沒有對周圍的一切有私毫鬆懈。
“我不是故意躲在這的,求你饒我一命。”
一個灰衣瘦弱,看起來十四五歲的男孩,雖然混身顫抖,但是眼神凌厲,容易因小事記恨的人。
“你如此害怕是怎麼進漠仙宗的,即是宗門弟子,便要不畏畏縮縮,什麼事想好了才認錯。”
冷文心中恨意難平,明明前世報復了,可爲何一覺醒來,纔剛入宗門,他向洛星淵走過去。
“站住,你想幹什麼?”
洛淵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人,這出現的太及時了。
被護這麼好,以後自己還怎麼歷練,鍛心,修爲還能有進階的可能麼?
“兄長,我沒事,你別怪他,畢竟是初入宗門。”
憐影此時擔憂的看着他,明明遇到他之時。
他前世重複多次並沒有被時空力量反噬,這一世歷煉時幾乎寸步不離,怎麼會沾染上了。
之前那一世反覆重複,卻沒有發現他就是自己尋找的弟弟,這一世異常,自己反而找到他了。
而冷文注視着一切,又些震驚,此人乃前世正直到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人,不會和那些爭權奪利的有交集。
怎麼會和他有關係,難道也是被他溫和的樣子騙了。
“你還在這幹什麼,趕緊離開。”
冷文不甘的看他一眼,爲何這一世發生了異變,重複那麼多次,這一世終於改變了。。
“兄弟,你待人太過溫和,一個剛入宗門的小孩,都能欺負你了。”
憐影本想幫他壓制反噬力量。
可等他坐下,洛星淵卻利落站起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難不成剛纔自己看錯了。
“兄長,他沒有欺負我。”
此時一隻白色的貓出現在竹林,它優雅地走來的對着憐影呲牙。
“還沒有呢,你靈力運轉着呢,他卻靠近你,宗門不會連基本常識都沒有教過他,分明是別有用心。”
洛淵看到它,眼神示意讓它離開,它卻很委屈的離開。
“那兄長可是在我身上下了什麼咒術,否則怎麼這麼快找過來。”
憐影看到它突然離開,卻追去把它抓回來。
“兄弟你怎麼能懷疑我呢!真的沒有。”
洛淵雖然不知憐影抓它究竟想幹什麼,但是卻用意怎安慰它,不要衝動。
“兄長一隻白色貓而己,你幹嘛把它抓來,你不會覺得它也是來傷害我的吧!”
憐影皺眉看着它,久久不願將它放下。
只是覺得它有些怪怪的,甚至靈力在它體內搜尋一翻,也沒有發現什麼,可就覺得很怪。
“此貓有古怪,不宜留下。”
洛淵從憐影手中將白色小貓搶走,手撫摸着它,然後將它放下,它的身影消失在竹林中。
“畢竟是一條小生命,還是不要傷害它。”
憐影無奈的看着洛淵,內心覺得,果然不能離開他一步,才離開多久,就有人和靈貓想欺負他。
“兄弟,你剛纔那是怎麼了,若是有什麼,可以和兄長談論一番,或許兄長幫你有辦法解決隱患呢!”
洛星淵自然不可能將所有事都告知,他關心是真,只是不知爲何他一直纏着自己,而不說自己的目的。
“只是修靈時出了一點失誤,沒有大礙的。”
憐影知道他防備着自己,恐怕自己實話實說,他也未必會全信,可自己又沒讓他做什麼。
“兄長有恩於你,難道你就不想想怎麼回報。”
洛淵此時生怕提出自己做不到的事。
“那兄長讓小弟如何回報,背叛宗門,傷害生靈,縱使兄長於小弟有恩,也恕我無法做到。”
憐影目光炯炯,思索良久之後,無奈,心酸。
“兄弟,你怎可如此詆譭兄長,弄得都不敢讓你報恩了,爲兄只有一個要求,讓爲兄守在你身邊,不要趕爲兄離開。”
洛淵有些無奈,可又摸不透他究竟想幹什麼,只能暫時留下他,就算想趕走,也不能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