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已經經歷了三四次幻境,曾經服用的丹藥更是萬毒不侵,所以你不管是下毒還是幻境,都無法迷惑住我。”狂瀟呵呵一笑,對着百花仙子抱拳躬身朗聲說道,“我自水月澗來,想進入天使之城,還望姐姐幫我。”
“姐姐?”百花仙子詫異的看着狂瀟,頓時呵呵笑了起來,“我已經三百年沒有見過外人了,你雖然不是他,但既然你我相見那也算是有緣,我可以幫你,但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進入天使之城呢?”
“我是爲了米迦勒。”狂瀟深吸一口氣,嚴肅的說道,“米迦勒敗壞我的名聲,現在整個水月澗的人都認爲我是無惡不作的惡魔,我要將其抓回來,爲我自己正名!”
“恩?”此話一出,百花仙子頓時笑了起來,微微點頭說道,“你說的我倒是明白,只是弟弟,米迦勒可是整個下天使之城的大天使長,他若是被抓,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你們如何能躲得過衆人追捕?”
“我自有離開的辦法,只請姐姐送我進城,弟弟是不會將姐姐你供出去的。”狂瀟再一次對着百花仙子躬了躬身,臉上滿是嚴肅。
“恩……”看着狂瀟的樣子,百花仙子不由微微嘆了口氣,上前撫摸着狂瀟的臉頰說道,“你跟他長得真像,只可惜他進入了我無法企及的那一界,今生都不可能相見了。這對於我來說,算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他日弟弟若是能夠進入那一界,必然找到太白兄,將姐姐的心事告知於他。”狂瀟聞言嚴肅的說着,在此時此刻爲百花仙子許下了一個承諾。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弟弟了。”百花仙子說着身子微轉,身上披上了一層豔麗的衣服,這才說道,“看到我這寢室了麼?這裡有一條通道,直通下天使之城的城內,你們可以從這裡進入天使之城,進入之後如何,我就沒法幫助了,當然等你們辦完事情後,可以再通過這條通道回來,我就在這兒等着你們。”
“多謝姐姐!”狂瀟聞言,第三次向百花仙子鞠躬道謝,隨即大手一揮,看山老者二人身子微晃已然來到二人身前,隨即在百花仙子的指引下進入了通道,快速的向着天使之城而去……
天使之城內部,跟外面絕對是天壤之別,似乎每個人的身上都多了一絲淡淡的聖色光芒,臉上也是洋溢着淡淡的微笑,難道真的如下界的人所說,來到了天堂就相當於永生了麼?
“我說小尼,你們天使之城的人是不是欠揍?”四處看着,看山老者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在他的眼中,這些臉上洋溢着笑容的傢伙都像是欠扁,這給人一種……怎麼說呢?
“這裡大部分人都是從下面上來的,他們之前受苦受難,現在每天都享受着溫暖的陽光,必然十分的幸福,說得好聽點兒他們得到了上帝的眷顧,說得難聽點兒就是一羣傻缺。”尼古拉斯布拉德也十分的看不起這些傢伙,畢竟人家他是從真正的上天使之城來的,豈是這些下天使之城能夠比得了的?
“我這優越感還真是讓人捉急。”對着尼古拉斯布拉德豎了豎大拇指,狂瀟低聲問道,“那麼,這個米迦勒在什麼地方?我們速戰速決,你也好早一天解脫,老跟着我們,我覺得你肯定很有很有壓力,是不是?”
“額……”聽聞此言,尼古拉斯布拉德訕訕的笑了笑,隨即指着遠方說道,“下天使之城裡面分爲幾個天使城,米迦勒就住在東南方的天使之城內,這段時間比較和平,他應該就在城內沒有出去!”
“如此,那咱們就立馬前往他的住處,將這件事情了結之後,離開!”狂瀟聞言微微點頭,尼古拉斯布拉德深吸一口氣,身形一閃帶着二人向着米迦勒的住處而去……
米迦勒這段時間確實比較清閒,僞上帝去了上天使之城開會,整個下天使之城現在都由他來掌管,誰敢不服?這會兒,偉大的米迦勒大天使長正在欣賞着僞天使美女的舞姿,身下更是在狠狠地蹂躪着其中的一個,那種叫聲令米迦勒心中興奮不已,動作更是不斷的加快了起來。
“天使長,尼古拉斯布拉德前來拜訪。”就在此時,一個美女僞天使從外面走了進來,聲音中竟夾雜着淡淡的恐懼。
其實在兩年前,大天使長爲人雖然有些暴躁,但其實說起來也是很不錯的,大家也都很喜歡她,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尤其是這兩年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稍微的有些荒淫無道,如果不是有僞上帝,估計整個下天使之城已經亂掉了。
“尼古拉斯布拉德?那傢伙不是在看門的麼?沒事兒來找我做什麼?”米迦勒聞言眉頭微皺,想了想大手一揮道,“真是麻煩,讓他進來吧!”
“是!”美女僞天使如臨大赦,聽聞此言一路小跑了出去,隨着一聲爽朗的笑聲,尼古拉斯布拉德帶着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米迦勒同樣哈哈一笑,打量着尼古拉斯布拉德身後二人問道,“上城領導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咱們先欣賞一段舞蹈?”
“舞蹈就不用了,我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的。”隨着尼古拉斯布拉德的這句話,看山老者已經將這個大殿以強大的力量與外界隔絕了,這令米迦勒眉頭微皺,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你拍了不少混蛋去我的地盤上敗壞我的名聲,現在我是不是該來找你要點兒利息?”狂瀟嘿嘿一笑,本來面目緩緩出現,令本來就有些憤怒的米迦勒大驚,雙眼微眯冷冷的喝道,“是你……”
“是我。”狂瀟嘿嘿一笑,攤開雙手說道,“我在下界將上帝之子幹掉,是因爲他先惹我們,本來這沒什麼事兒,你說你非要弄出這些熊事兒,現在仇敵找上門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