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到了電影院,於雪訂的四張票居然是連排座。
於是,我左擁右抱的願望就這樣實現了。
看着大熒幕裡的張一曼那浪女人**,左手摸着於雪的大腿,右手摸着鄭小茶的小手,偶爾間,還能喝一口鄭小茶喂的奶茶,吃一**米花,這樣的狀態,我心裡就一個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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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和於雪認真的說兩句話,那就更美了。
但很可惜,她男朋友就在旁邊,我也只能無聲的摸一摸她,根本不能跟她說話,不然露餡了可就不好了。
於雪的大腿很柔軟,摸着摸着我就不老實的,正在慢慢的朝她的大腿*根部前進。
而當我摸到她最敏感的位置時,我的小腹下面,也忽然多了一隻柔軟的小手。
我內心一驚,表面則不動聲色的低頭看了看,原來,是於雪的小手……
於雪比我還要大膽,居然摸了進去,甚至在用她的手指不停的摩擦。
我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液,爽啊,好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爲偷*情的刺激。
我不知道於雪心裡在想什麼,就如同電影上那位傻帽不知道張一曼心裡在想什麼一樣,也許,就是一時的刺激?
沒想到於雪居然變成了這樣的女人,不過,她可比電影上的女主角漂亮多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情想多少別的,也僅限於此,我的心思,全被於雪的手指給勾去了。
於雪很有分寸,她知道不能弄出動靜,不然我和她都完蛋,可就是因爲她不弄出動靜,我爽得不徹底啊。
現在我真想搞於雪一頓,但是我不能。
同時我又非常的好奇,於雪既然有男朋友,那爲什麼會這樣對我?遙想多年前在學校的時光,她可不這樣,雖然也不是太清純,但好歹知道個矜持啊。
現在呢,臥槽,伸手就來摸,就像摸自己老公或者自己男朋友一樣!這是在開車掛擋吶?
也太不拿老子當回事兒了。
好不容易,一個電影看完,我心想雖然不能和於雪搞一搞,但終於可以跟鄭小茶去開房了啊。
問題是,鄭小茶的電話在這關鍵的時候響了起來,五分鐘後,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走向了我,說道,“我媽催我回去呢。”
因爲於雪和徐衛東在場,我特麼也不好說什麼拒絕的話,只能笑了笑說,“那就回去唄,我騎摩托送你。”
這話剛落,於雪笑問道,“小茶,你家在哪兒啊?”
鄭小茶說,“轉盤東北角的東苑小區,雪姐有空就去玩啊?”
因爲這次看電影是於雪請的,所以鄭小茶和她的關係拉進了不少。
於雪一愣,說道,“那邊好像挺遠的吧。”
說到這兒,她看了看手錶,繼續道,“現在都十二點多了啊,要不我們送你回去吧。”
鄭小茶說道,“不,不用了,讓劉夏送我回去就行。”
徐衛東也開口了,笑道,“現在變天,晚上特別冷,騎摩托車的話容易感冒,反正開車也快,這麼晚了路上也沒什麼人,很快就到了。”
鄭小茶遲疑了片刻,看了看我,徵求了一下我的意見。
我當然樂意坐着徐衛東的車去送鄭小茶了啊,路上我還能和於雪多呆一會兒呢。
因爲於雪在電影院裡對我做出的事情,我現在魂兒都被她給勾着呢。
看我沒什麼意見,鄭小茶也就放心了,然後我們就接受了於雪的好意。
接下來,我們是這樣安排的,先把鄭小茶送回去,再把我送回來騎車回家,最後於雪和徐衛東再一起開車離開。
爲什麼這樣安排呢,直接把鄭小茶送回去,我騎車回家,兩不耽誤不好嗎?
這一點多虧了鄭小茶,她似乎怕我生她的氣,就扭捏了一下,要我送她回去……
徐衛東和於雪看到這一幕,全當我們是在熱戀期了,不捨得分開,於是就成全了我們。
很快,徐衛東開着車就把鄭小茶送到東苑小區的門口了。
然後,徐衛東隨口問,“小茶,你們小區有沒有公廁啊,我想方便一下。”
哈哈,這小子居然尿急!
可讓我逮着和於雪獨處的機會了!
不過,我卻沒有表露出什麼,還是把重心盯在自己的手機上。
鄭小茶說,“有的,那你跟我來吧?就是離門口有點遠。”
徐衛東說,“沒關係的。”
然後對於雪說,“那你和劉夏在車上等着?”
