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入骨情纏

致命總裁嗨你好嗎? 20 一起沉淪

她環着他的脖子,呆呆的任由他抱着自己,像塊木頭一樣進了別墅、上樓、進門……

她被他輕柔的按壓在牀上,脣邊又有了溫熱的觸覺,她回過神來,他正在緩慢的允齒她的脣。

不知怎麼的,夏桐有些害羞。從在美國‘醒來’的第一天,她就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她的男朋友。

最初,她也曾懷疑過。但這一年來,他幾乎拋卻了自己的所有工作和生活,一心陪伴在她身邊。幫她戒毒、做康健,在她情緒壓抑的時候陪伴她,她愉悅的時候分享她的快樂,在她難過的時候給她依靠……

一切男朋友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幾乎都爲她做全了。

以至於她找不出任何破綻,證明他在騙她?

過去,她也曾和他甜蜜的親暱過,但似乎都沒有像今晚這樣過火,所以她真的有點兒緊張。

“夏桐……。”他輕輕碰觸着她的臉,然後,一點一點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當察覺到那雙手淺淺劃過她胸口地方的時候,夏桐只感覺整個人從上到下劃過一陣悸動,全身好似起了雞皮疙瘩一樣不舒服。當那個脫禮服的手一直不緩不慢地持續的時候,她本能的推上了他的肩膀。

她睜着眼,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臉紅的可以。尷尬到連目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見她凝視着他,忍不住再俯首,再次密密貼允她嫩紅的雙脣,細細品嚐着她口腔內每一處柔軟。

他一向速‘戰’速決,並不是一個喜歡在牀上溫柔的人,但爲了她,他可以破例。

她的呼吸,在他密密的細吻中,逐漸急促起來。

“別——。”她推開他的手,卻被他輕柔的按壓在頭頂。

與此同時,他的吻也不再像剛剛那樣清淺溫柔,變得纏綿,像是充滿了相思入骨的飢渴、輾轉、吸吮、攪動,連一點呼吸的空間也不給她……

剎那間,夏桐感覺到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他的氣息。

被他抱的緊貼着他的身體,已經感覺出他已經堅硬如鐵。

夏桐眼中的驚慌被他一眼看透,他沉眸,絕不允許她拒絕回頭。一手壓制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順着她背後鬆敞開的禮服伸了進去,肆意攫取着她光滑的曲線……

可惜就在他喘息加重的時候,她忽然:“哈哈哈哈……。”

她大笑出聲,扭動着纖腰,躲閃着他的大掌:“哈哈哈……你別碰我那兒,好癢……哈哈哈……。”

他置放在她腰間的手僵住,朝下探索。

誰知:“哈哈哈哈……癢死了,你放開我啦……。”她繼續扭動,笑的眼淚都迸出來了:“不行了顧顥然,我覺得好癢,你別摸那裡,我不行了……。”

他臉色有點黑,因眼前這破壞氣氛的小女人。

他一向自詡自己的牀上功夫不錯,以前和各式女友交往時,在牀上他不需要多做什麼,就能讓對方攀升至慾望的頂峰。

所以分手時,很多女人不捨的並非在於他的身份和錢財,更多的而是他這個人。

只是眼前她的反應,卻讓他平生第一次,有了些挫敗的感覺。

他放開她,扶額坐在一邊,眼角抽動。

夏桐用被子裹住微微露出的春光,貼近他:“怎麼了,生氣了?”

他投給她一個無語的表情。

夏桐無辜的說:“我也不想的,但只要你——咳咳。”她尷尬的低咳:“我就覺得好癢,忍不住想笑——。”

“……。”

“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嗎?”她好認真的問,有些抱歉。儘管再怎麼懵懂,她也明白男人在那麼關鍵的時刻,不但沒有得到女方的迴應,還要被‘嘲笑’一番,心情肯定很不好。

好吧,她知道錯了,夏桐低下頭。

只是,她的問話卻讓他微微一愕。

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嗎?

以前?男人握攏手心,他不知道。之前,他和她在一起的那幾個月,僅有的一次性體驗,卻因爲她的大姨媽到訪而被打斷。

之後,他就再也沒能有機會和她肌膚相親了。

他對她的身體,還處於不‘熟悉’的狀態。他找不到她的興奮點,也不知道該如何讓她愉悅,更不知道如何讓她進入狀態……

他的挫敗感,越來越強烈。

站起身,他說:“我去洗澡。”

夏桐拉住他,哎,他果然還是生氣了。

“要不然我們再試試?”她商量說。

他轉身,摸摸她的頭:“算了,一年都沒有發生那種事,你可能暫時還無法適應。”

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了,他確定。只是令他心慌的是,他不確定那種敏感是針對的所有人,還是隻對‘一個人’不敏感。

如果是前者,沒關係,他可以慢慢教她,帶領她一起沉淪……

但如果是後者……

心一陣揪緊,他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溫寵的摸摸她的頭,轉身走進了浴室。

就在顧顥然洗澡的過程中,臥室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她接起,“喂?”

電話中傳來一個低沉而熟悉的男聲:“是我。”

夏桐立刻就聽出了是誰,就是今晚坑了她大幾萬塊錢的巧克力先生!

“你怎麼知道我們家電話?”夏桐好奇,隨後又鬱悶的想。她欠了他這麼多錢,他爲了防止她‘偷跑’,還真是不留餘力啊!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只是問:“你沒什麼事吧?”剛剛見顧顥然臉色很不好,他從索菲亞走時就開始擔心,他會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沒事,我很好!”夏桐氣結,哼哼,她這個欠債人要是不好好的,只怕他睡覺都會不安穩吧?!

“嗯,那就好。”他說完,沉默了片刻。

“關於禮服的錢……。”

啊哈哈,他果然問到了重點,夏桐心裡發虛。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顧顥然穿着浴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