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看到嫂子以後,一把推開了身邊的陸莎。
她被我推倒後,狼狽的看着我哭道,“劉夏,你這個混蛋,你太過分了你!”
我有苦說不出啊,這陸莎單純的像是單機遊戲一樣,我怎麼了就太過分了,是你讓我滾的啊,哦,我滾了,你又追出來抱住我,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現在我也想不了那麼多,理陸莎這茬兒呢,趕緊快步走向了馬路的對面,走向了嫂子。
一到院兒門口,嫂子差點就把塞着很多爛韭菜的塑料袋摔我臉上,但因爲涵養,她還是繞過我,扔到了垃圾箱裡。
然後,我就看到嫂子寒着臉扭頭便回家了。
我急忙追去,說道,“嫂子,你得聽我解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嫂子背對着我冷冷道,“滾!”
我立刻停住了腳步。
嫂子現在的這狀態,跟她說什麼她肯定都聽不進去,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程萍萍的身上了。
我扭頭看着程萍萍道,“你別先回去,跟我在外邊呆會兒,我跟你解釋解釋。”
程萍萍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我纔不呢,憑什麼我就得好脾氣?我好欺負啊?你跟嫂子解釋吧你。”
我愣了愣,一把抓住了程萍萍的手腕,眼睛瞪的溜圓,惱火道,“你翅膀真硬了是吧?”
我這暴脾氣,程萍萍居然還給我上臉!
程萍萍張嘴看了看我表情,氣場馬上弱了下去,然後她看了看嫂子,見嫂子已經走遠,纔不忿不忿的低下頭,沒再跟我嗆嗆。
我沒好氣的甩了她胳膊一下,罵罵咧咧道,“靠尼瑪的,你還反了天了!”
這話一落,程萍萍徹底變成了弱勢的一方,委屈巴拉的,一點氣場都沒有。
我還是解釋道,“我和陸莎真沒什麼,她暗戀我!”
也不知道陸莎什麼時候跑過來的,聽到我這話,憤慨的哭喊道,“我暗戀你,難道我就應該被你像東西一樣,扔在那裡嗎?我難道是原罪嗎!”
喊完這話,她哭的更兇了,像個瘋子一樣。
而時間,則像凝滯了一樣,我看着陸莎,程萍萍也看着陸莎,甚至於我感覺,還沒有拐彎的嫂子,也在回頭看着陸莎。
陸莎怨毒而犀利的看着我,嘴脣顫抖道,“我愛你,儘管我的心臟像在地震一樣,儘管這份單純的愛戀最後會被殺死,我還是愛你!我愛你,我會因此成爲原罪,這份愛也會成爲原罪,我還是愛你!我愛你,他們會向我開炮,他們會讓我懷疑一起,我仍然愛你!我愛你,儘管這份愛情不會壯烈的犧牲,儘管我已經確定了它的卑鄙,可是,我還是那麼的愛你!”
到這裡,她竭斯底裡的問我,“你忘了嗎?是哪個傻逼寫的這些,還跑到女生宿舍,去讀給一隻他當時所認爲的,但現在已經骯髒到被好幾個男人騎過的白天鵝?”
沒錯,她話中的那個傻逼就是我,那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寫的,寫給當時我心中的於雪。
我心中萬馬奔騰,卻目瞪口呆的看着陸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也沒有一點感動,心臟像爛了一樣,又或者已經堅冷如鋼?不知道。
反正時隔多年,再一次從陸莎這樣的女孩口中聽到我寫的這些,我啥感動的反應沒有,這些東西再也無法將我打動。
而且,我居然絲毫的不感到羞愧,也沒有感到無地自容,反而在看了陸莎六秒鐘以後,提着嘴角笑了起來,看着眼睛通紅的陸莎問道,“你有病啊?”
陸莎看着我的眼睛,好像絲毫沒有被我這句話打動,依舊執拗而犀利的看着我,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當時我知道你心裡在滴血,我就是不說。”
我還是看着陸莎,但不再發一言。
我轉身,回家了,也不再解釋什麼,回到家以後,看了看擺在餐桌上那些還未收拾的麪粉,餃子好像已經包好了,還是韭菜雞蛋的,韭菜和雞蛋冰箱裡好像之前應該就有。
回到臥室裡,我躺在牀上歇了一會兒,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找出耳機,伴隨着歌聲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場運動來到了我的身邊,像是一場革命把我的生活改變,一個姑娘帶着愛情來到眼前,像是一場風雨吹打着我的臉……”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我起身打了打精神,走出臥室,嫂子已經煮好了餃子。
她和程萍萍昨天晚上好像很晚很晚纔回來,我也不知道她們爲什麼那麼晚纔回來,也沒問。
看着嫂子把餃子端上桌,倒醋,往醋裡倒辣椒油,又倒醋……
爲什麼這麼整呢,我這人嘴刁,吃餃子必須趁着出鍋吃,而且不是蘸醋,而是喝醋。
旁邊那碗有辣椒的是用來蘸的。
我笑眯眯的感嘆道,“嫂子,你真細心啊。”
說着,我走到了她的身後,將一隻手放在了她圓翹的臀部上,摸啊揉啊,好軟好彈。
重點是,單單是摸一摸,用手指勾一勾她的三角區,我下面就有了反應,然後,疼了,屬於那種略微的陣痛,一點都不嚴重。
這不奇怪,陸莎說兩天才能好,其實對我來講,一個晚上就已經時間很長了,因爲我身上有兩個特別不尋常的地方,腰子大一點,凝血機制強。
一般人寫血書,剌個口子,可以寫好多字,我卻不一樣,剌一個口子,寫不到一個字,血就凝住了。
這也是當年我執行危險任務,爲什麼會活着回來的原因,身體的先天條件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像我這樣的人,中國很多的,我並非個例。
被我摸啊揉了之後,嫂子面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冷冷道,“滾,昨天晚上的事兒還沒完呢,別跟我在這兒吊兒郎當的,哼,本想着昨天晚上不是看你被授予了一本光榮證書麼,而且我和程萍萍也算冤枉了你,想着你回來之後,我倆好好獎勵獎勵你,好嘛,我們回來包餃子的這空檔兒,你居然去對面診所鬼混了,劉夏,你可真牛兒,越來越牛兒了。”
我像**的狗一樣趴在嫂子細長白皙的脖頸旁邊,伸出舌頭舔抵着她又香又嫩的肌膚,微微泛紅的耳垂,死皮賴臉道,“不都過去了麼,還提這事兒幹嘛,我想你了嫂子,真的,咱來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