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體育館大門,穿越兩道側門,並走到體育館第二樓後,九人來到了一個廣闊擁有兩個籃球場地的訓練場地。
太陽體育館是一個擁有兩個比賽場地的體育館,這次數學院隊的人在二樓進行訓練。
林言九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闖了進來,事實上偌大的一個體育館除了樓下傳達室的老大爺外再也沒有別人。
此刻,數學院隊的七八人正分成兩個隊伍進行對抗,數學院隊隊長眼鏡男正聲嘶力竭的叫喊,而譚方平這位數學院辦公室主任正坐在一旁監督着這次集訓,在譚方平身邊還有兩個若無其事,一身流氓打扮,將頭髮染得花花綠綠一看就是混子的人物,他們正和譚方平聊得火熱,三人抽着煙,薰白的煙霧嫋嫋升起並消散在陽光照射的白光中。
材料二班一名隊員立刻指着其中一名混子道:“就是他昨天突然拌了子光的腳,使得子光摔瘸了腿。”
林言擺了擺手,沒有讓他說下去,他現在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此刻,譚方平並沒有針對昨天數學院隊的失利進行訓話,亦或者說他已經訓話完畢,只是林言錯過了,不然的話,林言還想瞧瞧譚方平氣急敗壞的樣子呢。
不過從林言九人走進門口的那一刻起,數學院隊就停下了訓練的進程,將目光都撇向了他們九人。
他們也萬萬沒想到這刻竟然會被陌生人闖進來,而且這羣陌生人正是昨天擊敗他們數學院隊的化工院的仇人。
“林言,是你?”眼鏡男走到凳子旁,用毛巾擦乾淨頭上的汗珠後,冷着臉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場了。”
譚方平也悠閒的從凳子上坐立起來,他看見了林言,肥嘟嘟的臉上並不顯得那麼圓潤如意,眼睛皮止不住的跳動,他深刻的記得當初林言在湘菜館讓他尿崩的事情,那件事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肖成超,劉子光等人並沒有說話,他們等待着林言這個主心骨爲他們討回公道。
林言望着數學院如臨大敵的幾人,一點也沒有打擾到他們訓練的覺悟,輕笑道:“過來不幹什麼,就是來看看而已。”
眼鏡男聽了林言的回答,將手指着門口往外一伸,冷冷的道:“很抱歉,太陽體育館二樓已經被我們包場了,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哦,不歡迎我們?”林言眉毛一掀,眼神凌厲的直刺眼鏡男:“那好,我現在是來爲我隊友找公道的,昨天劉子光的腿被弄瘸了,這件事我可不想就當作沒發生一樣算了。”
“找公道,哼。”眼鏡男冷哼一聲:“抱歉,你隊員的事可不是我們乾的,我們昨天雖然輸給了你們,但是爲了勝利可不會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我們需要的勝利絕對是正大光明的,也一定不會做出這麼卑劣的事情。”
即便做出了這種卑鄙的事,眼鏡男也不會將這種事攬在身上,自然是有多遠推多遠,反正口水戰他也不懼,只要沒有證據,事實的真相還不是隨意由他來編造,即便林言等人不信。
有些人總喜歡將以前的教訓拋在腦後,上次在湘菜館遭受的事情,雖然眼鏡男也被林言狠狠教訓了一番,不過那是過去式了,他不相信林言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手,因此他有恃無恐。
林言話鋒一轉,指着其中一名混子“可是我的隊員剛說,就是你身旁那個人害劉子光把腿摔瘸了,而那個人現在又和你們在一起,你說這事不是你乾的,誰信啊?”
眼鏡男爭鋒相對:“哦,那就請你將證據拿出來,空口無憑,我也可以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硬賴在我們身上。”
譚方平此刻也插嘴道:“林言,這裡是我們數學院隊在集訓,請你不要過來打擾我們,否則我會向你們化工院院領導投訴的。”
林言望了一眼底氣並不足的譚方平,淡淡的道:“譚方平,你是數學院的院辦公室主任,我敬你才喊你一聲主任,你先別忙着幫你們院隊抹白,如果這事有你參與,我也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難道不記得湘菜館發生的事了麼?還想再試一試?”
