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啓程回封國的時間了。
走在半路上的知書一想到自己洗澡盡然被容千憶看得那是一個精光,就越來越來有些尷尬,雖說她心底是歡喜他的,可如此更是內心有些無地自容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嘆氣。
容千憶皺着眉頭看知書如此也是很無奈了,走着走着,容千憶看見一樣東西就知道是知書之前很喜歡的,便想與她說話,無奈被焦何搶先了。
“知書,瞧着你這副滿臉愁容的,雖不知道你如何成了這樣,那到底是熬過來了,那段日子,你是因何事如此納悶,不若我給你講些那戲本子上的故事可好。”
知書聞言只道無事,心裡頭便感到些許的無奈,可經過焦何與她說話,這心裡頭確實比剛纔好了很多,知書心想大概是轉移了注意力吧,眉頭的緊皺便鬆了下去,嘴角也開始微微上翹,就這樣幾人一直不停的趕着兒路,說說笑笑,焦何也在一旁安慰着知書,說起了那之前看過的戲本子上的故事,着實有趣,什麼之前看過哪個傳記比較好看,哪裡是好去處之類的話,知書只覺得面前的焦何是否是同一個人?竟有些些的嘮叨,許是爲了她吧。
天色已晚他們便找了一家客棧歇息已晚準備第二天天亮再決定收拾收拾行李出發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動身出發,走到半路焦何和容千憶二人商量着怎麼才能幫助知書恢復記憶。
“等等,我方纔不知怎麼回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把腳給崴了,你們可否走慢些。”
容千憶和焦何不忍心看見知書受傷,身爲男子總是要顧忌一下女子的。
“知書,如此,那我們便先去旁邊歇息一下,若你自己感覺差不多好了,再走吧!你現在這樣約摸也走不了多遠。”
焦何和容千憶都很擔心,時不時看向知書的腳。容千憶稍許的無奈,心道:如今知書腳崴了,也不急於一時趕路了,索性便停一停罷。
知書在一旁坐下,看着自己崴傷的腳,有些擔憂的說着:“行程又這樣晚了一日,不知會不會影響到後面的行程!”
容千憶起身走過來說道:“知書,不用擔心我們,行程也就晚一天,只當休息了,若你腳好了,我們後面加緊腳步很快就會趕上的,我已經在火堆邊爲你做好了草堆,你就在草堆裡將就一晚吧!希望這腳能快些好起來!”
知書有些感動,看了看容千憶說:“辛苦你了這段時間,那我便先睡了,謝謝你容千憶!”這是知書第一次這樣看着容千憶,眼神溫柔如水,這讓容千憶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只得沉默的點頭,到一旁坐下。
天亮了他們便起來,但是知書不知是該繼續趕路還是再等等腳再好一些再走。
容千憶怕知書想太多,便心裡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容千憶說:“那就這樣吧,我們可以慢點前進,正好前面不遠處有個鎮子,我們可以在那邊休整幾日,等知書的腳好了再走!”
知書欲言又止他知道以知書的性格她是絕不願拖累的,但是自己也不能罔顧她的腳傷啊!所以他這一次的態度顯得尤爲強硬,見勸說無果,知書也只好作罷。
這天容千憶他們坐在馬車上聊聊天看看風景,突然馬車停了。
容千憶問車伕:“怎麼了,爲何突然停下?”
車伕慌張的說道:“少爺不好,前面好像是有土匪,他們在攔着我們的路。”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這光天化日之下土匪竟如此大膽,真是罔顧律法,他們真是不想活了!”
見他要下馬車,知書緊張的說:“千憶,你小心啊!”
容千憶轉過頭對知書笑了笑說:“沒事,你就在車上好好待着,不要下來!”
容千憶看着對面的土匪,然後吹了個口哨,一時間風吹過,捲起了漫天紅葉,一道劍氣破空而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他的暗衛手拿的劍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血雨般的楓葉卻還未落下,土匪頭兒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劍仍平舉當胸。劍也還在手中,刀鋒卻已被鐵劍折斷!他靜靜地望着他們,這種場面當真是緊張之至。
土匪的面上都全無絲毫表情。但兩個人心裡都知道,這一刀已無法出手。土匪頭兒的兄弟,急如閃電,就因爲那刀鋒破風,其勢方急,此刻的刀鋒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響。暗衛的手緩緩垂下!最後的一點楓葉碎片已落下,楓林中又恢復了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知書趴在馬車的窗戶上,緊緊盯着這一幕,心中十分的訝異,原來容千憶的暗衛這麼厲害,平時不露面,一露面必是大事啊!
暗衛單膝跪在容千憶的面前,報手說道:“讓世子受驚了!”
容千憶擺擺手說:“無礙,你來的很及時,這幫土匪平日裡作惡多端,如今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然後暗衛便咻的一聲又不見了,就如同剛剛出現一般神秘,驚呆了知書,容千憶對馬伕點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駕車了,他鑽進了馬車裡,看見知書那一臉的探究,他笑了笑說:“那人喚阿德,是我的暗衛,無人的時候也是我的貼身侍衛。”
見容千憶這麼解釋了一下這才明白了些許,低了低頭,頗有點不好意思的架勢,容千憶見着好笑,又逗弄了會,焦何在一旁十分的無奈,他這麼大的人難道他們看不見嘛!
又行至了一段路程後,衆人下馬車歇息,容千憶看了看遠處,然後對他們說:“再過不了幾日,我們就能到那個小鎮了,到時候知書的腳就可以好好休養一下了!”
知書紅着臉小聲的爭辯着:“其實我的腳無礙的!”
容千憶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些什麼,只當知書是在鬧姑娘家的小性子,害羞罷了!
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衝空中吹了個哨子,不消一會,阿德便出現了,他恭敬的對容千憶說:“世子有何吩咐?”
“前些日子的軍隊現在在哪裡?”
“回稟世子,他們已於昨日便到達十里坡,就在前方小鎮的四十里開外。”阿德的語氣永遠都是這麼的平淡如水,不帶一絲波瀾。
容千憶點點頭,阿德剛想像以往一樣離開,這時知書睜着她好奇的大眼睛問道:“阿德,你成親了麼?”
阿德腳步停頓了一下,說道:“並沒有!”
“哦那阿德你想成親嘛,我之前有很多沒有出嫁的侍女,長的都很漂亮……”知書想起了之前在莊園裡伺候她的侍女。
阿德紅着一張臉幾乎是落荒而逃,後面是容千憶那無良的笑聲久久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