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沐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過去?”秦逸火詫異道。
“什麼意思?二哥沒有死,二哥現在在哪裡?炎景熙呢?炎景熙知道這件事情嗎?”白墨廖很激動的開口道,眼睛腥紅。
這裡的每一個人,對陸沐擎的感情,跟秦逸火對陸沐擎的感情都是一樣的。
秦逸火看向白墨廖。
“到底什麼意思!二哥沒有死對不對?二哥摔下懸崖後被救了對不對?”白墨廖質問道。
楚雲天也從房間出來,看向秦逸火,也跟着問道:“二哥真的還活着嗎?大哥,我們是兄弟,我們是不會背叛彼此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水芸看大家都質問着秦逸火,而,秦逸火顯然並不想說,在那麼多的壓力下,她都替秦逸火心疼着。
“如果秦逸火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讓項成宇找了,自己也不會來尋找真相了,大家不要逼他。”林水芸朝着秦逸火走過去,握住他的手。
秦逸火看了林水芸一眼。
“我不相信大哥不知道什麼。”白墨廖咄咄逼人道。
秦逸火看向白墨廖,“大家對這件事情保密,我能說的是,現在有人在追殺那個長的像陸沐擎的人,具體情況,我找到他後再跟你們說明。”
白墨廖有些失望,“這裡的人,跟大哥一樣關心着二哥,我們對他的感情不會比大哥少,你不想告訴我,我自己去查。”
“老三。”秦逸火喊了一聲,“我找到真相會告訴你。”
“二哥的仇人應該是寧馨的阿姨,秦月娥,我順着這條線,肯定能出蛛絲馬跡的,大哥不肯說,我也只能盡力去找了,我們都希望二哥活着。”白墨廖眼神腥紅的說道。
林水芸想了一下,對着秦逸火說道:“團結起來力量大,或許大家一起想辦法會更好。”
秦逸火深深的看着林水芸。
“在不瞭解情況下,好心會辦錯事的。”林水芸輕柔的說了一句。
“進去聚聚吧,老三,你帶來的人信得過嗎?”秦逸火問道。
“她不是多事的人。”白墨廖說道。
“正如你所預料的,沐擎掉下懸崖的時候沒有死,但是,也跟死差不多了,臉頰毀容,骨骼碎裂,所以,進行了整容,換了名字,保護着炎景熙,只是,還沒有剷除秦月娥,就已經快走到了盡頭,一個神秘的男人把他帶走,說半年後會讓他完好無缺的回來。”秦逸火簡單的說道。
“也就是說陸沐擎不可能跟以前長的一樣的,因爲骨骼破裂後的整容是無法恢復的。那我見到的那個人是誰。”項成宇詫異的說道。
“我也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跟沐擎有沒有關係?”秦逸火心情沉重的說道。
“那個神秘男人是誰,大哥爲什麼放心把二哥交給他。”白墨廖不解的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沐擎快要……死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沐擎死,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僥倖心理。”秦逸火無奈的說道。
“這件事情
炎景熙知道嗎?”白墨廖紅着眼圈問道。
“我跟她說,帶沐擎去看病,之後,我沒有和她再聯繫,除了前幾天,項成宇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炎景熙。”秦逸火說道。
白墨廖很激動,瞪着眼睛看向項成宇,罵道:“你還告訴炎景熙幹嘛,你還嫌炎景熙把陸沐擎害的不夠嗎?如果不是炎景熙,二哥壓根不會掉下懸崖,受那麼多苦,他是一個多傲然的男人啊,沒有炎景熙的出現,他依舊錦衣華食,高高在上,受人仰視和仰慕,現在成什麼樣了,他爸爸還躺在牀上起不來呢。”
項成宇被白墨廖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墨廖把怨氣發到秦逸火的身上,“你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秦逸火沉默,千言萬語盡在深邃的眼眸中。
林水芸知道他少言寡女,也不願意推脫責任,她看的心疼,代替秦逸火回答道:“他正因爲把你們當兄弟,有危險的時候,纔不願意把更多的人牽扯進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嗎?我問的是我的大哥。”白墨廖火道。
“我理解你現在激動,懊惱,火大的心情,所以就算你出言不遜,我也不和你計較。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沒做的就是沒做,沒通知的就是沒通知,你現在在這裡發脾氣,於事無補。
你正在用你犀利的語言,尖銳的脾氣傷害着你的兄弟,如果你的心裡還有你的兄弟,那就請心平氣和起來,站在別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林水芸勸道。
“我們兄弟的事情還跟你無關。”白墨廖沒有理智的說道。
林水芸的眼圈微微發紅,“你傷害的正是我的男人,怎麼不跟我有關。秦逸火爲了找你們的二哥,放下手上的工作,放下自己重要的任務,趕過來,他對兄弟有情有義,你在指責別人的時間,想想,你做過什麼,別人做過什麼!”
