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她已經掙脫了束縛
她舉着木倉對準阮風華,阮風華就那樣握着,“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她就那樣看着阮風華
“不要把我當成傻子,只要知道你的信息後還是很好猜的。”阮風華搶過她手中的木倉就那樣看着她,因爲從未有人說過法賞是男人
如果不是阮風華太過警惕的話,或許他現在已經被解決了
“你還真是聰明。”說着法賞又不知從何處掏出了匕首對着阮風華的脖子
“你爲什麼要叛逃呢?”阮風華毫不在意她手中那隨時都會要了自己性命的刀
“我爲什麼要聽他們的話,我只是想要有一個美好的生活,都是因爲他們,我纔會變成這樣,我會向警察揭露你們的陰謀和罪行。”法賞歇斯底里的喊着,就像一個瘋子
法賞眼睛通紅,手止不住的顫抖,“看來他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阮風華語氣平淡,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不只是他們,還有你。”她聽見阮風華把自己摒棄在外就更加生氣了
“不要以爲只有你有武器,你的槍已經被我奪下,只憑一把刀就想打過我?”阮風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了自己藏起來的刀,不過片刻法賞就被他打暈了過去
他找東西堵住了她的嘴防止半路喊出聲,‘她居然是法賞,我還以爲法賞是男人呢。’阮影從震驚中緩了過來
“很容易就能猜到,你居然說你不知道?”阮風華扛起法賞
幸好,現在是黑天,他扛着她不至於被發現,躲着監控,他終於將法賞帶出了冬戀小區,他用的力氣過大,目前她還沒有醒過來
一路上躲過不少的監控,成功來到洛林小區,他率先把法賞扔到牆內,隨後自己翻了過去
繼續扛起法賞來到了歐陽柯的門前,阮風華放下法賞敲了敲歐陽柯的房門
“什麼人?”過了一會兒,門裡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阮風華冷着聲說道
門內的歐陽柯聽到他的聲音後打開了門,在見到歐陽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
他抱起法賞走進了房間,歐陽柯看着這一幕很震驚,阮風華從不會接觸女人
但是現在他卻抱着一個女人,一個陌生的人
“她就是黑狼裡的叛徒。”阮風華自顧自的說着,他沒有看歐陽柯的表情
“你爲什麼會把她帶過來?”歐陽可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將那個女人帶過來
而且帶來的地方還是自己的家裡,這裡還有不能暴露的人
“我沒有地方去,我無法去警察局,所以只能帶來給你,你這裡比較安全,他們不會找到這裡。”不阮風華垂眸說道
他有些傷心,畢竟工作了很久的地方自己去不能去
“下次你需要提前報告,不要再這樣魯莽了,一旦她不是叛徒,那麼一切行動都會終結。”歐陽柯有些惱火
一個臥底居然會帶着叛徒找到自己上司的家,並且還有可能會被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是,我明白了。”阮風華也明白了,此時自己的失算,一直很聰明的,他因爲阮影的存在,忽然有些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了
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已經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難道是因爲阮影的存在
他一直在幫助自己,所以自己也把以前的事情,忘記了一些
自己似乎有些不知所謂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暴露自己,自己卻已經不在乎了
“你明白就好,注意一些,不要像你父親一樣,任務沒有完成就已經提前死去。”歐陽柯明白,阮風華還沒有那麼成熟,畢竟他還是一個18歲的少年
一個18歲的少年,很難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得面面俱到
他還沒有接觸到社會的險惡,沒有接觸過背叛,只因爲他從小遇到過的人中很少有壞人
即使是壞人,也會被阮十年提前清退
“是,我不會步他的後塵。”阮風華點頭應下,在黑狼覆滅之前他是不會擅自讓自己死亡的
看着阮風華的樣子,歐陽柯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怎麼了?”聽到聲音的諸葛狼煙走了出來,這個看到了這令人震驚的一面
不只是歐陽柯,還有兩個人,那是兩個陌生人,只是那個男人讓自己眼熟
“又見面了。”阮風華看到了熟人打了一聲招呼
“你是什麼人?”諸葛狼煙滿臉疑惑
“我是阮風華,來送人,黑狼那面說她是叛徒,然後我就帶來讓你們看着了。”阮風華掏出自己偷偷帶來的木倉放在桌子上
“她要是不是叛徒就用這個解決她。”阮風華眼神冰冷的看着法賞
看着阮風華冰冷的眼神,他們從未想過,一次臥底就會把他變成這樣,一個不把人命看在眼裡的人
“人和木倉已經留下,我就先離開了。”阮風華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起身離開
隨着門被關上,他們之間的路愈行愈遠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諸葛狼煙看着歐陽柯問
“很正常的,當初阮十年也變成了這樣。”歐陽柯無奈的嘆了口氣
阮風華離開洛林小區後,就開始尋找羅頁,畢竟不能只有自己回去
找了一晚他也沒有找到,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等到了中午,阮風華才睡醒,睡醒後,他繼續尋找羅頁,“你說他能跑哪去?”阮風華實在是找不到羅頁了
他把希望放在了阮影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不要給我出難題,而且你不是有手機嗎,用手機聯繫他就可以了。’阮影出聲道
“你以爲我不想用手機聯繫?關鍵是我沒有羅頁的聯繫方式。”阮風華又何嘗不明白用手機聯繫他,但是自己並沒有他的聯繫方式
‘你問問趙昌,他應該會有羅頁的聯繫方式。’阮影繼續爲阮風華出主意
也只好這樣了。阮風華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趙昌發了信息,讓他聯繫羅頁
看到他發的消息的趙昌,立馬就給阮風華打了電話
“你們鬧矛盾了?”趙昌上來就問出了他們的情況
“嗯。”阮風華裝作害怕的樣子,聲音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