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哥,語言包,我要語言包。”
跑不了了,楊明覺得自己跑不動了,因爲地底人已經是開始了圍堵自己而來,所以楊明着急的詢問直播眼。
這是關鍵的時候,楊明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一切只能是在自己知道了對方的語言,然後和對方進行交流之後纔可以進行的。
尤其是在面對這些去而復返鐵了心的要找自己麻煩的地底人,楊明一定要回說話,而且大家能夠交流。
楊明的手很直接的放在了頭頂的位置,然後做出了自己沒有威脅的舉動。
“抱歉,使用者,目前直播眼沒有接收到這些地底人的語言,所以需要時間進行之後,直播眼才能夠做出有效的翻譯。”
直播眼的話,讓楊明很是傷心,甚至是痛心。
於是只能是先委身投降,等待機會吧。
整個過程很快,楊明規規矩矩的被地底人控制住了,而直播眼居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些地底人卻視而不見。
於是當地底人開始了用他們的語言進行交流的時候,楊明只能是期望與直播眼能夠有點用,早一點破解對方的語言,然後和對方進行交流。
“臥槽!”
楊明還在期待這些地底人多說一下話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非常厲害的女孩走了過來,而她的手中是刀。
那把能夠瞬秒的刀。
而丟丟那條地底人的狗也停止了奔跑,乖乖的跟在這個小女孩的身邊。
楊明有點畏懼的後退,因爲他可不敢去招惹這個看起來是領頭的女孩。
有些時候倒是控制了敵人的老大,那麼說不定還有翻盤的可能,但是當敵人的老大非常的強大的時候,楊明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動,只有這樣,纔會讓自己不要惹怒對方,而更加的安全一些。
“你……”
楊明說話了,他的雙眼有點發直,身子開始弓起來,然後不由得後退起來。
因爲那個女孩到了楊明面前之後根本就沒有打算和自己進行簡單的交流而已,反而是跟自己身邊一個短髮英氣的女孩說着什麼,接着長刀一直,逼迫楊明。
這個時候的楊明哪裡還敢坐以待斃,他害怕長刀,更害怕能夠瞬秒部落人的女孩把自己給瞬秒了。
“咦?我沒事?”
楊明看到長刀划來,然後就如這個女孩用長刀對付部落人一樣,一刀出,人便倒的畫面。可是長刀過來,楊明沒有事,所以楊明有點疑惑。
楊明疑惑,那個領頭女孩更加的疑惑,於是長刀指向了幾次,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
於是楊明在發懵的時候,看到那個英氣短髮的女孩居然帶着討好的語氣說着話。
……
北星城主在發現自己的長刀沒有作用之後,就發現了其中的關鍵,然後她就帶着微笑看着自己的小隊長。
那個短髮英氣的小姑娘,哪裡能夠一直的被看着不說話,所以當發現長刀沒用之後,她就轉身對着北星城主說道:“老大,這個野人可能特殊,沒有中漳。”
“你確定?那意思是說可以憑真本事打一架了?”北星聽到英氣短髮的小隊長的話之後,很是有想法的說道。
“老大,你看這個野人,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估計是餓了好幾天了,而且和我們抓住的那些野人不一樣,我估計就算是把他放開給他武器,我都能夠一兩招打的他跪地求饒。” шωш⊕ ttκǎ n⊕ ¢〇
“所以,老大,你這麼厲害,如果應了他也沒有意義啊。”
短髮英氣的小隊長真的是給自己的北星小城主操碎了心。
“那好吧,讓他表演飛,我要看。”北星城主覺得自己贏得應該會很輕鬆,於是也沒有在意。
……
楊明還在疑惑的時候,部落人已經是把武器指向了自己,楊明更加的疑惑,覺得自己一定是撞到了什麼不可以見到的事,這些地底人是打算找自己麻煩了。
跳?
不過接下來看到了地底人的動作之後,然後看到明晃晃的武器在自己眼前,楊明理解這些人的意思。
此刻的楊明已經是明白了地底人爲什麼要追自己了。
部落人沒有發現自己的能力,或者說是發現了也沒有當做一回事。
可是,這些聰明的地底人發現了,於是纔會這般的賣力氣的也要抓住自己。
這是一個異於常人的能力啊,楊明想到了自己一躍而上的輕鬆,再和眼前的地底人進行了比較,一下子感覺自己好接近於生活。
既然理解了,楊明試探着雙腳運力,然後一條到了十米之外,他沒有跳的太高,也沒有跳得太遠,他擔心自己做的過了,這些地底人不會放過自己的。
事實上也正如楊明所想的那樣。
當他跳出去之後,丟丟第一個就像是追一個被扔出去的球一樣的追了過來,不是跑過來帶着楊明跑,而是打算咬住楊明然後拖給自己的小主人。
北星城主很高興,然後笑了。
笑容還可以,就是作爲被俘虜的楊明感覺很痛苦。
楊明只聽到了一聲自己聽不懂的聲音傳來,然後就發現這些地底人走了過來,把自己重新的捆住,然後託在了一個巨大的代步車上,跟在了隊伍之中,一起想着西岸城邦的邦城而去。
楊明試探的詢問,但是地底人沒有理會,楊明只能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對着領頭女孩搖尾巴小跑的丟丟很是氣惱。
於是楊明嘗試着叫丟丟,然而丟丟很高傲的根本就沒有回身,似乎它根本就不認識楊明一樣。
楊明只能是無語的再一次成爲了地下人類的俘虜。
……
“老大,那個野人沒有中漳,我覺得應該橋斷雙手雙腳,不然他飛走了我們可就不好抓了。”短髮英氣的小隊長這樣的建議着。
第四國的人之所以敢把部落人聚集起來看押,那是因爲這些部落人中了漳,所以對應他們的武器之後,這些部落人在第四國的人面前不堪一擊。
所以英氣短髮的小隊長很是擔憂的說道,她是爲了第四國,不會考慮什麼善惡與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