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夢坐在我旁邊以後,我往她那邊挪了挪,還把自己的大兄弟貼在了她的身上,讓她身體不由的一顫,低着頭一動也不敢動了。
看到她這樣,我心裡一陣竊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乖巧的軟妹子,我心想,這可能和她受過的家庭教育有關係。
一般情況下,性格有些懦弱的女孩在一個經常有家庭暴力的環境下成長,長大後都會很乖巧,甚至會變得逆來順受,有點受虐的傾向。
我不知道方夢有沒有受虐的傾向,反正我沒有施虐的傾向,不過如果方夢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倒是可以滿足,哈哈。
隨即,我將食指彎成7的樣子,爲方夢擦了擦臉蛋上的淚水,還探過頭親了她一下,柔聲說道,“好了,不要哭了,大哥真的沒認爲你是個壞女人,在大哥心裡,你純着呢,而且還得用女孩來形容,女人還不適合你現在的年紀。”
方夢羞怯的看了看我,真的有停止抽泣的樣子了。
嘿嘿,果然很聽話。
然後,她小聲的迴應着我,問道,“女孩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嗎?”
我笑了笑說,“當然有區別了,想不想聽聽大哥對於女孩和女人的理解?”
方夢想了想,最後點點頭說,“你說吧。”
我把自己的左臉擺在了她面前,說道,“說可以,那你得香我一口。”
方夢羞羞的嘀咕道,“怎麼這樣啊。”
我追看着她的眼睛說,“到底香不香?”
方夢閃電一樣扭頭要香我,但是我的速度卻比她還要快,就在她要香我右臉的時候,我立刻把臉正了正,用嘴脣迎上了她粉嘟嘟的櫻桃小嘴。
唧!
香了一口。
而且與其說她香我,不如說我香她。
然後,方夢大羞,捂着嘴又說了一句,“你怎麼這樣啊!”
我趁機把她摟在了懷裡,主動香了她嘴脣一口,哈哈笑道,“我哪樣啊?難道你不想香我的嘴巴?”
方夢一動不敢動,樣子害羞到了極點。
我就知道,方夢得是這反應,在我懷裡連掙扎都不敢掙扎。
而看她這麼羞怯,我更得寸進尺了,把手放在了她的粉團上說,“讓我摸摸,剛剛醒的時候就摸了那麼一下,沒摸夠。”
方夢這下開始掙扎了,說道,“你壞,不要你摸。”
我不管她那一套,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粉團上,隔着睡裙揉了起來,嘴裡還說道,“大哥怎麼壞了?忘記在小樹林裡你是怎麼讓我親的了?再說了,這是你家,現在就咱倆人,你現在不讓我摸,你什麼時候讓我摸?”
方夢的掙扎漸漸輕了下來,又說了一句口頭禪,“怎麼這樣啊。”
嬌滴滴的臉蛋上,滿是無可奈何,任由我左右。
我貼近她的耳朵小聲安撫道,“好妹妹了,就讓大哥摸摸吧,大哥好喜歡你啊。”
方夢的臉蛋火熱火熱的,輕聲說,“那……你輕點,按疼我了,別揪那裡好嗎,真的有點疼。”
我的確在用手指揪方夢粉團上的那顆凸顯在睡裙上的櫻桃,聽她這麼一說,我才嘿嘿一笑,沒再揪了。
隨即,我一邊大飽手福一邊說,“女孩和女人你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方夢被我摸的身體有些發顫,說話也有些發顫,“不知道……難道是結婚前和結婚後?”
我說,“聰明,女孩和女人都是對女性的稱呼,不過兩者的區別恰恰在於結婚前跟結婚後,明確的說,也算是兩種階段,但除了這兩種階段,還有一種稱呼,也就是女性的第三種階段,你知道是什麼嗎?”
方夢*疑惑的說,“不知道。”
我說,“對女性的第三種叫法,就是女的。”
方夢不解的問,“這有什麼區別嗎?女孩,女人,女的,不都一個意思嗎。”
我說,“當然有區別了,一個女性,在女孩階段,通常就是姑奶奶啊,要什麼男人給買什麼,而且說什麼男人也聽什麼,但是一旦步入了另一個階段,成爲了女人,也就是結婚兩三年後,就明顯不一樣了,說的對,男人聽,說的錯,男人不會聽,至於進入了第三個階段,結婚七年以上,成爲了女……的,基本上在一個家庭中就可有可無了,說的對的,男人也不會拿她的話當回事,說的錯的,不但不拿她當回事,還可以盡情的數落她,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方夢消化了一下我的話,點點頭說,“好有道理哦,我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我媽說沒結婚前我爸對她好着呢,但是結婚後就不一樣了……”說到最後,她眼裡流露出一絲失落感,看來她很心疼她的媽媽。
我嘻嘻一笑,趁機把她摟的更緊了,用嘴脣貼着她的耳垂說道,“在我心裡,你不僅現在是女孩,就算你七老八十,也是女孩,永遠是我心裡的寶。”
我很確定,方夢現在進入了戀愛的狀態,戀愛中的女孩,通常智商爲零的,而且思考和對象有關的問題,絕對毫無邏輯。
想必談過戀愛的男生都知道,通常女孩在真正戀愛的時候,都是傻傻分不清,男孩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這些甜言蜜語對方夢,也不至於壞到哪裡去,有句話在此時此刻真的很應景,青春正好,何不放肆去愛?
方夢聽了我這些情話,一句話也沒說,就紅着臉任由我抱着。
見此情此景,我嘴角邪邪一笑,伸出了我的舌頭,將舌尖貼在了方夢的耳垂上,然後嘴脣向前一張,一下含住了她的小半個耳朵,同時一手緊緊抱着她,一手伸向了她的小腹,說道,“方夢,我想你。”
說完,我對着她的耳垂和脖子又親又舔。
方夢羞得都要滴出血來,雙手按在了我摸在她小腹那隻手的手背上,輕咬着下嘴脣說,“大哥,不要……”
我一下把她扳倒在牀上,像牤牛一樣隔着夏涼被壓在了她的身體上,說道,“今天我就想要你!”
方夢死死抓着自己的睡裙,側着臉任由我親她,但就是不肯鬆手,讓我進去,嘴裡半呻*吟半反*抗的說,“大哥,真的不行。”
我肯定也不能強來,就耍上無賴了,壓着她說道,“那好啊,你不讓我要你,我就不起來了,我要一直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