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這樣具有夫妻夜話,挑逗性十足的問題,吳曉曉扭捏了一陣,說道,“回家你看了不就知道了麼。”
我笑着道,“可是我現在想知道啊。”
吳曉曉害臊道,“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說,“沒仔細看嘛,說啊,到底什麼顏色。”
吳曉曉說,“當然是……粉的。”
我問,“純粉?”吳曉曉沒話說了,肯定不是純粉啊。
我嘿嘿一笑,又問,“那是什麼形狀的呢?”
吳曉曉羞得不行了,嬌哼道,“別問了,到家以後全由着你還不行,你想讓它什麼形狀隨便你。”
我邪笑道,“想不想讓我用嘴巴幫你啊?”
吳曉曉沒說話。
我說,“我想讓你用嘴巴幫我,行不行?”
吳曉曉都快哭了,嬌嗔道,“你壞死了!”
說完,她朝着家門口快走了幾步。
我在她的身後笑道,“開門以後直接去牀上跪着。”
經過剛剛一番語言調*情,我下面早已像烈火一樣,再加上這麼久沒和吳曉曉見面了,小別勝新婚,現在要把吳曉曉就地正法的想法簡直燃燒到了極點。
隨即,我眼看着吳曉曉把門打開了,然後虛掩上,朝着房間裡面走去。
我眉毛一挑,吳曉曉不會真的聽我的話吧?
她真的直接跪在牀上去了。
這樣想着,我腳步快了許多,大步流星的走進門,聞到一股極其濃郁的香味,是方夢的體香,裡面還摻雜着吳曉曉的體香。
女孩閨房內這樣的香氣撲入我的鼻子裡,簡直成了最美妙的催*情劑,讓我很快走到了牀邊,看到,吳曉曉果然跪在了牀上,連腳上的雪地靴和身上的白色羽絨服都沒有脫。
我一邊鬆腰帶一邊笑道,“曉曉,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吳曉曉將臉頰貼在了被子上,呼吸急促的小聲道,“母狗!”
而我扒開吳曉曉的牛仔褲以後,發現她裡面居然穿了一條絲襪,則立刻像極了發現新大陸的公狗……
我進去了問了吳曉曉才得知,她是爲了保暖,纔在裡面穿一條肉色絲襪的。
這一戰,暢快淋漓,足足花費了一個小時零八分鐘。
完事的時候,被子上已經全是解放思想過後的狼藉,像是尿了好幾泡尿在上面一樣,很是壯觀。
這個時候,吳曉曉正趴在我的大腿上,真的像母狗一樣在爲我服務,我抽着煙享受的看着這一幕,忽然覺得很有意思,於是從旁邊拿過了吳曉曉的手機,將這一幕慢慢的拍下來。
要不我怎麼說吳曉曉騷呢,這個曉曉騷啊,在我錄像的時候,她居然還擺出了剪刀手……
臥槽他瑪德!
拍了一會兒,我讓吳曉曉坐在了我的身上,問道,“吃什麼?我叫點外賣送上來。”
這話剛落,房門忽然傳來一陣響動。
我和吳曉曉還沒反應過來,防盜門就被打開了,然後就看到,方夢正提着一些飯菜走進來呢。
啊!
吳曉曉看到方夢以後,下意識驚呼了一聲,連忙喊道,“趕緊出去啊先!”
同時,她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被窩。
而方夢也在愣了一下之後,快速躲進了洗手間裡去了,急道,“你們……你們……我不知道你們在家裡啊!”
我雖然也被嚇了一下,但還算淡定,只是將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並且無恥的把吳曉曉推進了被窩裡,抓着她順滑的頭髮往我小腹上按。
吳曉曉有點蒙了,小聲反抗了我兩句,我卻很強勢的把她塞了回去,對洗手間裡的方夢道,“出來吧,又不是沒見過,咱們仨還生分什麼?”
我知道,這是一種極其無恥的行爲,因爲我故意忽視了兩個女人的心情。
夜裡沒開燈的情況下,遇到這事兒還好說點,大家都看不到對方,現在算怎麼回事啊,大白天的,多尷尬。
我不知道她倆什麼心思,但以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我特麼先痛快了再說,我管你們倆痛快不痛快。
事實證明,吳曉曉很放得開,但方夢的基礎人格還在,她聽到我這話以後,在洗手間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出來把飯菜放在小桌上,轉身就跑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吳曉曉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詢問道,“怎麼了?怎麼走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我尊重方夢的選擇,苦笑道,“可能受不了咱倆這樣吧。” ωwш¸ttκá n¸¢O
吳曉曉說,“不對啊,你去旅遊的那段時間,我和她都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們倆的男朋友,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我愣了愣,“什麼?你和她怎麼說的?”
吳曉曉說,“其實很簡單啊,我問方夢,問她愛不愛你,她說愛,然後我就說我也愛,我給了她兩個選擇,一個是退出,別和我搶,另一個是一塊做你女朋友,她當時選擇了後者啊。”
我頓了頓,笑道,“你特麼真不要臉,自己跳了火坑,還拉着別人一起跳。”
吳曉曉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趴在了我的胸膛上,說道,“我什麼人我自己知道,吃多少飯我也知道,哥你知道嗎,從你去極地酒吧幫我出頭那天起,我就在心裡決定了,我吳曉曉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我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可是我就想做你這麼個男人的女人,我知道方夢怎麼想的,她心氣兒不比我低,也想跟個好的,跟個有錢的,跟個愛她的,跟個她愛的,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現在哪個結了婚的男人不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沒想的那些都是沒資本的而已,我很現實,不想那些有的沒的,我爲什麼拉最好的姐妹下水?那是因爲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直陪伴我,所以就找個人陪伴我咯,方夢是最好的人選,她要是能和你好更好,不和你好也沒辦法,我就是有時候挺想你的,但你又不在我身邊……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個月怎麼過來的,我只能讓自己忙起來,特別忙,在深圳學紋眉的時候,別的學員花很長時間,我不到一小時就給人紋好了……”
吳曉曉在我懷裡說了一大通,把自己都說哭了。
說的我也特別有感觸,但我這人在吳曉曉這種**賤的婊*子面前還是挺高冷的,她說完以後,我推了她腦袋一下,罵道,“去你媽的吧,說的自己跟花癡似的,小妹妹旁邊長了兩顆吉祥痣,尼瑪在魏城除了老子誰還能滿足你?”
吳曉曉哭道,“身體是身體,心是心,哥你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明白人傢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