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關鍵是我什麼時候睡的?
我絞盡腦汁想了想。
差不多三十秒以後,我才明白過來,昨天吃完飯以後,我也有點暈暈的,只是當時沒有察覺,但一上出租車,尤其快到別墅的時候,後勁兒上來了,然後到了別墅,好不容易把兩個女人扶下車,扶到別墅的沙發上,我特麼也跟着躺下睡了,這不,一覺睡到早晨七點多了。
我一陣悔恨啊,昨天晚上爲什麼要喝五糧液呢!
爲什麼!
還摻酒!
喝過酒的差不多都有這個毛病吧?
還是我孤陋寡聞了?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挑酒。
尤其五糧液,別的酒我能一斤多的量,但是五糧液不行,尤其五十二度的那種。
五糧液克我啊!
現在想想,昨天也得喝了六兩靠上吧,而且還喝了那麼多啤酒,雖然當時不上頭,一放鬆,氣兒一散,不醉纔怪!
由於在夢裡與身邊這倆女人弄了半個通宵的緣故,我小腹間那座大廈現在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孃的,就差沒把我的褲子頂爛了。
我看了看曹瑩,她呼吸很勻稱,還睡着呢,又看了看趙雅琴,和曹瑩一樣,只不過沒有曹瑩的睡姿優雅,而是蜷縮在沙發上,圓翹的臀部正好對着我……
我輕輕的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最難受的地方,心裡邪念一起,暗暗想着,不如,趁着曹瑩沒醒,我和雅琴姐玩玩?
畢竟有過一次了,輕車熟路。
我輕輕地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靠近趙雅琴,拍了拍她的胳膊。
兩三下過後。
嗯……趙雅琴呻吟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是我,眼裡閃過一抹驚訝,然後不及她說話,我小聲對她講道,“過來……”
說着,我轉身走向了一樓的臥室。
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趙雅琴一眼,她眼神裡帶着疑惑,不過看了一眼我的小腹之後,她瞬間明白了。
接着,趙雅琴看了看旁邊的曹瑩,小心翼翼的起身,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進了門,她紅着臉卻對我說,“我還有點宿醉呢,頭暈暈的。”
我嘴角一挑,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說道,“那怕什麼,這樣更有情趣啊,說實話,我也有點昏沉沉的。”
趙雅琴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去二樓好不好,正好我也洗漱一下。”
我難受的不行呢,可受不了她這麼磨嘰,說道,“上二樓可以考慮,但尼瑪還要洗漱,那你要不要用一點婦炎潔先清理一下啊?我這兒能等嗎我!”
趙雅琴傻眼了,沒想到我說話這麼不客氣,不過頓了頓,也沒反駁什麼,反而輕聲細語道,“樓上有漱口水,總要漱漱嘴吧?還得溼一下臉。”
我嘖吧了一下嘴,說道,“麻煩,走吧,去二樓。”
靜悄悄的到了二樓,我先打量了一下具體環境,和一樓一樣,也有一個客廳,而且更爲敞亮,而且關上與一樓連接的樓梯門後,隔音效果簡直好的不要不要的。
進了一間臥室,趙雅琴直接去了洗手間,我在外面問,“這棟別墅,就你一個人住?”
因爲我並沒有在這棟別墅裡發現臥室裡有其他人的照片,很奇怪,難道她老公和兒子都不知道這裡嗎?
趙雅琴說道,“還有我的司機。”
我愣了愣,問道,“你司機男的女的?”
趙雅琴說,“當然是女的了。”
然後又解釋了一句,“這棟別墅是曹瑩送給我的,不能讓別人知道。”
聽這話,我愣住了,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好的一面,曹瑩怎麼得到的這棟別墅?
這樣想着,我也沒過問,因爲我聯想到了曹瑩的老公,好像是魏城大學的書記……
官兒可夠大的啊。
趙雅琴看我不說話,用漱口水漱完一分鐘,笑道,“知道爲什麼讓你知道嗎?”
我下意識問,“爲什麼?”
趙雅琴洗了一把臉說道,“你對我倆沒有威脅,你又不是官面兒上的人物,當然了,還有另一面的考慮,美芳要是知道與我們聯盟,還有可能解決大房子的問題……那她肯定更願意加入我們了。”
我從趙雅琴的身後打量着她曼妙的背影,笑吟吟的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咱們現在不談公事,就談談用什麼姿勢打樁的問題。”
趙雅琴擦了擦臉,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嬌嗔道,“什麼打樁,說的那麼噁心。”
我笑道,“那不打樁,打井好了。”
說罷,我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轉身走向了大牀。
趙雅琴驚呼一聲,咯咯笑道,“你幹什麼呀,趕緊放開我!”
