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燈後,哐噹一聲,我又把小鐵門關上了,並且把吳曉曉推到了儲物室的最裡面。
儲物室三面鐵架,上面擺着舊東西和一些鞋箱,還有幾個大行李箱,而中間什麼都沒有,差不多有兩大步的空間,兩個人在這裡正好。
吳曉曉顯然不知道我要幹嘛,撩了撩鬢角的長髮,哭着看着我求饒道,“哥,我真錯了哥,你放過我吧。”
我甩手扇了她的俏臉一巴掌,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兇道,“現在不囂張了?你繼續啊。”
吳曉曉被我扇了也不敢反抗,繼續求饒,“我真錯了哥,你放過我吧。”
我拿出煙盒咬出了一根菸,慢悠悠的點上抽了一口,斜了吳曉曉一眼,冷哼了一聲問道,“方夢現在怎麼樣,在哪兒呢?”
吳曉曉哭着說,“在家呢,我真沒怎麼着她,我問她你的消息,她一直不說,所以才把她腳心弄青了,其他真沒什麼。”
我問道,“這幾天她一直在家?被你捆起來了?”
吳曉曉點點頭說,“恩,一直綁着呢,但是該吃飯吃飯,我就是想教訓她一下。”
我又問,“那燒烤店沒找她?”
吳曉曉說,“沒,這幾天都是我替她上班的,謊稱她有點急事兒。”
我靠了一聲,皺眉道,“她表舅也是心大。”
吳曉曉說,“我和她一起長大的,她表舅不會懷疑我的。”
我又甩手給了她一巴掌,罵道,“你還挺能的是吧?”
吳曉曉不敢說話了,捂着臉低着頭站在那兒,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我轉身打開門瞧了瞧外邊,本來想看看那倆人怎麼樣了,沒想到那個阿南已經扶着暈厥的阿北走到了衚衕口。
“靠!”我也沒追上去,就吐槽了一句,“倆慫逼,留一女人在這兒!”然後轉身把吳曉曉揪了過來,給她看了看逃走了那兄弟倆,說道,“看到沒,人家跑了,就把你留這兒了。”
吳曉曉擡腿就想往外走,我馬上又把她揪了回來,並再一次關上了小鐵門,仰着臉質問道,“怎麼着,事情沒處理完就想走啊!”
吳曉曉哭着說,“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雖然人是我帶過來的,但被打的一方是我們啊,你什麼事兒沒有。”
我二話沒說,先給了吳曉曉一個耳光,兇道,“靠尼瑪的,你叫人來打我,被我打了,那是不自量力,我把他們打跑了,這叫正當防衛。”
吳曉曉委屈的跟什麼似的,一副三好學生碰到臭流氓的樣子,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我重新打量了一番吳曉曉,上次還是大*波浪的髮型,這次卻拉直了,但卻更顯豔麗了,和上次一樣,她臉蛋上仍然化了淡妝,白皙嫵媚,但是因爲哭過的緣故,眼影都哭花了。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吳曉曉一個變化,耳朵上不再是兩個大大的亮銀色耳環,而是兩個小巧的耳釘,這次不再像夜場一姐了,而像一個叛逆的富家女。
實話實說,比起方夢,吳曉曉更讓男人動心,因爲她身材高挑,而且身上有一種豪放的氣質,看着就特別騷。
這樣的女人在酒吧裡推銷酒水,肯定經常被男人揩油,說不定還經常被男人掏錢約出去呢。
想到這裡,我居然產生了一個淫*邪的想法……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現在看到吳曉曉這種壞女孩帶人過來找事兒,卻落得個眼前這種下場,如果我的心底沒有侵*犯她的想法,那才叫怪事呢。
說難聽點,我覺得這種女孩就是欠弄!
尤其看到她牛仔褲上大腿處破的那些洞,露出的肌膚白皙又嬌嫩,我內心那種不好的想法竟越來越嚴重了。
興許吳曉曉意識到了我的目光不純,更加害怕了,乞求的看着我說,“哥,我真求你了,看在我和方夢是發小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上次你那麼折騰我,我也是氣壞了,才幹出這傻事的,你放心,我回去就把方夢鬆開。”
我抽了一口煙,忽然笑道,“你現在跟我理論這個已經沒用了,咱就說眼前這事兒怎麼了(liao)吧,畢竟是你帶人來打我的,給我的精神造成了極其大的損失和刺激,你看,你也是講道理的人,你和那倆肌肉男也知道我家在哪兒了,這是事實吧?萬一哪天你們再來找我的事兒,我怎麼辦?很擔驚受怕的,你也要理解我啊是不是?”
上學那會兒沒少敲詐外校的壞學生,做過很多以惡制惡的事情,現在以一副無賴的姿態欺負吳曉曉這個壞女孩,對我來講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吳曉曉委屈道,“那我給你錢好不好?你要多少?”
我抽了一口煙,打量着吳曉曉的臉蛋,笑道,“你帶着多少錢呢?”
吳曉曉一聽我要錢,馬上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褲兜,摸出了四百來塊錢,用雙手捧給了我,說道,“就帶着這些了,你要是嫌少,我回去可以讓方夢轉給你。”
我伸手去拿,但卻沒有拿錢,而是一把抓住了吳曉曉的手。
吳曉曉一驚,立刻要收回,但是她哪能掙開我的手掌心?隨即,我就抓着她的手心,看着她的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吳曉曉俏臉紅透了,小聲說,“你,你鬆手啊……”
我壞笑道,“吳曉曉,你長得真漂亮,我第一眼其實就喜歡上你了,不然當着方夢的面兒,我也不可能那麼搞你啊,你說,我弄你腳心的時候,你是不是都要爽死了?要不咱們在這裡弄一弄吧?”
吳曉曉嚇壞了,震驚的看着我,明顯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大膽。
我順勢把她拽到了懷裡來,一手環住了她的腰際,一手伸向了她的t恤裡,放在她又彈又挺的胸部一陣揉捏。
吳曉曉驚呼一聲,弓着腰把雙手按在我放在她胸上的手上,使勁往下推,掙扎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叫了啊!”
我又把吳曉曉的身體轉過來,面對面的看着她強勢道,“你叫啊,你把人叫來我就放了你,但你真捨得嗎?反正現在這兒也沒人,弄一弄怎麼了?”
吳曉曉不說話了。
我乘勢追擊道,“我那麼對你,按照正常來說,你應該厭惡我纔對啊,怎麼還送上門來了?你說你是不是賤,心底是不是覺得自己被我搞的不痛快了,非得來噁心噁心我,甚至希望和我這個陌生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纔好?”
吳曉曉紅着臉還是掙扎,但聲音卻變小了很多,說道,“不是,你放開我,我真叫了啊,你這樣對得起方夢嗎!”
我說,“那你叫啊,我都沒堵住你的嘴巴,對啊,我就是要對不起方夢啊,我巴不得把你們倆都上了呢,大被同眠,那多好啊?”
我這也是破釜沉舟,反正我也沒打算和方夢繼續好了,索性把邪惡的一面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