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一點都不想搭理他,“雲夫人還瞪着我呢,掛了。”
心裡鬱悶的不行,好好的冒出一個未婚妻,那傢伙還瞞的滴水不漏,氣死她了。
但再怎麼惱怒,面上依舊很淡然,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她的笑話,打擊對手的好方法,就是笑,笑的燦爛。
江語雁一掃剛纔的氣極敗壞,臉上露出篤定的笑容,“哼,勾引我兒子跟我作對,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她在對面沙發上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東翻西翻,這是她的家,愛怎麼翻都行。
不過這些怎麼都是建築類的書?扔的到處都是,還有英文法文德文的?誰在看?反正不可能是這丫頭在看,她看得懂嗎?
初晴翻出一個小鏡子,對着照臉,右臉頰果然有一道劃傷,破皮了,哎,要不要去醫院打破傷風針呢?這爪子抓的,怕有細菌,更怕留疤。
她微微一笑,隨口應付,“沒勁,他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就好了,我愛帶他去哪裡都行。”
只要不是二世祖,享受的權利越多,將來的責任就越大,以雲起的性子,做不了二世祖,她幾乎能想像他下半生有多辛苦了。
見她到了此時,還笑得出來,這讓江語雁有些看不懂了,“你做夢,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你要是有廉恥心,就趕緊離開他,別再纏着他。”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話風一轉,一臉的同情,“你的家庭被可惡的小仨拆散,想必你肯定不願做被人唾棄的小仨吧。”
初晴早知她將自己的底細打聽清楚了,既不驚訝又不生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雲夫人這話說差了,若是今日雲起已經結婚,我不會多看他一眼。”
切,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要是跟某個女生愛的死去活來,我只會祝福他,絕不會摻和。”
這點驕傲她還是有的,不破壞別人的感情,不毀了別人的家庭,是她的底線。
她笑的越發燦爛,眼中隱隱有光暈跳躍,“但如今男未娶,女未嫁,更沒有什麼糾纏不清的前情,我怎麼算第三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