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張了張嘴脣,剛想和陸莎理論下去,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尼瑪我在這兒脫褲子等着你給我看下面傷的怎麼樣,你在我面前抱着肩膀站着和我聊天。
我手裡咋沒一把砍刀呢,我砍死你丫的。
沉默了片刻,我皺眉道,“你到底關不關心我的身體?”
陸莎略顯尷尬,再次催促道,“那你躺下啊。”
我說,“就這麼着,不躺。”
我想我一定會很欣賞陸莎蹲下去給我看下面的畫面……
然而,陸莎的下一步行爲,還是讓我覺得自己異想天開了,她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身前,然後遲疑了一下,終於伸手抓住了我的下面。
雖然隔着醫療手套,但被一個女醫生抓住下面,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居然有了一點反應。
而這一有反應不要緊,我感覺一陣疼痛傳來,又讓我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這兒疼?”
“不是……”
“這兒呢?”
“不是……”
“這兒呢?”
“唔……”
“什麼意思?”
“舒服。”
“不要臉……那這兒呢?”
“對對對,就是那兒,裡面疼。”
“怎麼個疼法兒?”
“木痛,還有點撕裂的那種疼。”我感覺了一下說。
“應該是海綿體輕微損傷。”陸莎點點頭輕聲細語的說道,“放心,沒有什麼大礙,我給你按摩一下,休息兩晚就好了。”
我好奇道,“怎麼按摩?”陸莎遲疑了一下,說道,“得先讓它硬起來。”
這話一落,本來沒怎麼硬,然後立時跟彈簧一樣起來了,嚇了陸莎連忙鬆開了手。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樣行嗎?”
陸莎紅着臉沒有說話,開始按照書上的指示給我按摩,雖然手法生疏,但力道什麼的確實比較專業,而且確實有舒緩我的疼痛。
按照書上的指示,陸莎給我按摩了有十來分鐘,該是第六步的時候了,看了看我說道,“趴下吧。”
都看過瘋狂的石頭吧?男主角前列腺炎,讓醫生治療,那畫面……
反正我受不了。
我看了看書上的圖,皺眉道,“又沒什麼炎症,幹嘛要搞第六步的按摩方式。”
陸莎說,“人家這麼說肯定有人家的道理,這都是科學的按摩方式。”
我說,“那也不行啊,本來我一直男,被你掰彎了怎麼辦,手指伸進去誰受得了啊。”
陸莎想了想說,“你不趴下也行,等下,我去拿潤滑劑還有一種我自制的藥劑,抹上以後,損傷明天差不多就恢復了。”
說完,她也不理我的反應,脫掉手套,起身走了出去。
隔間病房裡再次剩下了我一個人,低頭又看了看,大廈啊,昂首挺胸啊,還是隱隱作痛,不過比一開始好太多了。
恰在這時,我手機響了。
拿過來一看,嫂子的電話。
接通電話,耳邊立刻傳來了嫂子的聲音,“我讓你和段潔聊會天,你聊到她家去了?”不用猜,我就知道嫂子誤會我了。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沒有,你都想哪兒去了。”
嫂子說,“那門口的車呢,我讓萍萍出去看看,都沒看見。”
我說,“我在門口對面這家診所呢,一會兒就回去。”
那邊的嫂子頓了頓,問道,“你怎麼了?”
我撒謊道,“在車上跟段潔撕起來了,下車的時候不小心被她甩了一下,你也知道,她一當警察的,會兩下子,一下把我摔地上硌着了,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我在診所按摩按摩就回去了。”
嫂子哦了一聲,問道,“你一定對段潔動手動腳來了吧,不然人家爲什麼和你撕?”
我睜着眼睛說瞎話道,“沒有啊,天地良心,雖然你沒跟段潔相處過,但你一定也看出來了,她是個有脾氣的女人,發起火來比你都霸道,我敢對她動手動腳,你借我倆膽兒我也不敢啊。”
嫂子質問道,“你說我霸道?”
我怪氣道,“我哪兒敢啊。”
嫂子哼了一聲,問道,“要不要我去看看?硌哪兒了,嚴不嚴重啊?”
我說,“沒事,不嚴重,那個,先這樣啊,醫生拿藥劑過來了,回去再跟你說。”
沒錯,陸莎再次開門進來了,手裡拿着一瓶藥劑,一瓶潤滑劑。
我皺着眉頭道,“不要吧,我不習慣,你不是說歇兩天就好了麼,還用得着這麼大張旗鼓的。”
陸莎強調道,“我的意思是在按摩好的前提下,兩天就好,可沒說什麼也不用,休息兩天就能好。”
我也是嚐到了被女醫生按摩的甜頭,的確不疼了,遲疑了片刻,有點小鬱悶道,“那你可輕點啊。”
按摩的第六個步驟不同尋常,又不可描述,但我相信,是個男人都不願意接受這種治療。
要不是看陸莎是個女醫生,而且與我有同學之誼,我肯定不能讓她對我實施第六個步驟的按摩,往大了說,這有損做男人的尊嚴。
陸莎似笑非笑的說道,“放心好了,我肯定會輕緩一點的。但是,你確定你要看着我給你按摩?其實我覺得你背對着我更好,至少不用害羞啊。”
我說,“少廢話,趕緊的吧。”
可是,當陸莎把那什麼藥劑弄到我那上面,我就後悔了,瞪眼道,“哦喲!這特麼什麼啊這是,雲南白藥嗎,這麼涼!”
陸莎還幫我那大廈吹了吹氣,爽的我喲,然後一邊按摩一邊道,“有裡面部分的成分,這樣不挺好的麼,清爽,別動啊,我另一隻手要進去了……”
“喔!”
我情不自禁的就狠狠吸了一下腹部,腰部也直了起來,根本就沒有機會欣賞陸莎低頭給我按摩的畫面。
早知道是這感覺,我就算被打死,也不可能答應啊。
感覺又刺激又不舒服,還隱隱有點害怕,搞得我雙手一下按住了陸莎的後腦勺,而這一按不要緊,陸莎的腦袋直接被我按下去了。
剎那間,我只覺得下面又被一團溫熱包圍,同時,身前的陸莎也開始掙扎了起來,並且發出了唔唔聲。
這樣的情況,直到十幾秒後,陸莎終於受不了了,起身將椅子踢開,我下面纔沒有繼續被那團溫熱包圍,恢復了一陣陣爽利的清涼,而被東西塞進去的地方,也終於解脫了下來。
陸莎掙脫我後,一邊抹嘴一邊瞪着我道,“劉夏,你臭流氓啊你!混蛋!”
喊完,還往一邊吐了幾口唾液。
原因很簡單,她把藥劑抹我上面了,現在她嘴裡都是那種藥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