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一旦落筆,這輩子就全完了,要生要死都捏在人家手心裡,比死了還慘。
初晴被雷翻了,指着桌上的東西,兇巴巴的怒斥,“誰跟你是一家人?不寫也沒關係,大刑侍候,鞭子水果刀,你挑一樣吧。”
她這模樣像土匪,強橫霸道。
雲起低下頭,掩去嘴角的笑意,臭丫頭,當演電視劇啊,但是好可愛。
李佳的視線落在水果刀上,上面有絲絲鮮紅的血跡,嚇的身體一軟,差點暈過去,“不不,我寫。”
這血是東哥的?天啊,好可怕,這丫頭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不敢再違抗,乖乖的按她要求寫了下來,添添減減,等初晴點頭通過了,才戰戰兢兢的哀求,“初晴,放過我這次吧,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再來糾纏陳向西,更不會來找你麻煩。”
有這個把柄在她手裡,哪敢做什麼?
初晴輕揚手裡的薄紙,古靈精怪抿嘴笑了,“這事讓警察來定。”
李佳倒抽一口冷氣,“你……”太狠了!她都俯首稱臣了,還不肯放過她?進去後她還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如被初晴打一頓!
張東自然也不能倖免,同樣招供,落了親筆畫了押,唯一慶幸的不用去黑牢,他簽了不平等合約,將命賣給人家了,接受該有的懲罰出來後,就要爲人家做牛做馬,償還某人受的精神損失。
天知道到底誰纔是受驚的人,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這個膽量。
親手將兩人送進警察局,雲起專門打電話找人交待了幾句。
走出來時,初晴拍拍小手揚眉輕笑,一身輕鬆,“終於結束了。”
哈哈,李佳只會重判,不會輕饒,真爽。
雲起如釋重負,重重吁了口氣,“這個教訓足夠他們銘記一輩子。”
李佳關個幾年能平安的出來,已經是上天積德,相信永遠不敢再來招惹,至於張東,就算出來,也被制的死死的,爲他們賣命聽候吩咐了。
驚心動魄過後,走在寂靜的夜色中,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花香,身邊有心愛的人陪伴,有一種風輕雲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