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此時的若千雪依舊面容冷峻,但自己突然成了吳家的外孫女兒,這事兒給她的震撼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吳家可是一個龐然大物,自己怎麼會突然跟吳家扯上關係呢?
“你的母親,是我的小女兒吳紫月,當年因爲執意跟你父親而被我逐出了家門。”不等若止山回答,吳天恆邊率先回答道,“一轉眼,已經二十年過去了……”
“逐出了家門……”聽着這句話,若千雪心裡有種淡淡的憂傷:自己從小一直追問媽媽的下落,老爸卻從沒有透露過,現在才知道媽媽竟然出身豪門,只是一個女子,寧可與自己的家族斷絕關係也要跟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這該是一種怎樣的魄力啊!
看着若千雪那張有些冰冷但透露着憂傷的俏臉,吳天恆嘆了口氣,搖頭說道:“當年,你媽媽太過固執,但我也要維護家族的威嚴,不得已之下出此下策,卻不知紫月竟然已經離開了人世,現在看來倒是我錯了。若止山,很有潛力!”
“岳父大人,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只能向前看。”若止山咧了咧嘴,心裡其實激動的很:這麼多年,自己的努力終於獲得了吳天恆的認可。
“外公,據說夏默兒已經越獄了,現在我又出來,監獄裡只剩下狂瀟一人,威爾遜勢必會將所有的罪過壓在狂瀟的身上,還望您能想辦法將他給救出來。”暫且放下那些瑣事,若千雪猛地擡起頭來對着吳天恆認真的說道。
吳天恆聞言抿了抿嘴脣,微微點頭說道:“既然是我的外孫女婿,那我肯定會想辦法的,只是這個威爾遜還有一個高級特工的身份,直接隸屬於卡納爾政府,要救他恐怕還得浪費一段時日。”
“這個我明白,狂瀟功夫很好,腦子靈活的很,我想能夠跟威爾遜周旋上一段時間的。”若千雪儘管有些着急,但卻也沒有辦法,如果強行做一些事情的話,恐怕只會引得威爾遜的懷疑……
時近傍晚,越野車在馬路上飛快的奔馳着,狂瀟斜着身子倚在車座上,笑眯眯的看着刀疤臉,臉上滿是玩味。
而刀疤臉看着狂瀟,卻一臉的嚴肅,不敢有絲毫的走神:自己的功夫在金鱗也算是名列前茅了,但去無論如何都不是狂瀟的對手,這個狂瀟的功夫深不可測,甚至是他都不知道狂瀟到底有多強,如果狂瀟爆發,肯定會變成殺人機器,這怎能不讓他時刻警惕呢?
“我說,用得着這麼緊張麼?難道我還會跑了不成?”看着刀疤臉那緊張的樣子,狂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米左右的大漢,居然被自己這個一米七五個子的瘦弱小生嚇成這樣,想想也是醉了。
此話一出,刀疤臉面色嚴肅的回答道:“就在上午,你還殺死了我金鱗七名好手,我們判斷你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又如何敢不謹慎?”
“那是逼不得已,我若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難道我還要伸着脖子去讓他們殺?”狂瀟聳聳肩,隨即說道,“不過你們爲什麼所有人都認定是我殺了趙老?趙老作爲我的師傅,我可能會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情麼?”
“這可不一定,畢竟你除了是特種兵王者之外,還是一個超級殺手!”刀疤臉嚴肅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畢竟殺手,都是沒有感情的。”
“我靠!”此話一出,狂瀟眼珠子都瞪大了,上下打量着刀疤臉說道,“老高,怪不得你做不成殺手,原來你對殺手存在誤會啊!無情的殺手是有很多,但如果想登峰造極成爲超級殺手,那就不能無情,有情纔是王道!”
“狡辯!”刀疤臉冷哼一聲,嚴肅的說道,“不要再跟我說你的謬論了,沒用的!”
“有人來了……”就在刀疤臉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狂瀟卻嘿嘿一笑說道,就見一輛摩托,正快速的從後面追來,不用猜也知道是針對他們來的。
刀疤臉眉頭微皺,疑惑的說道:“在卡納爾,我們似乎沒有敵人吧?狂瀟,難道是你的同黨?”
“你還真是會想……”狂瀟聞言白了刀疤臉一眼,扭頭看着後面的摩托車加大馬力直接撞在了越野車上,隨後車上那人藉着前進的慣性直接向前飛去,雙腳狠狠地踹在了越野車頂上。
後面那劇烈的撞擊令越野車身劇烈的抖動起來,也算是司機車技好,在那一瞬間猛地一踩油門,在摩托車爆炸的同時衝了出去,隨即一甩車身停了下來,而車上那人也隨着車停而落到了車子前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長長的帽檐下是一張黑色的面具,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看好他!”刀疤臉低喝一聲,隨即走了出去,打量着風衣男問道,“朋友,我們無冤無仇,你這是何意?”
“留下狂瀟,你們可以走!”聲音沙啞,沒有一絲感情,但雙眼中若隱若現的黃光,還是能讓人隱約的猜出他的身份,高級特工威爾遜!
“原來是爲了狂瀟而來!”聽聞此言,刀疤臉臉上出現了一個異樣的笑容,而臉上的那道刀疤,也因充血而變得通紅無比,點頭說道,“只要你能殺死我們,狂瀟你可以帶走!”
“不自量力!”威爾遜嗤笑一聲,大步一踏向着刀疤臉衝去,刀疤臉雙腿微躬,猛地跳起膝蓋頂向威爾遜的臉頰,威爾遜口中發出古怪的笑容,單掌揮抵擋住了膝蓋,同時另一隻手中匕首如閃電般刺向刀疤臉的大腿。
刀疤臉瞳孔一縮,身子微轉膝蓋脫離威爾遜的大手,同時藉着此力道另一條腿斜着攻了上來,依舊是威爾遜的腦袋,威爾遜身子一傾大掌再次擋了過去,不曾想刀疤臉此次的力道之大,儘管被手當着還是擊在了他的太陽穴上,當然付出的代價是他的大腿被威爾遜狠狠地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