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夜星璇猛然一口鮮血吐出,不知是因爲太過震驚與不甘,還是因爲元力等耗盡,身體一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嘖嘖……真是不可思議啊!”普濟落地之後,撫了撫胸口,發現自己的黑色大袍竟然被打出了一道巴掌大小的手印,讓他也吃驚不小。
“你這小子能夠以你這樣的修爲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還讓灑家險些受傷也足夠引以爲傲了。”普濟走到夜星璇身旁,一道佛元力打入他的身體,吃驚不已地說道,“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夠將元力瞬間提升至七十級,他剛剛吞服的應該只是一般的補氣丹藥而已啊,難道世上果真有這樣強大的功法嗎?”
普濟想了半天,對夜星璇身體探查了一番,發現除去元力耗盡之外,夜星璇的身體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這下便更加吃驚了,因爲一般能夠瞬間提升功力的功法亦或者丹藥皆有非常強大的負面效果,不是損傷經脈,就是大傷元氣,但夜星璇卻根本沒有這種現象發生。
“算了,先帶回去再說吧,估計那丫頭也等得着急了吧。”普濟想了半天也解不開謎團,索性將夜星璇扛在身上向着遠處大山飛去。
他前腳剛剛離去,劉勝風夫婦便趕了過來,發現這裡有打鬥的痕跡,但卻不見人影,心中更加的擔憂起來,癲佛普濟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從不按常理出牌,夜星璇落到他的手中命運也真的難以揣摩。
“丫頭,丫頭……”普濟扛着夜星璇落到半山腰一處隱蔽的洞口,對着洞內歡快地大叫道,“哈哈……爲師今日給你帶來一件禮物,你看到保證喜歡啊!”
“哼!臭和尚本姑娘纔不要什麼禮物呢!”一少女聲音響起,即使是生氣之時,那聲音也十分的優美動聽,簡直有如天籟一般,接着繼續嗔怒道,“告訴你大和尚你再不放本姑娘離開,待會我爹孃要是找過來絕對饒不了你!”
“哈哈……”普濟一改剛
剛那凶神惡煞的常態,滿面笑容地說道,“丫頭,不要說你父母了,爲師這輩子還真的沒有害怕過誰,來來,爲師給你看看禮物,爲師可要進洞裡來啦。”
“誰是你徒兒啦,別叫的那麼順口,人家纔沒答應做你的徒兒哩,哼!”少女繼續嗔怒道。
“不做灑家的徒兒?那可不成啊,灑家這輩子立志一定要收一位像你這般天資超然、活潑可愛的女徒弟,現在遇到你這丫頭,灑家可不會放過哦。”普濟老臉皮厚地說道,不虧爲癲佛,竟然有這樣的志願。
“你……總之本姑娘就是不幹,你趕快放本姑娘離開這裡,否則本姑娘每天都吵得你不得安寧!”少女大吵大鬧道。
“放你出去那可不成哦。”普濟似乎也有些無可奈何,但卻又有些顧忌少女,打開洞口的結界,說道,“那灑家現在進洞嘍,給你看看禮物,以後你就有小師弟可玩兒啦,哈哈……”
“小師弟?”少女聞言大吃一驚,繼續嗔怒道,“你這大和尚是不是又去抓人做徒弟了,你一介和尚爲什麼總是做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呢?你到底要不要臉呀?”
普濟扛着夜星璇走了進來,笑容滿面地回答道:“這回你可誤會爲師啦,這小子不是爲師搶回來的,而是他心甘情願要做爲師徒弟的,你不信待會等他醒了,你大可問問便知。”
“那不是正好!”少女急忙站起身來,有些警惕地看着普濟道,“那既然你已經有徒弟了,還要本姑娘做你徒弟幹什麼?”
“那這可不一樣!”普濟將夜星璇扔到一旁的草地上,此時夜星璇仍舊處於昏睡狀態,他繼續道,“剛剛灑家不是說過了嘛,灑家這一生有個志願就是要收一個像你這麼驚才絕豔、可愛非常的丫頭爲徒,這小子雖然天資比你還要高出很多,但可惜他卻是個男子,不符合灑家的志願,即使收他爲徒了,灑家還是得找個丫頭來做徒弟。”
“你……你這什麼邏輯啊?”少女看
了看夜星璇,此時夜星璇面部朝外,加之洞內光線並不明亮,她看的不是很真切,接着道,“本姑娘懷疑你這臭和尚是不是心理變態,爲什麼總要收一個丫頭爲徒呢?要是換一個人還好說一點,或許本姑娘會答應你,可你畢竟是個和尚,哪裡有和尚收個丫頭爲徒的道理啊?”
“哎……”普濟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暗淡了不少,但仍舊沒有爲難少女回答道,“收個丫頭爲徒自然有灑家的道理,這個等日後有機會灑家再告訴你吧,現在灑家還不想提起。”接着不等少女回答,他直接盤腿坐在夜星璇身旁說道,“這小子剛剛與灑家比拼功法,落敗與灑家之手,現在已經是灑家的徒弟了,灑家先來給他洗精伐髓,將他體內的道家真元給打散,還有什麼魔功魔元啊、妖法妖元啊通通給他抹去。”
“啊?你……你爲何要如此殘忍?”少女聞言頓時花容失色,尖叫道,“人家辛辛苦苦修煉數年好不容易得來的元力功法被你全部打散,那他不是又得從頭開始啦!”
“那是當然,既然拜了灑家爲師,就得一心一意的跟隨灑家修煉佛家功法。”普濟理直氣壯地回答道,“灑家可不想培養出一個身具魔功、妖法、道術和佛力的徒弟出來,那不是成了小怪物了嘛,而且日後他在修真界行走,身上擁有這麼多派系的功法,人家問他師傅是何許人也,他一說是灑家,那灑家這張老臉不是給他丟盡了嗎?再說以這小子的天資如果只修煉我們佛家功法,假以時日必定不凡啊,不過丫頭你儘管放心,等你拜入灑家門下之後,灑家讓你隨心所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哦……”少女愣了一愣,她沒想到面前男子身上竟然有如此之多派系的功法,記得她聽爹孃說過,一個人最好只修煉一個派系的功法,否則極其容易走火入魔,即使以她這等先天木德之體的超然體質之人,她的父親也僅僅只傳授了正宗的道家功法給她,母親的魔功功法卻也只做瞭解,並未多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