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出現鬆動的跡象,是一個女生已經動情的最好解釋。
看到李佳白膩的雙膝微微錯開,我的心臟再次加速了許多,我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這種感覺了,最令我記憶猶新的,無非就是和劉雨菲第一次的那一回,當時我的心臟都要跳出喉嚨了,而現在這種刺激的感受,和當初是何其的相似。
有了這種感覺,我的心情更加喜悅了,趁着李佳沒有反悔,我的嘴脣開始沿着她香噴噴的小腿往上移動。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沒有閒着,同樣沿着李佳的一雙小腿,朝着她的大腿摸索而去,手感極爲美妙。
隨着我的雙手將李佳下身的被子往上推去,我的眼前也逐漸出現了李佳一雙美腿上的更多肌膚,膝蓋,大腿,大腿內側……
終於,被子讓我推到了李佳的大腿*根部,我沒有猜錯,卡通睡裙果真被她捲了上去,此時,她的一雙手正捂在自己的小腹下面那塊白色的布上。
從白色褲褲的邊角來看,李佳的這件小東西並不性*感,是純棉的,可是,卻異常的可愛。
尤其上面不停散發出的絲絲香味,簡直令我瘋狂到極致。
我的手正摸在李佳的大腿內側,柔膩的感覺讓我的某處再次壯大了幾分。
可是,正當我要把自己的手伸向李佳的手背,掰開,去探索她的禁地時,我的下面忽然被頂了一下,導致我全身一個激靈。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李佳的美足不小心碰到我了……
鬆了口氣後,我繼續開始我的行爲,但恰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噹噹噹!
隨着聲音傳來,李佳好像被嚇到了,馬上蜷縮雙腿,身體也朝着被窩裡縮了縮,甚至還把睡裙蓋了下來。
我愣住了,然後一陣惱火,扭頭看向了門口,喊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你們這屋的電視聲能不能關小一點啊,有點公德心好不好!”
這家賓館不是很大,所以隔音效果肯定也不是太理想,我把電視聲開得大了,自然會有人不舒服。
考慮到這一點,我自知有些理虧,迴應道,“知道了!”
說完,我很是不爽的拿過電視遙控器,把聲音降了幾格。
卻不想,門外再次傳來了婦女的嘟囔聲,“真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傻逼,大半夜把電視機音量開的這麼大,有病是不是!”
一聽到這,我火頓時就躥上來了,臥槽他瑪德,當老子好欺負啊。
隨即,我從廁所拿了一條浴巾,圍上下身就打開門出去了,正好看見那名四十多歲的胖婦女就要進錯對面的那個房間,便指着她道,“你給我站住!”
四十多歲的婦女扭頭看向了我,兇巴巴的打量了我一下,看到我身上的傷疤時,不由一愣,但還是耍橫道,“怎麼的,小子,你要幹啥?你開電視那麼大聲還有理了咋地!”
說到這裡,她居然嚷嚷了起來,“都快起來看看啊,這兒有個不要臉的電視開那麼大聲還跟我這兒橫起來了呢!”
我剛想發怒,就看到婦女的身後走出來一箇中年男人,短髮,很胖,上身也沒穿衣服,面露兇惡,瞪眼道,“怎麼了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啊?”
婦女扭頭對男人說道,“老頭子,這小逼崽子吵到了你,我就說他兩句,他還敢跟我橫呢。”
說完,婦女還朝我看了一眼,眼神充滿蔑視。
我又打量了一下中年男人,這貨的肚子上居然也有一道傷疤,看上去是刀砍的。
中年男人看着罵了一聲操,惱火道,“你特麼沒出過門兒啊,在屋裡就不能把電視關小點?”
我一臉不耐煩的咬了咬牙,特麼從開始到現在我就說了一句話,就聽面前這公母倆瞎逼逼了,說話還這麼難聽。
這時,中年男人看我不說話,居然還走到了我身前,揹着手嘲諷道,“怎麼的,看你的樣子,你還不服啊?”說着,他就想擡手扇我臉。
我卻快他一步,擡手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直接扇在了他的肥臉上,緊接着又是擡起膝蓋頂了他的胃門一下,頓時讓其大叫了一聲。
中年男人雖然劇痛,卻也已經反應了過來,瞪着眼就要出拳還手,但我的速度又領先他一步,抓住他的脖子,同時自己一側身,哐當一下,把他的面門撞在了牆上。
剎那間,中年男人的鼻血如注!
對面,中年婦女也大喊大叫了起來,什麼打人了啊,草泥馬的啊,什麼難聽喊什麼,香腸嘴跟會噴糞似的,同時也張牙舞爪的向我抓撓了過來,要爲她男人出氣。
對付這種潑婦,我也沒有留後手,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對方的腹部,立刻把對方踹到了對面牆上。
這下,婦女也被我踹趴在地上了,捂着肚子一臉痛苦。
旁邊的中年男人看我打了婦女,本來眩暈的他立馬清醒了過來,再次向我揮拳而來。
我爆了一句粗口的同時,腳後跟往後一蹬,一下蹬在了他小腿肚子上,導致他也趴在了地上。
我這招有個名堂,叫做黃狗撒尿,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老頭子,別還手了,臥槽他瑪德,現在這社會了這小逼崽子竟然還敢動手打人,咱們就趴在地上,等警察來了弄不死他!”
不遠處趴在地上的婦女顯然比中年男人的情商要高那麼一點點,看我不是什麼善茬兒,居然還想訛我。
我冷笑了一聲,怒氣十足的向婦女走了過去,嚇得她立馬滾身起來,靠在牆壁上驚恐的看着我,大叫道,“你要幹啥?”
“幹啥?”
我一瞪眼,揪住她的頭髮就開始扇她的臉,啪啪啪啪的扇了得有十幾巴掌,扇的她口冒鮮血了,我才停手。
這個時候,婦女被我扇的半邊臉都是腫的,像是見鬼一樣看着我,嘴裡還在大叫着,“啊,殺人了!殺人了!”
我一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踢的她嗷一聲,我眯着眼喝道,“閉嘴!”
婦女被我踢的乾嘔了幾聲,果然沒有再大叫。
“小夥子,差不多得了,再打的話事情就大了!”
我剛想再扇婦女的另一面臉,樓梯口一位老大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