項成宇看向林水芸,心裡給她點了36個贊。
他雖然不喜歡白墨廖的脾氣,但是也會惹着,這大嫂做的,有氣魄。
白墨廖微微一頓,“正是因爲我在別人需要我的時候什麼都沒幹,纔會這麼質問大哥,當初的炎景熙也是這麼的出現,結果害了二哥,希望你不要成爲害我大哥的人。”
白墨廖不再說話,朝着門外走去。
“老三。”楚雲天喊道。
白墨廖頭也不會的拎起坐在沙發上像是木頭人一樣大呆的女伴。
女伴甩開白墨廖的手。
白墨廖握緊了她的手,力道大的快要把她的手給折斷。
“我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白墨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永遠在指責別人,永遠在找別人對不起你的地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哪裡錯了,與其說你剛愎自用還不如說你其實是一個非常自私的男人。”白墨廖的女伴生氣的說道。
“閉嘴。”白墨廖生氣的說道,眼中腥紅如血,好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撒旦,隨意能夠
把別人吞沒。
“有本事再把我從樓上丟下去啊,看看我還有沒有命活着,看看我還能不能見識你的變態。”女孩不卑不吭的說道。
“悅兒可以沒有媽媽,蕭冬能不能沒有女兒?”白墨廖威脅道。
蕭冬一巴掌朝着白墨廖的臉上打過去,可惜,沒有碰到他的臉,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大的,很快她的手腕上一圈的血痕。
“悅兒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那麼殘忍!”蕭冬不淡定的控訴道。
“她同時也是仇人的女兒,我要女兒還不方便,只要我願意,成千上萬的女人願意爲我生孩子,我現在願意上你,你就該謝天謝地,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你在忤逆我,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白墨廖警告道,眼中是冰凍三尺的寒,一點感情也沒有,殘忍,嗜血。
他是真正的惡魔。
這是林水芸感覺的,她開始同情那個叫蕭冬的女孩。
蕭冬擡起下巴,垂下了眼眸,更加的空洞,比剛纔還讓人感覺到她的絕望。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蕭冬冷漠的說道。
白墨廖眼眸劇縮,火焰在裡面跳躍着,拉着蕭冬離開。
林水芸往前走了一步,想把那個女孩救出來,秦逸火握住了林水芸的手。
林水芸不解的看向秦逸火。
“清官難斷家務事,她是墨廖唯一在乎過的女人。”秦逸火沉聲道。
林水芸在他們對話的字裡行間聽到一些敏感的詞。
比如,親生女兒啊,仇人的女兒啊等等。
正如秦逸火說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她自己都還有一大堆狗屎事情沒有解決,真沒精力管別人家的閒事。
林水芸看向項成宇,問道:“那個長的像你們二哥的人還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恩恩進來,他就從窗戶外面跳出去了,身手不錯。我觀察到他的衣服上有些清灰,他可能沒有住酒店,現在在拆遷區,從我上次碰到他的地方,以及他能準確找到我,我覺得,他之前住的地方是鐘鼓區的花苑新村,那裡因爲要造地鐵,拆遷了一批。”項成宇分析道。
“怎麼不早說。”楚雲天抱怨道,“大哥,我現在出人去找。”
“不用。我覺得他還會再來找我。”項成宇說道。
“先找到他再說,免得夜長夢多。”秦逸火對楚雲天說道:“我的人比較低調,去不容易被發現,我現在就安排下。”
“好。大哥如果要幫忙,記得喊我就行了。”楚雲天的脾氣比白墨廖好多了,說道。
“嗯,好,吃飯吧,”秦逸火說道,朝着餐桌走去,一邊給他手下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去花苑拆遷的地方秘密找。
半小時後,秦逸火的手機響起來,他看是手下打過來的電話,裡面接聽。
“老大,那個人真的跟陸先生長的一模一樣。”手下彙報道。
秦逸火激動的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找到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