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瑜越發得意張揚,“你怕了?我已經打電話給電視臺,他們馬上就到,呵呵呵,讓電視臺拍下你醜惡的一面,給你曝曝光,讓你提升知名度,不要太感謝我啊。”
丹萍徹底傻住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是她不要臉亂說一氣,反而倒打一耙,還扯出媒體……
可憐她不是個善辯的人,就算氣的發瘋,也只會罵一句,“你太過份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跟社會脫節的人,輿論的導向有多可怕,她很清楚。
要是衆說一詞,就算清白無辜堂堂正正,也會被抹黑的一塌糊塗。
正因爲如此,她纔會害怕,纔會惶恐。
她一個人倒黴不要緊,但若是連累到女兒,那她怎麼也無法容忍。
蔣瑜佔盡上風,得意洋洋,眼前彷彿下起了雨錢。
“哼,做人不能太絕,有錢大家花纔是道理,吃獨食要遭報應的。”
她早就做好一切準備,就爲了分得這些用之不竭的錢。
誰讓陳丹萍太會賺錢了?太讓人眼紅了?
哼,最好讓她爲自已兒子打工一輩子,賺來的錢全歸夏天花,這才解她心頭之恨。
電視臺的幾名記者帶着攝像機匆匆趕來,更讓好事之人聞風而動,將美髮店擠的水泄不通。
見他們來了,蔣瑜臉色就變了,眼眶一紅,淚水譁拉拉的流下來。
攝像機鏡頭裡她指着丹萍,百般委屈的斥責,“大家來的正好,我要爆料,這個女人爲了爭家財,聯合外人用盡手段,氣的我公公心臟病發作,住了好久的醫院,我實在氣不過,大家讓我評評理,這樣的女人該不該罵?”
“該!”好像事先安排好的,馬上有人應和。
蔣瑜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繼續含着熱淚控訴,“她以前在家裡對我公公百般辱罵,一不高興就拳打腳踢,這樣的女人該不該死?”
“該死!”這下子連好事之人都紛紛響應。
陳丹萍面色慘白如紙,慌亂無比,第一次感受到有口難言的滋味。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急轉直下?她都弄不懂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