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漆黑,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葉子沫的手被左秋緊緊地握在手裡,葉子沫在左秋的身後,本能的跟着左秋的步伐。他們也不能用手機照明,因爲不知道敵人有沒有用直升機來抓他們。如果有直升機,他們肯定必死無疑。
雖然直升機一想,是葉子沫多想了,但是並不代表不存在。
“不要怕,一切有我。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你有事兒的。”左秋像是在承諾,又像是在安撫葉子沫。因爲葉子沫的手很僵硬,有着輕微的顫抖,看來她是真的怕了。葉氏未來的家主還是太弱了,性格太女孩子。葉子宇,你應該慶幸做我的執事,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甚至還可以磨練你的心性。
左秋在心裡想着,深深的看了葉子沫一眼,那一眼裡有太多的內容,葉子沫看不清。也無法探究,因爲在葉子沫探究的時候,左秋已經轉移了方向。
其實說小路漆黑一片是錯誤的,因爲至少還有月光,雖然不那麼明亮,但看清一個人的表情還是綽綽有餘的。聽了左秋的話,葉子沫真的很感動,鼻子發酸,尤其是那句‘一切有我’,她纔是他的執事好嗎?怎麼他反而安撫起她來?看來還是自己太弱了,只希望不要給他添麻煩就好了。
後面有照明的燈光射來,離得有些遠,左秋和葉子沫又開始跑了。周圍的植物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匆忙的跑了起來,根本顧不上被樹枝或者其他什麼的刮破的衣服和受傷的皮膚,這點痛和生命比起來,真真是小巫見大巫。
“人在前面,趕緊追。”這是一個追捕者的聲音,一聽他們跑步的聲音和偵察地形的熟稔程度,不難猜測,這一羣人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說不定是職業殺手,這一點葉子沫的判斷錯誤了,職業殺手不會這些的。他們的性格單線,最愛用的就是***,根本不會去偵察他們的痕跡。這樣的情形,一看就是僱傭兵。
他們躲在低矮的一處草叢裡,僱傭兵們往前走了。左秋和葉子沫趕緊往另一邊走,他們聽到了水聲,猜想附近一定有一條河流。有水就是好的,可以清理一下傷口。說不定還可以烤一條魚來吃。葉子沫真的是異想天開,還是太無知了些。還好左秋不知道她腦海裡想的什麼,如果他知道了,估計會滿臉的黑線,還會嚴重的懷疑她的智商。說不定還會暴露她的身份,好在葉子沫在經過這長達四個小時的逃亡,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力氣來說話了。
離水流聲越來越近了,後面的追捕者也越來越近。左秋和葉子沫到河邊的時候,看了看地形,已經無路可逃了。前面的確有河流但是是在山底。離左秋和葉子沫待的地方有一定的高度。
“不用看了,下面就是河流。最不濟我們就跳下去吧。”左秋說得很輕鬆,但也是最壞的打算。如果後面追他們的人太多太厲害,他們兩個打不過,就只好跳下去了。這樣雖然冒險,但總好過沒有一線生機。
葉子沫聽了左秋的話,居然沒有害怕的感覺,好似剛剛左寒對他說的話很管用。一切有他在,一切都是好的,不用害怕。葉子沫反而很輕鬆,悠閒地坐在一塊石頭上養精蓄銳,一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左秋也是悠閒地坐在石頭上,但是他處於戒備的狀態,危險隨時會來臨,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不一會兒,追捕者們就來到了他們待的地方。
他們沒有做任何修飾,甚至頭上連頭套都沒有戴。真的很猖獗,難道就真的這麼自信的以爲他們會贏,她和左秋就一定會輸?太狂傲,也不是一件好事情。雙方誰都沒有說話,左秋看了看葉子沫。對她使了個眼色,左秋和葉子沫住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有了一定的默契,左秋眼裡的意思,就是先發制人的意思。
很快雙方開展,僱傭兵們一共有十個人,個個都很厲害。葉子沫跟普通人比起來自然是高手,但跟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僱傭兵們相比,就處於劣勢。已經屬於腹背受敵的境地了,左秋很厲害,那些僱傭兵們根本進不了他的身,一靠近他就被他打趴在地,手骨折或是腿骨折,再也起不來身。僱傭兵們損兵折將後,還剩下四個人,他們四個相互交換着眼色。
左秋太厲害,他們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就將目光瞄向了葉子沫。因爲跟左秋比起來,葉子沫的身手真的太差勁了。很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打鬥,那剩下的四個僱傭兵惡劣都向葉子沫襲來。葉子沫不是他們的對手,左秋上來幫忙,對葉子沫的保護欲很強烈。一個倒在地上的僱傭兵一直趴着,沒想到居然偷襲,左秋看見了。將葉子沫護在懷裡,用自己的背替她扛了一拳。左秋回身,一個後旋踢很快就將那人打趴在地。
剩下的僱傭兵也很快被左秋打趴下來了,左秋沒有殺他們,也許是他的心裡懷着慈悲。他們準備往前走,就看見了一步一步向他們走來的小李,手機還拿着槍。槍口一直對着左秋,左秋臨危不懼,沒有動,卻是一直冷冷的看着小李的動作。小李摳動扳機,看起來是向左秋射去,後來小李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突然的改變了方向。
一切來得太突然,葉子沫躲閃不及,也被這一突發狀況嚇得呆住了,身體僵硬,像個傻瓜一樣任小李的子彈朝她射來。左秋見葉子沫毫無反應,飛奔過去,用自己的肩膀替葉子沫擋下了子彈。
左秋左肩受傷,小李見沒有射中葉子沫,又連續開了幾槍,都被他們躲過了。小李此時已經發狂,還有很深的憤怒。他繼續開槍,這一次是朝左秋開的,左秋一個掃腿將小李弄倒,槍支從小李的手裡滑落,葉子沫拿起槍朝小李的腿打了兩槍。
左秋受傷,葉子沫扶着傷口不停在流血的左秋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不曾想,那些被打趴下的僱傭兵們居然將他們兩個朝河流的方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