我笑眯眯道,“幹什麼?當然是幹我眼前這個大美人兒了!”
趙雅琴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夜裡去吃飯的時候穿的衣服,不過此時外面罩着的那件呢子大衣已經被她脫掉了,剩下的,是一件白色的毛衣,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打底褲的外面,還罩着一條包臀短裙,看起來非常的性感。
尤其趙雅琴的臀部,生過孩子了,所以比一般女人的臀部要大一些,不過,趙雅琴隔三差五就鍛鍊,所以儘管大一些,卻是那種又圓又大的,而非走了形狀的,雖然比歐美女人還差點,可是看上去已經非常震撼了,恨不得讓我這樣的色胚扒開好好研究一番。
將趙雅琴放在了牀上,我惡狼似的撲在了她的身上,俯視着她成熟而明媚的臉龐,強勢道,“是你自己脫呢,還是讓我給你脫?”
趙雅琴風情萬種的看着我,略顯害羞的說道,“我要給你口紅!”
這句話聽到我的耳朵裡,感覺真是簡直了。
我嚥了口唾沫,踢掉腳上的鞋子,就站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趙雅琴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擡起,按在了我的褲腰帶上。
什麼是成熟的女人?男人躺下,她知道坐上去,男人站起來,她知道跪在身前,男人蹲下,她知道把自己的臀部奉上……
三下五除二,我的下身一涼,褲子便被趙雅琴給扒掉了,然後又是被一陣溫熱包圍!
我低頭看了看趙雅琴,看她一臉陶醉的樣子,不客氣的罵了一聲,然後抓住了她的頭髮,說道,“把手鬆開。”
趙雅琴很聽話的把手鬆開了,還脫掉了自己的毛衣。
片刻後,她將胸貼了過來。
不得不說,奶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柔軟的像棉花,而且還特別飽滿,雖然顏色有點深,卻更具別樣的誘惑。
玩了一會兒幾個花活之後,我覺得差不多了,尤其看到趙雅琴那慾求不滿的眼神,我直接把她按在了牀上,在她身上打起了樁!
經過十多分鐘的實驗,夢的確是夢,夢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我如何粗魯,用力,趙雅琴下面這塊地都完好無損,不愧是生過孩子啊,耐磨耐損。
這個時候,我正抱着趙雅琴的雙腿,一臉享受的在賣力,趙雅琴同樣被我搞得無法自拔。
可就在我全身每個細胞都處於一種異常愉悅的狀態的一刻,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心頭一陣,暗道了一句不好,然後一扭頭,只見到,一身旗袍的曹瑩出現在了門口。
說實話,雖然很震驚,但我還是暗中鬆了一口氣的,試想一下,這個人如果不是曹瑩,而是另有其人,那這個事情就尷尬了啊。
比如,這個人萬一是趙雅琴的老公呢?這個人萬一是趙雅琴的兒子呢?
那我在趙雅琴的身前一絲不掛的算是怎麼回事啊?
有意思的是,趙雅琴後知後覺的聽到了開門聲,看到是曹瑩,馬上大叫一聲,對門外喊道,“別進來親愛的,別進來!”
其實曹瑩打開門以後,驚呼一聲後,就立刻關上了,我只看到了她身上的旗袍還有半張俏顏。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個人不小心遇到這種事情,也會下意識躲開的。
別說這種情況,就算不熟悉的兩個男女同居,男方在廁所裡撒尿呢,女方卻忽然打開了門,後者也肯定和曹瑩一個反應啊。
這樣的事情,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大哥沒有去世的時候,嫂子就不小心闖進廁所看到過我的大兄弟。
當時嫂子見了我的大兄弟以後,有兩三天沒和我說話。
爲啥?我正端着手機擼呢。
曹瑩關上門以後,我又鬆了口氣。
可是,身前的趙雅琴卻要閃開,一隻手已經將上衣拿了過來。
我嘿嘿一樂,搶過她的上衣,說道,“反正也已經知道了,不如咱們繼續啊。”
趙雅琴詫異了一下,震驚道,“你瘋啦?你趕緊……”
“啊!”
我哪裡會給趙雅琴反駁的機會,更加暴風雨的一波開始了!
不久,門外再次響起了曹瑩的聲音,“你們,你們還有完沒完啊?雅琴,你怎麼和小劉搞到一起了,趕緊出來,你這樣對得起你老公嗎?”
趙雅琴眼淚都出來了,不過卻不是痛苦的眼淚,而是另一種幸福的眼淚,她一邊用一隻手捂着嘴巴,一邊把一隻手推向我的胸膛,並且哀求的望着我,就差說不要,不要了!
看到她這樣,我嘴角閃過一抹獰笑,心想,要是這個女人換成加藤千雪就好了,她一定會說,呀賣蝶,呀賣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