於雪說,“快點回來啊,我有點困了。”
說着,她還打了個哈欠。
我猜她是裝的,剛剛在電影院摸我的時候還精神抖擻着,現在居然困了,騙誰呢?
隨即,我和鄭小茶也道了一下別,然後目送她和徐衛東下車,走向小區。
在他們距離車有十米的時候,我就開口了,“於雪,你啥意思?”
於雪沒說話,打開遮陽板的背面,照了照自己的妝容。
我在後座,很容易就能摸到於雪。
我摸了她的胸部一下,是很粗*魯的那種,不客氣道,“我問你呢,你特麼到底啥意思!”
於雪沒有反感我的行爲,說道,“你現在見到我,還有功夫問我這些有的沒的?”
說完,她突然把車座子往後調了一下,讓自己躺在了車座子上。
然後,不等我再次發言,她就抱住了我的脖子,和我擁吻了起來。
本來,我是拒絕的,可卻耐不住於雪的熱情。
於是,我特麼就這樣被凍着淪陷在了她的紅脣上,她的懷裡……
只能這樣說,於雪嘴巴里的味道有變化,也沒變化。
少女的味道沒有了,有的完全是少婦的味道。
於雪的懷裡有變化,變得很大,而且很挺。
我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上面,像是埋在了柔軟溫暖的巨型果凍上一般,味道好極了。
在於雪的熱情下,她讓我把她的嘴巴當成了另一個地方,我揪着她的頭髮,恨不得把她弄吐。
可能是太刺激了,過了有十幾分鍾吧,於雪差點被肺葉都咳出來。
我看了看車窗外,沒有看到徐衛東的身影,我懷疑他特麼是不是上大號呢,不過,這正好給了我時間。
看着於雪不停的用紙巾捂着嘴巴往外清理,我那叫一個滿足啊,還特別混蛋的問道,“怎麼樣味道?不,體型,體型怎麼樣?我厲害還是你男朋友厲害?”
於雪氣喘吁吁了一會兒,調好了座椅,整理好了頭髮,有點冷漠的說道,“從今往後,只能我聯繫你,你不用聯繫我。”
我眼睛一眯,“臥槽,於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於雪聽我口氣不對,冷笑道,“怎麼,剛爽完就罵人啊。”
我皺眉道,“你爲什麼要這樣?”
於雪說,“不要問好嗎,難道你不喜歡嗎?剛剛不舒服?呵呵,最起碼比在外面玩一個要錢的要好很多吧。”
我越來越覺得於雪不正常,問道,“於雪,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變成了這樣?”
於雪說,“都說了不要問了啊,以後我就呆在魏城,哪兒也不去了,咱們見面的機會有的是。”
我奇怪道,“你家不是在江蘇那邊嗎,按理說你應該留在那邊啊。”
於雪沒有說話。
頓了頓,她又說話了,不過卻不是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問題,她問道,“你身邊怎麼這麼多女人?前段時間還是個小姑娘,現在怎麼又換了?”
我冷漠道,“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也不要問我問題。”
於雪一愣,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很確定她這一刻有一點失落。
因爲感覺到她的失落,我下意識的似乎有點心軟了,想了想,問道,“徐衛東對你好嗎?”
於雪淡淡的說道,“挺好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跟他訂婚?”
我問,“那你爲什麼要背叛他?”
於雪說,“你現在沒有資格這樣問。”
我一口老氣悶在了嗓子眼裡,差點沒被於雪氣的破口大罵。
可是,礙於徐衛東正在朝着這邊走來,我忍住了,默默的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消消樂。
回到家衝了個澡,但我還是無法及時的入睡,看了看熟睡的程萍萍,我走到了客廳,將一根菸點燃,默默的抽了起來。
而我腦子裡想的,無疑是於雪這個女人。
初戀嘛,對每個男人的意義都不一樣,對我的意義更不一樣。
於雪對我少年時期而言,似戀人,似朋友,似姐姐。
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幕,總是她在朝陽下或者夕陽下讀現代詩,聲情並茂。
有時候是海子的詩,有時候是舒婷的詩,有時候也有顧城的。
奇怪的是,少年時期的我看到這一切,並不會覺得滑稽,反而會聽着聽着,看着看着就陷進去。
我承認於雪是個極其早熟的女生,在我剛認識的時候,她就和別的同齡人不一樣,喜歡的東西不一樣,平時的習慣不一樣,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
你看不到她在學習吧,但她的成績在三中永遠是最好的,至今無人超越。
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女生,長大後爲什麼變成了這樣。
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