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海酒店一間包廂中,桌子上擺滿了許多空了的茅臺酒瓶。
林修武正在引吭高歌,狂飆韓紅大姐的《青藏高原》,他發起酒瘋來,誰也勸不住,可惜的是,他除了製造高音貝噪音,吼一嗓子外,沒有任何唱歌的天份。
李含可的臉蛋紅彤彤的,架不住林修武的勸酒,喝了二兩多後勁十足的白酒,癱軟在林言懷中,腦袋暈乎乎,雙眼迷離。
不出意外,林修武大聲嚷嚷着喝酒,又被林言給幹趴下了,寒刀也坐在了席中,陪大家一起喝酒,不過他只喝了二兩就沒喝了,因爲待會還要開車。
林沖也喝了不少酒,只是他酒品好,不像林修武一樣,大發酒瘋。
現在在衆人眼中,林言獲得了一個新的外號“千杯不醉”,誰也休想灌倒他。
林言見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大聲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還得回家了。”
寒刀同意,林沖更沒反對,林修武直接忽視,他已經酒醉得失去了判斷能力。
林言見林修武和林沖走路東倒西歪的樣子,提議道:“寒刀大哥,他們兩個就由你送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去。”
寒刀仔細瞧了一會林言,方纔怪異的點點頭,明明林言喝酒喝的比誰都多,反觀他現在眼中清明,毫無迷醉之感,實在是怪物中的怪物,喝了兩瓶茅臺都不醉,大白天都活見鬼了。
“等等。”寒刀記起了一件事,向林言問道:“你會開車?”
“會啊,只是你沒讓我開過,初中時,我和我爸學過開車,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林言笑着答道,他初中和父親學過開車是沒錯,只不過沒學會,連油門和剎車都認不清楚。
寒刀方纔將悍馬車的鑰匙丟給了林言,架着林修武和林沖往外走去。
林言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要開車,因此很早以前特意消耗了五個百分點的Tr點,進入智能空間學習了開車,林言現在不但什麼車都會開,就是F1賽事的方程式賽車都會開,和人飆車拼命沒有一點問題。
林言付完錢,扶着李含可走上了悍馬,幫她繫上了安全帶後,隨後坐上了駕駛位,至於寒刀早就駕駛奧迪SUV走了。
每一個男人都有戀車情結,林言也不例外,雙手握住悍馬的方向盤後,藉着些微的酒勁,全身血液沸騰了起來,雖然這部悍馬不是他心中的最愛,湊合着用也可以了。
悍馬猶如一個桀驁不馴,野性十足的怪獸,林言踩上油門之後,聽到野獸般咆哮的怒吼之後,那隻腳就再也移不開了。
車廂內放着黑豹樂隊的《極限的感覺》,林言附和高歌,悍馬一路加速,向着湘長街的四合院疾馳而去。
期間闖了多少紅燈,林言不知道,反正這是軍區的車,沒人敢攔,林言一路超越,再超越,一小時的車程,足足縮短了三十分鐘,其瘋狂的程度可見一般,男人天生就應該是熱血的,是豪邁的,是放空一切隨心所欲的。
打開四合院大門,林言見沒有人在院子裡,扶着一灘軟泥的李含可,兩人肌膚相觸,從她身上傳來香風陣陣,又是炎熱天氣,血液中流淌還未驅除的酒意,血氣上涌,直頂腦門,林言又醉了一分。
正是無人寂靜時,飽暖思淫慾。
林言腦袋也分不清西東,跌跌撞撞扶着李含可來到自己的房間後,將昏迷的她放在牀上,把門狠狠一甩。
龐大的身軀就向李含可那嬌弱的身上壓了過去。
慾火燃燒,此刻就是佛也擋不住。
林言呵着酒氣的嘴脣向李含可印了上去,醉意迷離,酒精最是壯膽害人的好東西,引人走向墮落的源泉。
乾柴碰上烈火,當然就是一觸即然。
林言的舌頭在李含可口腔內瘋狂攪動,品嚐着香甜清爽的氣息,肆意滋取,上下其手,握住她胸前的兩團柔夷,一股充實的感覺填滿胸腔,太美妙了。
李含可已經失去判斷能力,只覺得全身舒暢無比,胸前兩團呵護了無數年,異常珍貴的小白兔,在林言驚人的創造能力下,變換各種形狀,自是不待與人言。
哧啦。
林言不滿足於此,無師自通,竟是野蠻無比,雙手撕開了李含可T恤,頓時,映入眼簾的就是深紫色的女罩。
所謂春光無邊,林言猶如野獸一般赤紅了眼睛,下身昂揚如挺槍,猶如獅子搏兔,喉腔中發出一聲低吼,撲倒上去。
酒精當真是噬人蝕骨的好東西。
這一刻,林言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