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親吻,令兩人的體溫都在飛速的增長。興奮,使得尹紅的瞳孔變成了藍色,兩顆小獠牙也展露了出來。
隱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是跟一隻吸血殭屍熱吻,準備結束的時候,結果女人卻死死的摟住他的脖子,硬是不讓他的嘴脣離開。
十多分鐘後,尹紅才意猶未盡的結束親吻。一雙迷離的藍色眸子,深情款款的望着隱。這一刻,給隱一種錯覺,眼前站着的,就是他的女人尹紅,擁有生前記憶的尹紅。
“真的好奇怪哦,見到別人我就想着吸他的血,可對你,我就想跟你親近,隱,我已經確定了,我們以前肯定認識,只是我想不起來了。”
尹紅嬌憨的道,臉頰上還掛着些許紅暈,“努力回想的時候,我的頭會好痛。”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現在只要記住,我叫隱,而你叫尹紅。”隱忙叮囑道。
“嗯”
尹紅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一晚,隱睡得不是很好,可以說第一次失眠了。因爲尹紅就躺在旁邊,睜着一雙明亮的眸子一絲不苟的望着他,而且還能聞到女人口吐的香蘭。
不過還好,隱現在的實力雖然只是白銀後期,可對於睡眠的需求也已經減弱了不少。在凌晨的時候終於是適應了被女人看着,進入了睡眠狀態。
當溫暖的陽光投放在大地上,將城市的容貌慢慢的照亮時,兩人一屍已經出發,狩獵喪屍。要是有人知道他們的想法,必定會認爲他們發瘋了。在這個世界,對喪屍躲還躲不及呢,居然還主動去尋找喪屍,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經過隱的開導,尹紅將她的氣機完全收斂,此時看上去,她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了。她的氣機一收斂,周圍的普通喪屍也都多了起來。
“這邊!”
尹紅的瓊鼻在空氣裡嗅了嗅,隨後指了一個方向。
隱和殘跟着她走,在下一個拐角,一隻大塊頭喪屍便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這隻大塊頭喪屍正趴在地上,啃食着一隻普通喪屍的大腦,那紅彤彤的東西拌着白色的腦漿塞進嘴裡細嚼慢嚥,然後再吞嚥下去,看其專注的模樣,似乎很享受現在的用餐時間,連身後的活人都沒有發覺。
“我的長槍早已飢渴難耐,塔納託斯,老子上了!”
殘嗜血的舔了舔嘴脣,握住長槍便向這隻大塊頭喪屍發起衝鋒。腳步捻動,在離得大塊頭喪屍四五米的地方猛然起跳,如鷹展翅,動作優美瀟灑,長槍更是疾風暴雨般帶着一股璀璨的寒光。
“嗖嗖嗖”
槍頭刺破長空,直取大塊頭喪屍的後背。剛猛強橫的力道,令長槍發出劍鳴之音,他要一槍洞穿大塊頭喪屍的身體。
“perfect(完美!)”
殘對自己這一槍那是一個滿意,他甚至都不需要用眼睛看了,自信心爆滿。
“噗”
一聲悶響還伴隨着大塊頭喪屍的慘叫,長槍長驅直入。憑着槍桿上傳來的觸感,殘知道自己這一槍一定已經洞穿了大塊頭喪屍的身體。
他甩了甩額頭上半遮住眼睛的劉海,回頭向隱張望而去,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在問:塔納託斯,老子帥不帥?
結果,殘只迎上了隱的驚愕目光,還有尹紅那帶着幾分俏皮的笑容。
什麼情況?
殘很是不解,難道自己這一槍還不夠帥?直接洞穿了大塊頭喪屍的身體了啊。就在此時,一股液體順着他的長槍淌下,和他握住槍桿的手相遇。
洞穿了大塊頭喪屍的身體,有鮮血流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殘沒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只是當他的視線順着長槍望去的時候,臉色頓時驟變,難看的就像是被逼着吃了世界上最難吃的食物一般。
“我¥%……”
殘直接破口大罵,因爲的長槍沒有洞穿大塊頭喪屍的身體,而是直接捅入了大塊頭喪屍那朵綻放的菊花裡,想到淌在手上的血是菊花血,殘就噁心的想吐,他可是有潔癖的人啊。
怎麼會這樣?瞄準的明明是大塊頭的腰部,怎麼就變成菊花了?老子又不是塔納託斯那混蛋,能爆得一手好菊!
殘那是一個抓狂啊,不過想了一下之後便知曉是什麼情況了。他的長槍在快要刺中的時候,這隻大塊頭肯定是察覺到了,恰好站了起來,結果他的長槍,就精準的扎入了那黑乎乎的菊花裡。
這時,大塊頭喪屍緩緩轉過頭來,待看到身後這個爆它菊花的傢伙時,嘴角的肌肉猛烈的抽搐起來,兩隻眼睛也幾乎要迸射出熊熊的烈火,兩隻粗大的鼻孔,更是像憤怒的公牛一般劇烈的喘息。
“看什麼看?老子爆你菊你有意見?”
殘“咕咚”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硬着頭皮將底氣提升起來,衝大塊頭喪屍喝道。
吼!
大塊頭喪屍憤怒的咆哮着猛的轉過身向後抓去。
“摩洛斯,緊緊抓住你的長槍,別鬆手!”
隱出言提醒道,同時還是覺得殘太沖動了,就算實力提升了,可並不代表可以單挑大塊頭喪屍啊,要知道,這大塊頭喪屍的防禦力,可是和地獄的三頭惡犬有的一拼啊。
“我知道!”
殘沒好氣的回了一聲,猛的抓住槍桿往前一刺,兩米多長的長槍直接沒入了一半。這個時候長槍突然被一股大力一帶靠向一邊,正死死抓住槍桿的殘自然也被這股力量帶到了一邊。
大塊頭喪屍回身抓了一個空,卻能感覺到那該死的東西還掛在自己的菊花上,不由更加憤怒,不停的轉身向後抓去,卻又總是抓了空。
殘雙手緊緊握住長槍隨着大塊頭喪屍的轉身而跑動着,長槍上傳來的大力,震得他虎口生生作痛。
他驀然想起幾年前在地獄的時候,塔納託斯爆三頭惡犬菊花的情景,那時候看塔納託斯好像很輕鬆的樣子,現在自己親身實踐,才發現這是一件如此廢體力的苦活。而最讓他接受不了和發狂的是,隨着大塊頭菊花的傷口越創越大,越來越多黑乎乎的菊花血順着長槍淌下,流在他的手上。
“塔納託斯,你他孃的別看了,快上來一起宰了它!”
殘朝隱吼道,已經迫切要結束這種痛苦了,恨不得現在就去到水源邊上,用力的洗涮掉雙手上那黏糊糊的噁心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