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一票,我就可以尋找回洪荒宇宙的道路了”雲奕劍壓住興奮的心,低語說道。
“那還等什麼?上去於它於死它有老子在你身邊,只要真神不來,我至少可以保你平安”戰天槍比雲奕劍還要興奮,可是言語卻暴露了自己,言下之意就是真神級別的強者來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戰鬥餘波碾壓不死你,那就是你幸運了
“那就安靜的陪我戰一次吧”雲奕劍低吼,緊握戰天槍,弓着身子,好像一支待射的穿雲箭,隨時洞穿蒼穹,斬滅虛空。
“這種大東西,不用怕,靈活性再強也比不過你從它腹部與五爪支臂出插進去那裡最軟,插的最爽”戰天槍似乎極有經驗,竟破天荒的幻化出中年模樣的人形,一臉垂涎的盯着黑龍腹部,露出奸笑的容顏,盯的黑龍直發毛,不斷倒退,低吼不已。
唰唰唰……
雲奕劍化作流星在天際繞行,時而出現在黑龍背後,時而出現在前方,讓犀牛黑龍應接不暇,揮動五爪擊碎時空,激起萬重浪。
一隻獨角反射出銀色光華,奪人心魄,換做其他半步真神,早就遠遠遁去,誰敢和這樣恐怖的兇獸對戰?哪怕是戰天槍若是被這一隻獨角戳中,它就算不崩碎,也要半條命
“受死”雲奕劍氣勢如虹,一鼓作氣,斂去心中的害怕,這是拿着生命在戰鬥。
“哞”
犀牛黑龍發出一聲似牛似龍的怪吼,震潰萬里血河,遠方出現一道血色天幕,遮天蔽日,龐大的肉身竟看不到終點,隨便一動,竟捲起數萬裡血龍,似乎蘊含着生命,直接殺向雲奕劍。
攻擊鋪天蓋地,瞬息之間洞穿千里,雲奕劍躲無可躲,直接強勢破開血霧,渾身一陣刺骨疼痛,甚至連靈魂都遭遇到了攻擊,讓雲奕劍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早已失去了當初的英姿和從容。
“這個混蛋居然知道你要攻擊它的腹部了……你自求多福吧,這種生物明知敵人想要攻擊它的軟肋,你再想破開它的防禦,比登天還難啊,嘖嘖嘖……戰家兒郎多苦難,這是萬古不變的天理,天妒英才啊”戰天槍喋喋不休,不斷打量雲奕劍猙獰的面孔,發出一陣怪腔。
雲奕劍震怒,渾身顫抖,明顯不是害怕,而是被戰天槍氣的,它之前那眼神死命盯着黑龍腹部,哪怕黑龍再沒有智慧,也該知道保護它的逆鱗之處了。
“你給我閉嘴今天不殺它我便不是戰家兒郎”雲奕劍冷喝,五指虛空一抓,大吼道,“混沌鍾歸位神羽還不復蘇歸來更待何時?”
混沌鍾畢竟是雲奕劍的本命神兵,在識海內蘊養了不知道多久,更是吸取了雲奕劍大量的生命精血,早已和雲奕劍達到了人器合一的地步,而神羽在雲奕劍的身邊比混沌鍾更加久遠,雲奕劍一召喚,它立刻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悸動。
遠在無數裡外的夜紫月渾身一顫,只見混沌鍾竄出她的識海,俯衝天地,捲起龍吟虎嘯,萬古鐘聲源遠流長,震潰時空桎梏,瞬息之間破開千萬裡。
“老黑,跟我走自家主子受難,我們豈有享福之理?”神羽劃破長空,剛想離去,又擔心夜紫月的安全,頓時凌駕虛空,俯視藥王谷,冷厲的說道,“我家少夫人在此做客,誰敢待其不敬,來日定踏破藥王谷,斬滅仙域”
聲音浩蕩長空,震耳欲潰,黑龍一聲低吼,咆哮長空,震塌萬里,捲起滔天仙靈氣息,嚇的藥王谷所有強者全部復甦,一臉震驚的望着上空的火焰鳳凰和黑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兩位前輩儘管放心前去,我和紫月相處數十年,早已情同姐妹,誰敢對其不敬便是褻瀆我藥王聖女神威,不用你們出手,我定斬之”藥王聖女白小狐攜手夜紫月踏空,觀看二人模樣,倒也不算假。
夜紫月生性溫柔可人,她骨子裡就缺乏戰鬥基因,對於強勢如南宮綺藍這般女人而言,她潛意識裡去順應,相信,而且是無條件的相信,所以她這樣的女人,就連白小狐都不願意傷害,甚至起了一份保護的心理。
“哼,咱們走別讓那破鍾領先立了大功”神羽和黑龍乘風破浪,緊跟混沌鍾跋涉無數裡外。
“鬼喊鬼叫啥?那破鍾還在仙域,就算你能召喚來,等它到了,這場戰鬥也早該結束了還是安心打怪吧”戰天槍看着雲奕劍五爪探天,頓時嘲笑道
“你不幫忙就安心睡覺去吧,別嘰歪煩我”雲奕劍真心怒了,這個戰天槍簡直就是欠揍,心中暗道一句,“若是我的本命神兵,一定把你拆了重新鍛造一番”
“本想幫你來着,可是你捨近求遠,這裡明明有我這麼一尊大神你不求,偏僻召喚你的破鍾和那根爛羽毛,真是欠揍”戰天槍根本不想幫雲奕劍,還不斷於擾雲奕劍的情緒。
雲奕劍白眼一翻,知道戰天槍只是培養自己對戰強敵時候的情緒,想了想,便默不作聲,戰天槍絕對是和那頭麒麟馬一個層次,氣死人不償命,只是對於麒麟馬,雲奕劍還能震懾,可是戰天槍……雲奕劍只能於瞪眼。
雲奕劍穩住身形,不再急於求成,漸漸平復呼吸,一眸秋水蕩平暴戾的時空,時間和空間瞬息便的平緩,指尖微顫,撫平暴亂的地獄之門,神衣血雨化去,隨風搖曳,再次恢復到當初那般沉着冷靜。
戰天槍看着雲奕劍快速平復心境,不禁一陣滿意,沒有再出言嘲笑,安靜的立在一旁,雖不會出手,可也會震懾犀牛黑龍,讓其發揮不到五成戰力,給雲奕劍一次絕佳的歷練機會。
深深的提起一口氣,渾身脈門齊開,如烈日一般此言,無數秘術印法在手中結出,時空再次變得暴戾,多年不用的空間小神通再次被用出,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犀牛黑龍的巨眼中終於泛出一絲凝重,之前一直把雲奕劍當成一個螻蟻,它真正擔憂的只是那柄戰天槍,如今再看雲奕劍,才把他當成一個真正的對手
柔軟的腹部漸漸涌出一層黝黑的鱗片,將腹部包裹的嚴嚴實實,黝黑的鱗片在紅色光芒的照射下,變得格外刺眼,讓雲奕劍緊緊眯着眼睛,絲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