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萍瞠目結舌,居然是衛星月,人證?她是哪門子人證?能證明夏國棟出軌嗎?
電視臺的記者一連串的發問,“這位小姐,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這麼說?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衛星月今天穿了件紫色的長裙,沒有化妝,素着一張臉,蒼白而無神,我見猶憐。
她未語淚先流,弱者的形象頓時深入人心,讓在場的人都心生同情,“我是她前夫的現妻……”
衆人一片譁然,騷動聲四起,前後任?好八卦好狗血!
“我跟這個女人認識很久很久,也是她一手介紹我和她前夫認識,也是她讓我勾引她前夫……”
記者激動的眼晴發亮,迫不及待的發問,“這位小姐,你在說天方夜譚嗎?怎麼可能?”
人羣裡發出幾道嘲諷聲,“就是,誰會做這麼的傻事?將自己的老公拱手相讓,腦袋又不是壞了……”
“別把我們當傻子耍。”
衛星月含着熱淚,身形嬌弱如風中黃花,楚楚可憐的哀求,“大家聽我說完再做評論,這個女人不惜出賣自己的老公,讓我去勾引國棟,拍下出軌的證據,達到想多分家產的目的……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
欲語還休,婉轉的將所有事情透了個底朝天,聽的大家恍然大悟,紛紛唾罵起丹萍,什麼毒婦,賤人之聲不絕於耳。
陳丹萍氣的渾身發抖,雙手發涼。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自己做盡噁心骯髒的事情,卻將所有髒水往別人身上潑,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她心口忽然一陣絞痛,臉色發白,額頭冷汗頻流,捂着胸口困難的深呼吸。
而衛星月哭的肝腸寸斷,淚眼朦朧,大聲哭訴,“我現在悔不當初啊,怎麼會這麼傻,上了這個女人的當。”
見她哭的這麼可憐,又知道錯了,衆人指責的矛頭指向另一個當事人。
陳丹萍嘴脣發紫,整個人搖搖欲墜,心口的痛讓她無法呼吸,只能無力的輕斥,“你們含血噴人,說話要評評良心。”
蔣瑜冷冷一笑,“你纔要摸摸良心,爲了錢就不念夫妻之情,你這個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