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那爲什麼還來相親?陳丹萍也沒說半個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真的沒有一絲機會?
雲起眼神一閃,好像有些歉疚,“可能萍姨不清楚我們的事,纔會擺了一場烏龍,還請見諒,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小晴,我們走。
不管是誰,都別想跟他搶小晴,小晴是他的,他一個人的,誰敢搶,遇神殺神,遇魔殺魔。
張新宇還不肯死心,想追上去,卻被幾個保鏢攔住,“等一下,喂。”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攜手離開,下頜緊抿,雙手握成拳,神情灰敗憤怒。
一路上兩個人都不說話,初晴怯生生的看了他幾眼,他都面無表情直視前方,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她太瞭解他,他眼神兇悍,胸口一起一落,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正處於抓狂的邊緣,她可不敢去惹他。
一進屋子關上門,他就不顧一切擰過她的身體,將她壓在門上,扣住她雙腕,身體壓了過來,熱吻就像雨點般落下,狂風暴雨,像即將溺水之人拼命抓伍最後一根浮木。粗魯強勢,容不得拒絕。
初晴的雙手被他抓的好痛,拼命躲閃,“雲起,你別這樣,聽我解釋。”
她不喜歡他這樣,渾身戾氣,暴躁不堪。
吻停了下來,他眼中隱藏着痛楚,手鬆了鬆,她心裡一喜,正想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抱了起來,飛奔進臥室,將她扔在□□,整個人抵了下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好想你,好想,好想。”
想的胸口隱隱作痛,只想將她一口口吞下去,以緩解那股焦灼。
初晴不斷掙扎,聽了這話,頓時停下動作,怔怔的看着他,他眼中隱藏的情緒全都收入眼簾,心中不由一痛。
他受傷了?是被她傷的?
耳垂一痛,被他輕咬一口,灸熱的氣息吹在滑嫩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顫慄,一股電流竄進體內,讓她遍體發麻,默默閉上眼睛,軟下身體任由他爲所欲爲。
開始時他有些狂亂焦燥,下手很重,一反常態的兇悍,不知過了多久,查覺出身下人的溫順,慢慢動作溫柔起來,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