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菁臉色慘白如紙,咬着下脣硬撐,“不可能。”
心慌意亂之下,聲音都變了,只有她自己聽不出來。
雲起毫不客氣的拆穿,揭開事實真相,“別以爲一切盡在掌握中,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挖地三尺。”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怎麼看都不安好意,“對了,我還聽他說了你許多勾當,挺好玩的,要是傳出去,有好戲看了。”
女人爭寵的手段真可怕,他都沒想到她會有如此手段。
姜菁眼前小星星連閃,頭痛欲裂,既害怕又惶恐,“你……在撒謊,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不可能,那個人不可能說的,他還要不要家人的平安了?他家的老小都捏在她手心裡,她想滅就滅,她想搓就搓,敢背叛她只有全家下地獄的悲慘下場。
雲起縱然看不見她驚恐的表情,也聽出了緊張不安的語氣,不由冷笑一聲,“隨便,那就等着瞧吧。”
世間最難控制的就是人心,她能捏住對方的軟肋,逼人爲她賣命,但只要軟肋不再成爲弱點,那還有什麼可以控制的手段呢?
救出幾個人質,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對方的反水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拂了拂衣服,起身就往走,此行的目的達到了,沒必要再說下去。
“站住。”姜菁猛的衝過去,攔住他的去路,委屈又可憐的眼巴巴的看着他,“你見到我就沒有其他話可說嗎?”
可她還有許多心裡話要說,有滿腔的委屈傾訴,有無數情意要表白。
雲起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我跟你有什麼可說的?二夫人。”
最後三個字故意咬的又重又響,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這是京城上流社會中人專門用來稱呼姜菁這個外室的,當然別人叫起來是畢恭畢敬恭謹的不行,在從雲起嘴裡說出,嘲諷意味十足。
“你……你……”姜菁聽到這一句二夫人,整個人抓狂了,臉色青白交錯,又氣又恨又怒又委屈,百般滋味在心頭極需發作出來,“怎麼能這麼叫我,我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不管我在誰身邊,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