譚方平聽林言這麼一說,縮了縮脖子,對於那天發生的事他是心有餘悸的,尿崩這件事簡直不堪回首。
林言這方盛氣凌人,林言這般咄咄逼人不給人喘氣的逼問給自己這方帶來了莫名的勇氣,肖成超等人一道道凌厲的目光看着數學院隊的衆人,彷彿只等林言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上前去,如羊入虎羣將這羣人痛扁一頓爲劉子光出氣。
而數學院隊這羣人隨着譚方平的氣弱,底氣也上不來了,事實上真是他們策劃了這件事,不論眼鏡男怎麼抹黑事實,這件讓劉子光受傷,爲了讓數學院隊更加輕鬆獲得勝利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做賊心虛,面對林言的厲聲指責,他們只能咬住林言沒有證據的事來還口,沒有更好的法子。
只是一交鋒,數學院隊的人氣勢就被林言一個人給打壓了下去。
眼鏡男口不擇言,狡辯着道:“林言,你別欺人太甚,你們隊員受傷的事不是我們乾的。”
“呵呵……”林言並不搭腔,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哈哈……”
林言這方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看見數學院隊的人假的不能再假的狡辯,他們覺得分外噁心,同時數學院隊的人詞窮了,氣弱了。
林言掃了一眼數學院隊的衆人,更是將目光格外關注了那兩個和數學院隊站在一起的混子,經過剛纔自己邊人的述說,他知道那兩人就是造成劉子光受傷的直接兇手,而且他們又是數學院的人請來的,他們都是罪魁禍首,一個都不能放跑了。
“有時候害人並不需要理由,或許只是看人不順眼了,你們可以害別人,或許我不會管,但是你害了我的兄弟,我就不能不管,這件事我就非要找回一個場子不可。”
林言的眼神顯得越發的凌厲“你不是要我們給出證據嗎?可是今天在這裡,我林言告訴你,有時候打人不需要證據,只需要我知道是你們做的就足夠了。”
正當林言說到高潮處時,數學院隊那方害劉子光瘸腿的混子走到林言面前,趾高氣揚的看着林言,他並不知道林言是誰,也不知道林言有什麼廣大的神通,在他眼中林言只不過是一個在校的學生,對於他們這羣在外面混了兩三年的老油條來說,不值一提也並不放在眼中。
林言這樣一番腔調說來,讓他很不爽,他開口了:“哪裡來的小雜毛,快點滾,趁着爺高興,否則打死你們這羣小雜毛。”
混子的眼神很兇厲,他不知道林言這羣人的來歷,但是他知道往往只要他對還是學生的一羣人露出這幅兇狠的眼神,那些在他目光威脅下的人就會退卻就夠了,畢竟校園裡的人遠還沒有混入社會的這羣人來得不在乎,當他們玩命的時候,校園裡的學子會顧忌會害怕,從而束手束腳。
可是林言會退卻嗎,會怕他這個名不見經傳,聽也沒聽過的混子嗎?連破百風這樣的黑道大佬都被林言殺得落荒而逃,林言豈會怕他。
他選錯對象了,他面對的是林言。
“給我打。”林言一聲大吼。
對面犯了錯還敢如此囂張,尤其眼前這個傷了劉子光的人還一副如此嘴臉,林言不打得他不知道姓什麼,林言就不信林。
林言這句話也成爲了引燃炸藥的導火索,隨着林言閃電一個勾拳揮打在這名混子醜陋的臉上,並將他最終骯髒的口水直接打出來,使他磕掉數顆牙齒之後,一場混戰由此展開。
兩軍對壘,勇者勝!
狹路相逢,勇者勝!
憑着衆人對劉子光受傷而一直聚集在內心深處的那股子怨氣,林言這行除開劉子光外,剩下的八人立刻加入了戰團中,他們要拿這羣數學院隊卑鄙的渣滓爲劉子光出氣。
他們需要狠狠的發泄來報復敵人,毫無疑問,數學院隊就成爲了發泄的沙包。
很顯然,林言這羣人本來就是帶着將數學院隊揍倒在地的鮮明目標過來的,開戰那刻,相比於尚未做好準備的數學院隊衆人,林言等人佔了太多的便宜。
尤其此刻人數還處於旗鼓相當的情況下,譚方平養尊處優的身子又不能加入戰團,再加上林言開始一拳廢掉了一名混子,他們一羣有備而來的九人已經佔據了太多的優勢。
從戰鬥的最開始他們就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尤其還有林言在一旁策應照看。
這場羣架,林言往往出現最關鍵的地方,對於林言這個經過華夏超級王牌特種兵賽選的他,對付這羣尚未走出校園的學子來說,就像是殺雞時用了一把宰牛刀。
可是,殺雞需要用到宰牛刀?
答案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