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海便是大羅仙界最恐怖的地方,曾湮滅過無數仙帝的存在,幽暗的海水飛鳥不過,冰寒無比,深處甚至蘊含着仙帝巔峰那般大能兇獸,一旦觸怒,必定翻江倒海,掀翻天地。
雲奕劍傲立山巔,吸取着玉符內的地圖,腦海中記憶在翻飛,大羅仙界大量的知識被強行灌入了記憶中,幽冥海內的兇險彷彿呈現在眼前,讓他謹慎不已。
若說仙域伏龍山是仙域必死禁地,那對於大羅仙界而言,幽冥海便是絕對的有進無出
幽冥海卻也是至寶的量產地,曾有不止一位仙帝從深處得到過混沌至寶,金仙神兵更是數不勝數,那可是真正大帝兵,在洪荒,絕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果然不錯,是個選擇的地方,縹緲,帶我走吧。”雲奕劍警告性的目光掃視神木一眼,便對縹緲舞柔聲說道。
神木幾次欲言又止,自己從有了情慾的時候便把目標瞄準了縹緲舞,現在眼睜睜的看着縹緲舞要跟着雲奕劍單獨前往幽冥海,心中怎麼甘心?
可是讓他跟着雲奕劍,卻又不敢,畢竟雲奕劍的肉身戰力依舊堪比仙帝中期了,他纔是金仙中期,而云奕劍更是同階無敵之王,號稱帝君的存在,兩人的戰力一天一地。
“嗯雲師兄請”縹緲舞還擔心雲奕劍不帶她前往,一見雲奕劍答應之後立即興奮的點點頭,小手情不自禁的拉住雲奕劍的衣衫,想去抱住雲奕劍的手臂,可想了想,還沒有熟悉到那個地步,頓時羞紅着臉,臉蛋垂在雙胸之間,看的雲奕劍都有些目瞪口呆。
神木氣的牙根發酸,緊咬着,發出刺耳的噪音,讓四週年輕弟子膽寒
。
“賤人老子伴着你長大,你都沒有對我這樣,居然對一個剛剛出現的賤男人這樣,真是騷到骨子裡了,等着總有一天我讓你在**呻吟,慘叫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饒”神木恨到了極致,怨毒的目光再也壓制不住。
雲奕劍懶得去看神木,畢竟這樣的人最多算得上天才,而非絕世妖孽,近三千歲的大帝中期的境界,算不上什麼,不論是天幕星還是慕天殘或者蕭弒天,都可以瞬間鎮壓他。
“走吧”雲奕劍平淡無比,將戰天槍收於識海,隻手撕裂虛空,腳下的山岩崩塌,抱着縹緲舞轉眼間便消失在衆人的視線。
數萬年輕一代的弟子看着神木鐵青的臉色,頓時覺得有些後悔來大羅仙宗參加收徒大典了,甚至現在有一種退縮的感覺。幾個追隨者更是不斷倒退,不敢靠近如此暴戾的大師兄。
“嘎嘎嘎……那位存在的後人那又如何?今日我奪我妻子,我便奪你祖宗性命”神木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心中暗暗說道,“我殺不了你,可是仙域內有人能殺,我還知道有更多的人對後山裡的存在十分感興趣”
雲奕劍的出現激發了神木心中的歹毒,神木被所謂的仇恨矇蔽了靈魂,竟不顧大羅仙宗的安危,只爲了報復雲奕劍
“你們主持收徒大典,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若是師叔伯問起我,就說我不放心師妹,跟着去幽冥海了”神木盯着幾個追隨者傳音道。
“大師兄收徒大典百年才舉行一次,我們的資格是不是差了點?”幾個年輕弟子欲言又止,不敢在這個時候點燃這個炸藥包,只能輕聲的問道。
“廢什麼話若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了,要你們何用?你們都是散仙巔峰乃至金仙初期的存在,還鎮壓不了一羣小子?”神木皺眉,眼中寒光一閃,透着森森殺意,厭惡之情愈加濃烈。
神木悄然消失了,身影如劍,貫穿日月長河,半個時辰後便出了大羅仙宗地界,不斷朝仙域方向趕去。
仙域在大羅仙宗東方,跨過擒龍宗便是仙海,仙海有個蓬萊仙島,仙島有個域門,穿過域門便是仙域,只是仙域對外隔絕,就算是大羅仙界的人想進去也要通過層層檢查。
仙域內的勢力十分排外,對於他們而言,只有仙域纔是真正的仙界,大羅仙界,只是一個鄉下土溝溝,根本不配進入仙域
仙域內有九大超級勢力,藥王谷,真仙門,破魔府,九天盟,器宗,仙域書院,三林書院,衤組織,萬古張家
。
張家,是唯一一個以家族傳承的超級勢力,也是最低調的一個超級勢力,傳聞有超越仙帝巔峰的存在,只是一直沒有現世。
三林書院和仙域書院,在仙域內地位最高,超越任何一個勢力,因爲每個超級勢力的掌舵人都在裡面潛修過,裡面蘊含的秘術比任何一個勢力都要多
兩家書院裡絕對有超越仙帝的存在,書院內都有一塊石碑,記載着真神秘術,只是想要體悟真神秘術,必須通過層層考驗,否則就算是仙帝巔峰的大能強者強行體悟都會自爆身亡
神組織最神秘,裡面有多少人不知道,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也沒人知道,但是世人知道的是,能進入衤組織的,必然是仙帝中期以上的修爲,衤紳,的領袖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超越大能的存在
衤組織成員遍及仙域,甚至大羅仙界內都可能有他們組織的人,組織成員平日各自散落仙域各地,從不聚集,只有得到衤的召喚纔會聚集。
衤跺跺腳,整個仙域都會顫三下,沒有那個勢力願意挑釁這個組織,包括書院
破魔府,是當年殺入大羅仙界,被戰祖一拳轟回來的勢力,也只有這個勢力被戰祖試探出並沒有超越大能的人物存在。
破魔府對大羅仙宗怨念頗深,若不是沒有真神強者存在,估計早就殺入了大羅仙界。
於此同時,許多勢力對大羅仙宗後山禁地內封印的戰祖都十分感興趣,想剝離他的血脈和本源,只是沒人知道戰祖的狀況,連衤組織都沒有亂動,畢竟真神的威力太恐怖了
經過千辛萬苦,神木踏入了仙域,回眸望向大羅仙界,露出一聲陰森的奸笑,殘忍的說道,“大羅仙宗終究是我的,縹緲舞也是我的禁臠,沒人搶得走雲奕劍,縹緲舞,這都是你逼我的”
:你們猜我今天會爆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