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首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刀起刀落,狠狠一刀刺下去,頓時血濺了起來,雪白的風衣染上一大片血跡,迅速化開。
初晴痛的悶哼一聲,撫着受傷的手臂,小臉皺成一團。
好痛,痛死人了,火辣辣的疼。
雲起不敢再逼近,面色雪白,手臂劇痛不已,好像刺的是他的手,感同身受的疼痛。
他的眼睛盯着那片血漬,不斷放大,放大,眼中全是一片血紅,雙目圓睜,全是惶恐震怒之色。
“你們瘋了,放開她。”
匪首渾身散發着濃濃的殺意,“拖她上去,要是不聽話,就捅她一刀,不信她不怕。”
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早就一槍打死她,整一個麻煩精。
雲起嚇白了臉,嘴脣直髮抖,“不要,別傷害她。”
匪首見狀,極爲得意,揮舞着匕首作勢又要砍下去。
看着對方得意洋洋的臉,他怒從心起,如發毒咒般厲聲警告,“住手,你們別亂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都別想活,還有你們的家人好友手下一個都別想好過。”
他纔不管什麼法律什麼軍紀,凡是傷害她的人都要死,一個都不能活。
匪首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罪不及妻兒,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軍人能爛殺無辜嗎?他是不是瘋了?怎麼可能這麼做?
雲起面色如寒冰,聲音更是陰森恐怖,殺氣凌厲,“什麼身份?只要她再受傷,我發誓,不會放過任何人,我會讓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他只是一個擔心的快崩潰的家屬,惶恐心疼的想殺人。
匪首打了個冷戰,不顧三七二十一,將初晴拉過去。
眼看初晴就要被拉上直升機,一旦上去後面的事情就誰都無法控制。
她心裡慌亂無比,各種念頭在腦海裡轉動,忽然靈光一現,想起許多過去往事,猛的扯下脖子上的璉子,對準拉扯她的人就是狠狠一擊。
那是他當年送給她的防身武器,她一直掛在脖子上,但始終沒有再派上用場,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效果,拼一拼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