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顧名思義,就如一個金剛鐵布衫高手的命門所在,也是敵人致命之處。
楊靈兒衝着林言得意的笑,她以前不知道官場上爲何敵對方總喜歡互相抓小辮子,如今在林言這裡嚐到了甜頭,一理通百理,她明白了,抓住了敵人的小辮子,那麼再可怕的敵人都成爲隨意可捏的紙老虎,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主動權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
“現在可以說了吧,要知道我可是隨時可以告訴爺爺的。”此刻在楊靈兒心中,楊霸天就是一個對付林言的大殺器,衝着林言不無炫耀的意味。
林言苦着臉,不再隱瞞,給出了楊靈兒想要的答案,他說道:“我家有祖傳的醫術,雖說初次經歷房事會有破瓜之痛,但施以鍼灸能夠快速止痛,讓人如同沒有感覺一般。”
林言左右而言它,可楊靈兒聽了後,臉唰的一下通紅無比,鬼馬靈精的她何嘗不懂林言這話的意思,本來昨晚在智能空間中醒來時,下身劇痛無比,彷彿被撕裂一般,她更是看見了粉色牀單上那一抹璀璨的鮮紅,處子之血,她知道那是象徵着她從處女走向真正女人的鮮血,隨後不知怎地卻暈了過去,可後面醒來時下體沒感覺到一絲疼痛,她又有點不自信了,難道那些是幻覺,所以她想知道那個密閉空間是什麼,是不是真有這個地方,如果有這個地方,那麼一切就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了。
而林言的回答卻是直接告訴了她最想要的答案,那一切真實發生了。
這個答案昭示着從今以後,楊靈兒不再是處女了,即便醫院有重造處女膜手術,可那種東西卻是假的,得到了這個答案,即便楊靈兒心中早有準備,腦中猶如千萬只蚊子鳴叫嗡嗡作響,那被女人視若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說沒了就沒了,楊靈兒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濃濃失落感。
每一個少女都會對自己的第一次懷有崇高的幻想,那應該是在一個美妙的夜晚,自己和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你濃我濃,外面夜色如墨,月牙高照,在一個掛滿華麗紗帳的房中,點上幾隻蠟燭,各執鮮紅的葡萄酒杯,暖色調氣氛中,對飲幾分,情話正濃時,輕解羅杉,共赴極樂之巔。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懷夢,可是在林言短短兩三句話中,這個夢想隨之變得支離破碎,楊靈兒臉色帶了點蒼白,昨晚她失去了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而且是在迷迷糊糊中,所有的一切都把握不住。
她有點不能接受起來,甚至腦海中生出了一個更壞的想法,抓住林言的手,臉色如死一般的蒼白,死死問道:“我不會被倭寇那羣鬼子?……”
楊靈兒這話沒有說下去,她害怕這樣的事實,如果真的發生了自己所想的結局,她覺得以死謝罪,被倭寇鬼子玷污了,那是一輩子不願意回憶的沉痛。
“是我做的。”
看見楊靈兒的樣子,林言也變得猶豫害怕起來,他很慚愧的說道,他也沒想到楊靈兒的反應會這麼大,他記得李含可獻給他的時候,好像是幸福的啊。
林言說完,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楊靈兒緊張的心情爲之一鬆,想必事情還沒發展到最壞的一步,她蒼白的臉色也重新浮起了血色。
林言心中又有點自得起來,看來自己比那羣倭寇鬼子強了不止一籌半籌,當然,林言這一刻犯傻了,島國和華夏本就是敵國,這種境遇能相比麼。
既然事情沒發展到自己所想的最壞的一步,楊靈兒緊張心情也放鬆下來,看來她不用像古代的貞婦以死謝罪,聽到是林言佔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時光不能倒流,這個已成事實,不能再改變,楊靈兒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要不被島國的倭寇給上了纔好。
有時候當人面對幾種選擇時,只要自己不碰到最壞的那種情況,往往都會暗自慶幸,楊靈兒也不能例外。
雖然少女懷春,但楊靈兒還是知道那種事幾乎只出現在童話中,現實永遠都是用來摧毀夢想的,既然是林言要了自己第一次,楊靈兒再次仔細打量起林言來,沒有怒罵,沒有憤怒,就像打量未來老公一樣打量着林言,她很快接受了事實,有時候女人的心思就是這般奇怪。
這時候楊靈兒再看林言的目光變了,變得不同了,以前只是單純的想知道這個被哥哥楊威時常掛在嘴邊的人有多麼了不起,就像盲目的追星族喜歡自己所鍾愛的明星一般,而現在卻多了一絲意味,那是把自己下半生託付給一名男子照顧的眼光。
楊靈兒是一名適應性很強的女子,她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與其在痛苦中而活,還不如去改變既成的事實,去適應習慣它。
以前只是單純的覺得林言如何厲害,如何的好玩,如今帶上這絲心理之後,楊靈兒覺得嫁給林言做老婆也不賴嘛,爺爺的誇讚,還有自己所見所聞,好像以前和她相處過的男子就屬林言最爲傑出……
楊靈兒的目光看得林言毛骨悚然,這妞的思維還真是天馬行空,林言覺得與其在忐忑中揣測,還不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於是林言準備自己主動坦白了,舔了舔被瞬間嚇得乾涸的嘴角,心底醞釀了兩下,輕聲說道:“其實昨晚發生的事是這樣的,你被倭寇鬼子從天涯海角那處虜去了,然後我進行追擊,一直追到了迪通遊樂場,期間我俘虜了五號,並且剝了他的衣服混入了他們中。”
“可是……”林言話鋒一轉,故意製造出些許緊張氣氛,繼續道:“等我到達那間房中的時候,你早已神志不清,還記得我昨晚幫你換衣服吧?”
楊靈兒點頭,認真傾聽。
“你那時候被倭寇下了藥,自己主動撕扯爛了衣服。”
楊靈兒捂起了嘴巴,她能想象到自己全身被倭寇看光的場面,這時林言似乎懂她所想,解釋道:“幸虧我來的及時,你那時只是略微撕破衣衫,然後我利用他們對同伴毫無防範的心理,一舉擒獲住四人。”
楊靈兒呼吸一滯,她知道林言說得輕巧,其實那時的驚險一定危險無比,而且想不到的時她成爲了吸引別人注意力的靶子,不由對自己的身材自傲起來,不用懷疑,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古怪。
“可是你被下了藥,那種藥經過診斷,我發現如果不被髮泄出來,會爆體而亡,而且你已經到了危機時刻,而我又沒找到救治方法,所以只能用那種簡單的方法了……”
林言攤開雙手,倍顯無奈,表示他也並不想那樣,楊靈兒看得當即就火得衝了上去,感情他佔了便宜還賣乖,太可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