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我的動作激烈而粗暴,劉雨菲也手忙腳亂的掀開了被子,趴在了我的小腹上,小手開始上下活動……
一時間,早上六點多,本來還很昏暗的房間內,一下子被我們兩個點燃。
室內春色盎然。
而當我的手指侵犯到那片早就泥濘的溼地時,劉雨菲終於受不了了,自己將睡褲扒到了膝蓋,提起臀部就對我敞開了神聖之門……
並且,這個小狐狸還很應景的爆了一句粗口,什麼內容,我不便描述,反正有些上不了架的小說裡經常出現。
我並不反對在這個時候會有粗口出現,反而很支持。
原因很簡單,有本性雜誌上是這麼說的,問男女間發生關係時,增添些什麼東西能促使雙方更加刺激。
有百分之十的人選擇了小電影,百分之二十的人選擇了輔助工具,百分之三十的人選擇了制服。
制服是啥?
警察穿的就叫制服,空姐穿的就叫制服,護士穿的就叫制服,保安穿的也叫制服……
我個人很喜歡制服,但不會強求,偶爾還可以,次數多了就沒那麼刺激了。
我和劉雨菲以前做的時候,我也讓她穿過護士服。
說到制服,實話實說,昨天看到段潔穿警察制服的時候,我或多或少產生了一點異樣的思維。
言歸正傳,除了前面那些,卻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人,選擇了在做的時候爆粗口,剩下的,都是選擇了其他。
沒得說,當劉雨菲爆出讓我幹她,甚至比這還要刺激的粗口時,我就覺得自己的血液直接就衝到了頭上,而且精蟲們也在瘋狂的往腦門子上涌動……
啪!
我一巴掌拍在了劉雨菲白嫩的臀部上,上面立即出現一個大紅手印!
“老公,快點……”劉雨菲扭過頭看向我,聲音嬌媚的催促道。
我嘴角一挑,扶住了劉雨菲的臀部,然後用力一挺……
激烈的過程之後,如同暴風雨過後,房間裡恢復了寧靜。
劉雨菲背對着我,讓我從後面抱着她,輕聲喚道,“劉夏?”
我“恩?”了一聲,不知道劉雨菲要說什麼。
劉雨菲嬉笑了一下,說道,“沒事,我覺得我現在挺幸福的。”
我不解風情的說道,“當然啊,我要是女人,有這麼個器大活好的男朋友,也一定會感到很幸福的。”
劉雨菲道,“不知羞,哪有這麼誇自己的?”
我動了動身體,邪笑道,“難道你對我的本錢有質疑?”
劉雨菲道,“討厭,不要鬧,對了,男人在那個時候是什麼感覺?”
說着,她一個勁兒的摩擦我的身體,導致我又有了反應。
我想了想,說道,“怎麼說呢,萬般皆下品,惟有那啥爽,快感你曉得吧?你剛剛不也丟了兩三次嗎?你應該知道。”
劉雨菲說,“可是,我不是男人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特麼也不是女人啊,我都沒好奇女人那種時候是什麼感覺,你身爲一個女人,關心那麼多幹嘛?難道,你想做男人啊!”
劉雨菲嘻嘻笑道,“纔不做男人呢,我覺得,做女人挺好的,雖然每個月總有麻煩的那麼幾天,可是……”
說着,她咬住了自己的嘴脣,看來是在回味剛剛最舒服時候的那種感覺。
現在才七點多,我想了想,沒有再讓劉雨菲說下去,直接就起身,堵住了她的嘴巴……
完事兒後,我和劉雨菲一起洗了個澡,便離開了小屋,在附近吃了點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在分神,因爲說實話,剛剛和劉雨菲辦事兒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呈現了劉雪珊的樣子。
她們姐妹倆如果在一張牀上我和那啥……
想到這裡,我不敢想下去了,默默的吃着自己手裡的煎餅果子。
奶奶的,自從和嫂子、程萍萍大被同眠了以後,我腦子老是會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便是組合一些我喜歡的女人在牀上,或者在一些特定的環境,被我那啥。
吃完早飯,我去了服裝廠,劉雨菲則去了醫院。
到了服裝廠,我纔想起來打開自己的手機,一看不要緊,三個未接電話,而且都是曹瑩打進來的。
看到這三個未接電話,還是昨天晚上的,我一拍腦門,奶奶的,忘了,徹底忘了?
忘什麼了?
孃的,和曹瑩約好的,請她和趙雅琴吃飯,地點曹瑩訂。
昨天事情一多,我全給忘了。
罪過啊,天大的罪過,錯過了和曹瑩、趙雅琴一起玩的機會了。
我心想,也不知道曹瑩會不會生氣,她如果生氣的話,林小美和林琳轉學的事情必定就會受到阻礙啊。
不行,我得給她回個電話才行。
這樣想着,我撥通了曹瑩的電話。
響了四五下,電話才被接通,那頭傳來了曹瑩有些冷淡的聲音,“喂?”
我率先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放你鴿子了,的確要事纏身啊,請你原諒。”
聽到我開口就道歉,曹瑩遲疑了一下,語氣也不那麼冷淡了,說道,“原來是這點小事兒啊,沒關係,也幸虧你把我放鴿子了,不然事情肯定不妙,剛收到消息,昨天晚上我訂好的那家會所,居然被警察一鍋端了,你也算是我的福星。”
我眼睛一眯,脫口而出道,“原來你要約我去的是上海名都啊?”
曹瑩意外道,“你竟然知道那家會所?”
我笑着撒謊道,“一哥們正好參與了昨天的行動,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那種地方。”
曹瑩說,“沒想到,你還有警察朋友啊。”
我哈哈笑道,“當然了啊,怎麼樣,還有沒有興趣一起吃個飯啊,算我賠罪了。”
曹瑩輕嘆了口氣道,“哎,我倒是想呢,可惜工作在身,禮拜一到禮拜五都沒有空閒,禮拜六看看吧,有時間的話,我給你打電話。”
我笑道,“那行,要不先這樣?”
曹瑩那邊頓了頓,說道,“行,先這樣吧,對了,我聽雅琴說,你的駕照好像快下來了啊,這麼效率,託人了吧?”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一熟人的父親以前在車管所當個小官兒,再加上我開車也熟練,就走了走關係,辦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