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愛過嗎

可可:“你愛過嗎?”

煙煙:“不知道,我忘了。”

煙煙從加拿大回國了,自從東窗事發後,我們就被家人無情的分開了。我被迫去了愛爾蘭,她則硬生生被送往加拿大。即使分開四年,我們的感情從未因此消退過。

我到機場接她,她已經是妖精一枚了。4年不見,這妖女已經身高165cm,穿着性感火辣,有着黃金比例的身材。有她在,我沾光成爲觀衆的焦點。我清楚的知道目光並非真正停留在我身上。我知道,其實我長得也不錯的,只是跟她比起來,我遜色多了。不管煙煙的外表再怎麼改變,我也能從茫茫人海中一眼把她楸出來。對於陌生人我並沒有這種過目不忘的神功,但對於我深愛着的人就絕對有。因爲我顏可可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兒,只在乎在乎我的人,我的宗旨是:有付出才配收穫。所以,我從來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陌生人。

煙煙回國後安排到一間國企當秘書。她是新派狐狸精,從不搶人家老公,也不做攪水女人。她的目標只是停留在貴族未婚男士。一來是因爲出於道德,畢竟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二來是避免和原配、情人等各類女人發生不必要的爭執,都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她身邊的男朋友換了一輪又一輪。她是情場高手,從不爲愛情流淚。我羨慕她的風流,而我也只有羨慕的份兒,因爲我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我們的性情雖然截然相反,可是性格依然情投意合。分開了4年,經歷了許多彼此不知道的挫折,所以纔會改變太多。她,依舊百毒不侵。我,卻變得畏畏縮縮。

她擇婿的準則是多多益善,而我堅持寧缺毋濫是原則。所以,如今我纔會被情感傷的體無完膚。愛的越真,傷的越深。說的就是我嗎?可我從未後悔過。

煙煙:“幹嘛總是板着一副哭喪的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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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哭喪至今未洗臉。”我話中有話,從哭喪文羽辰那天起,至今都還未走出悲傷,也不會再開始下一段戀情。她是聰明人,不用多說明也能讀懂我的話語裡藏着的憂傷。

煙煙:“何必爲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她知道我不喜歡被安慰,所以說出了這麼闊達的一句至理名言。

可可:“我已經吊死在一棵樹上了。”

煙煙:“傻帽,全天下最聰明的錢鍾書先生,他在《圍城》中曾說過,世間哪有戀愛,根本就是生殖衝動。”

可可:“那你愛過嗎?”

煙煙:“不知道,我忘了。”

可可:“說真的,我很羨慕你,羨慕你對愛情的分分合合總是擺着一副無關痛癢的樣子。可是,我永遠都學不來。”

煙煙:“這年代,男人靠女人上位,女人靠男人上位。說到底都只是互相利用而已。男人這東西,少了不行,多了也麻煩。”

可可:“有多少青春還可以揮霍?你應該找個着實的男人作爲長期飯票。”

煙煙:“世間除了我倆的友誼,只有金錢最可靠了。”

我沒有再說話,或許她只是在尋找另一種安全感。

回到家後,我又開始呆呆的看着文羽辰的照片。愛並不是憑任誰三言兩語就可以忘記的。在朋友面前,我努力僞裝自己過得很好。只是不想把自己的壞情緒帶給我身邊的人。沒有人逼着我虛僞過,但我承認這種虛僞真的很不錯。

我重複着回憶。把一切與文羽辰有關的都統統複習一遍。我靜靜的守候着回憶。記憶中,你從未遠去。但我們好像又好久不見了。真真假假演技…請告訴我,你一直在,從未離開過。我之所以把自己封鎖在原地,沉浸在記憶中久久不肯醒來,只因我怕醒來以後你又會再次消失不見。

廣大的讀者,請原諒我的大意可能會出現那麼幾個錯別字。但我已經儘量剋制了。我也想早日完作,由於時間關係,作爲一個高三黨我也很不容易。我每天都會去看點擊率、評論。每次看完了都很失落。求安慰。你們的鼓勵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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