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女人只要看中目標,就不管對方有沒有結婚,搶了再說,唉。
她太專注於自己的思緒,都沒發現某色狼已經將她剝光開啃了。
忽然胸口一疼她纔回過神,黑乎乎的腦袋正伏在雪白的胸口又親又咬又摸,衣服早就散亂一地。
她嘴角一抽,氣呼呼的叫道,“幹嗎呢?不許親,不許,聽到沒有,話還沒談完呢!”
丫的,手腳太快了。
某人含糊的拒絕,“做完再說。”
他繼續攻城略地,熟悉的熱潮很快將她淹沒,腦袋成了漿糊,軟軟的輕語,“不行啦,我還沒洗澡。”
餓了月餘的惡狼早就憋不住了,不等她準備好,就剋制不住闖了進去,“等會一起洗。”
初晴蹙了蹙眉,有點乾澀的身體有點難受,“色狼,輕點……疼……”
……
一室春意,嬌柔的呻吟聲和粗厚的喘氣聲響了一晚上,如同一首迷人的小夜曲,久久迴盪在室內。
初晴再醒過來時,已經是午後,陽光火辣辣的,異常火熱。
腰痠背疼,像被車輾過無法動彈。
她艱難的挪到浴室,泡在豪華的浴缸裡,身體才舒服點。
雪白的身上全是星星點點的吻痕,慘不忍堵,更慘的是,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靠,她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早就跟他說過不要啃她脖子,免得留下痕跡,夏天的衣服難以遮掩。
他每次都點頭答應,但親熱起來就會全然失控,興奮的無與倫比,早就將先前的承諾拋到腦後,哎。
她挑了半天的衣服,都挑不出一件能掩蓋掉痕跡的衣服,無奈的多打點粉底,還不行就用OK繃蓋住。
收拾好才慢悠悠的晃出房間,剛走到客廳,就被菲兒逮到,鬼頭鬼腦的打量了好幾眼,“初晴,看來你被滋潤的很徹底啊,雲起哥好勤奮好猛。”
初晴惱羞成怒,滿臉通紅,“滾。”
“哈哈哈。”菲兒笑的很開心,既然能在□□翻滾,那代表沒啥大事。
不過她有點好奇,“話說你有沒有套出話來?那個女人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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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還有三天就要發新文,緊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