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酒店一間豪華套間中,一時間靜悄悄的,明亮的燈光下,兩人一言不發,靜靜的站在原地。
某種曖昧的旖旎的氛圍盪漾在空氣中,潤人而無聲。
回學校宿舍的路子徹底斷了後,被林言連扯帶拉之下,李含可半推半就和林言開了間房,其實她心中還是蠻期待的……
林言直視着李含可,他的眼眸中帶着些許的醉意,雖未喝酒,但此景此情讓他毫無抵抗力的醉了,帶着些雄性本能炙熱而欲罷不能的慾望……
林言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當初兩人初次突破禁區,便戀戀不忘,卻因爲S計劃的關係,禁慾了足足兩個月,這是一種多麼大的煎熬啊。
還好,林言現在勉強還能控制着自己,不至於紅着眼眸,喘着粗氣,露出那種禽獸般赤裸裸的飢渴模樣,李含可一如既往的低着頭,紅透了臉頰,渾身都繃得緊緊的,胸口處的小鹿砰砰砰直跳,一雙小手緊緊的攥着,不動分毫。
雖然是第二次即將共赴巫山雲雨,但對兩人來說更像是第一次闖禁區一般緊張。
當李含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卻又無比清晰的透露出某種暗示時,更加激勵林言朝着野獸那一步發展。
兩人都能夠清晰感受到對方眼神和身體上散發的慾望是真實的,炙熱的,不加掩飾的。
人嘛,兩人都是成年人了,都懂,都需要某些方面的撫慰和慰藉。
總是原地對視也不是個事啊,如果真正的生理需要能這麼輕易解決的話,那還要性幹啥?
噹的一聲響,房間內的吊鐘正指11點半,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言順勢一步上前,極爲強勢的捧住對面那張百看不厭且滾燙異常的臉頰,一下子親吻在了李含可的脣上——就像千百次配合後的默契,李含可閉上雙眼,口中發出不受控制嗚嗚的聲響,腦子裡一片空白,霎時間覺得有點暈,有點飄飄然,更多的還是填滿心腔的幸福。
李含可因期待緊張而緊繃的身子瞬間無力的癱軟下來。
幸福來得太快,來得如此措手不及。
天雷勾動地火,順勢然然!!!
林言的吻帶有強烈的侵犯性,強烈的侵佔性,李含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林言不依不饒的跟上。
最後,李含可靠在了牆上,無路可退。
林言順勢而爲,在S計劃訓練營中特訓兩個月,手法更加熟練,他放下了雙手,抱住了李含可的纖纖細腰,強悍如他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
在這方面,無論看了多少島國的美少女牀上動作片,實際操作上,他永遠只是一個初開二度的菜鳥罷了。
兩具身體的廝磨間,雙方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迎合和躁動。
因爲需要照顧李含可的呼吸,林言鬆了口。
短短的憩息卻是迎來更加激動的索取。
李含可即期待又害怕的閉着眼睛,輕推着林言,欲拒還迎,一聲輕呼,只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竟是被林言攔腰橫抱了起來,距離套間中那張豪華的粉色大牀卻是越來越近。
“寶貝,別怕。”林言低頭輕柔的看着懷中的可人兒。
李含可眼含春意,隨即緊閉雙眼,縮成一團,任他處置。
大踏步走到牀前,林言輕輕將李含可放在了牀上。
再次雙手齊下,不容李含可有任何喘息抵抗的時間。
兩人忘情的擁吻滾大牀,當感覺到身上衣服一鬆時,李含可部分皮膚猛然暴露在空氣中,從而感覺到一絲絲微不可查的涼意,緊而跟之的卻是一雙火熱的大手肆意侵犯着她美麗的胴體。
精蟲上腦的林言正哼哼唧唧的拱着某處曾經高不可攀的柔軟高聳,大有一副老牛耕活地的趨勢。
一件件衣服接連着褪去,更加激發了林言隱藏在內心深處那欲罷不能的強烈慾望。
褪去最後一件貼身小內褲時,林言頭都捨不得從柔軟噴香處擡起來,看也不看往後瀟灑一甩,柔軟的絲織物在林言的動作下,竟是準確無比的打擊在了裝修精美無比的牆壁上的開關處。
燈滅了。
但是小小的臥室內,卻似乎回到了炎熱夏季般時的熱情如火,令人揮汗如雨的最激情時刻。
一頭牛正辛苦耕耘着一片獨屬於他的處女地。
林言發誓這次誓要打破“沒有耕壞的地,只有耕壞的牛”這一說。
林言不但要從生活中佔得人生制高點,還要從房中趣同樣佔得幸福的制高點。
林言似乎想到了在S計劃訓練營中拼死訓練的生涯,他不斷凝聚所有體力和心神,挑戰着那一波又一波似無窮無盡般的浪濤。
那種被人冠以深邃浩瀚無盡的美妙,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吸引力和酣暢淋漓宣泄感。
身下的可人兒李含可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跑進了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不斷被大浪掀起來又拋下去,卻被牢牢掌控着不至於顛覆……
而且每當她不支時,卻有一股奇異能量似乎在修復着什麼一般,讓她越戰越勇,成爲高貴不可直視的女王,卻不知這是林言催使智能手錶中的Tr點在作怪。
※※※
風雲驟歇,驅散了炎熱,室內充斥着如春般溫馨旖旎的氣息。
林言扯了條涼薄絲質的毛毯遮蓋在了兩人赤裸的身體上,半靠半坐在牀上,伸手拽過來放在牀頭櫃的休閒褲,摸出一支蘇煙,點燃悠悠的抽着。
此時的他內心裡除了一種男人必然會有的滿足和舒暢之外,整個身體,很長一段時間都被性福所帶來的愉悅和回味所佔據縈繞,還有一絲絲徹底放鬆後的愉悅。
用“三月不知肉味”來描述此時的林言也絲毫不爲過。
李含可半倚靠在他的身上,粉紅的臉頰貼着林言微微隆起的幾塊腹肌,輕聲幽幽的說道:“說了,要你輕點,你就是不聽。”
想起自己剛剛在牀上表現的放蕩樣子,李含可臉燒一陣紅。
“壞死了,我要替天行道教訓你的二哥。”李含可隔着毛毯,揚言欲打。
咳咳……林言被煙嗆着了,連續咳嗽了幾聲之後,由於李含可剛剛誇張的動作,遮蓋在毛毯下的二哥又不自覺的昂揚如挺槍了。
“你看,這個二哥生氣了,不如……”說着話,林言的手很不老實的摸向了薄薄的絲綢涼被中。
“啊。”李含可一聲輕呼,不由得掙扎了一下。
然後,大被一遮,新一輪的征程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