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求學水鏡

“子健,有此路出去轉右,再行20裡山路,便是水鏡學院了,老夫年老體弱,就不可遠送了。”

“大哥哥,你早點回來啊,萍兒會想你的。”萍兒在一旁早就哭成了整一個淚人。

“黃老,萍兒,你們且安心待我求學歸來,煜會照顧好自己的。”哎,我也捨不得你們啊,短短的一個月,我也已經把他們當作成爲自己的親人。

“時間不早了,煜該上路了,你們回去吧。”我道。

“哥哥再見。”“子健,一路走好。”

說罷,我們相互揮手告別。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我走在山間的小道上,不禁哼起了小曲。時近響午,烈日從頭頂的樹葉上撒下來,山上的微風吹來,讓人十分的舒服。

我一邊唱着小曲,一邊想着,現在是建安六年,也就是公元201年,歷史上今年曹操在倉亭大敗袁紹,贏得了官渡之戰的最後勝利,而劉備,也是在今年投奔劉表。到207年請豬哥出山,還有六年的時間,好,我就在水鏡學院學習六年。

正想着,看見迎面走來一人,只見此人面目奇醜無比,手上還拿着一根雞腳在啃,沒法子,只得讓過一旁,讓他先過去。“嗯……?小兄弟,你這是去哪啊?”就在我準備讓過一旁的時候,那男子忽然開口問道。

我一聽,咋就問上我了,剛好也不知道路怎麼走,也好問問他,於是客氣說道:“在下蕭煜,聽聞荊州士子盡在水鏡學院學習,估也欲去求學一番,結交朋友。”

“蕭煜?沒聽說過,哪裡人?”醜男又問道。

“吾乃沛縣人士,字子健,漢初丞相蕭何之後,敢問……”

“我叫龐統,字士元,襄陽人士也,現就在水鏡學院學習。”那醜男不等我問完,就自動自覺的介紹起自己來。

我一聽是龐統,那還得了,這可是我在三國遇見的第一個牛人啊,連忙施禮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龐士元,煜有禮了,請問去學院該怎麼走呢?”

龐統只是略身一禮,詫異道:“我很有名嗎?怎麼我不知道?啊……有此路一直上就是了,用不了多久。”

我用手擦擦汗,笑道:“呵呵。至少煜曾經聽說過。士元兄,我正準備去求學司馬先生,咋們就此別過,待我安頓下來,再請教一番,你看如何?”哎呀,和牛人說話就是得小心啊。

“嗯,也好,你先去拜見先生吧。”

與龐統別過,我又一人走了一會兒,眼前突然擴然開朗,一間灰牆綠瓦的院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裡就是水鏡學院啊,環境不錯,嘻嘻,豬哥,單福先生,我來了。

當下我馬上叩門,“請問有人嗎?”

一個書童模樣的小廝走了出來,“你找誰?”

“在下在下姓蕭名煜,字子健,沛縣人士,聽聞水鏡學院乃士子求學之地,故孤身前來求學。這裡有書信一封勞煩請交給司馬先生。”我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等等吧。”那小廝接過黃老的書信,轉身走了進去。

不知道司馬徽會不會收我爲學生呢,心裡正七上八下的想着。那小廝卻已出來喚我進去了。

“公子,先生有請。”小廝客氣的對我說道。

我連忙躬身跟着那小廝走了進去。

院子裡種滿了桂樹,綠樹成蔭,令人感覺非常的舒適,隨着小廝走到了一間房子前面,那小廝對我說:“公子,先生在裡面,您請進。”“哦,謝了。”

說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慢慢的走了進去,不得不提下自己今天的裝扮,嘻,一身純白色儒生服,手執一把羽毛扇,是不是有點熟悉呢,對,就是把豬哥的裝扮給盜用了,總覺得這樣穿很帥,於是就穿成這樣。

迴歸正傳,走了屋中,只見廳中正跪坐着一名頭髮灰白的老人,右手拿着一封書信,我認得這正是黃慈給我的推薦信,就知道這位就是天下聞名的水鏡先生司馬徽。於是馬上上前施禮道:“學生沛縣蕭煜拜見先生。”

司馬徽望着我輕聲道“嗯。你就是老黃推薦的那位蕭子健?聽聞你是漢初蕭丞相之後?”

“學生不敢欺騙先生,煜祖上確乃丞相之後,只是自赤眉,綠林亂漢之後,家道中落,才致以如此。”我恭聲道,這時候我的心那個緊張啊,真的無法形容。

“嗯,你也是名門之後。如此,你可知道進入老夫此處學習的規矩。”

“規規……矩?學生未曾聽過。”我暈,怎麼進來這裡還有規矩啊,黃慈怎麼不告訴我。

“嗯,要進我水鏡學院之前,必要先進行考覈,合格纔可進,如不合格……”

我心裡那個急啊,還要考試,千萬不要寫字啊,我不會寫毛筆字啊。作詩的話還行,唐朝的好詩倒還記得幾首,至於談論政治,嗯,還可以,老子有2000多年的文化歷史,還怕什麼,最多進不了就去投靠曹操。

“學生願試。”我一咬牙。

“好,吾且問你,天下大勢如何。”司馬徽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

“靈帝昏庸無能,大興“黨錮之獄”,閹人權力達到頂峰,以致黃巾賊之亂。當今天子尚還年幼,卻被曹操挾之以令諸侯。各地州牧也是各自爲政,互相攻伐,請恕學生大膽,如此下去,大漢必忙。”我壓下心中的緊張,緩緩說道。

“好,你如此年紀,卻有如斯見地,也實屬難能了,吾再問你,袁本初還可有機會東山再起。”

“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卻也是到頭了,正所謂,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三代,吾料定倉亭這一仗,定是袁本初最後一戰。”

“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三代。好,說的好……”老頭子說到興奮之處,竟站了起來揮手亂舞。

呼……看來已經過關了,也不難嘛。正想着,老頭子已經冷靜下來,對我說“嗯,子健,你有如此學識,確已有資格進我處學習,嗯……你且去休息,待明天,老夫便正式收你爲學生。”

“是……煜先行告退……”

出來了門口,我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全溼了。和古代人說話就是麻煩,整天之乎者也。罷了,走了一天路,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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