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迷.奸了。
寧柯難以置信這件事,心裡更覺得萬分難過心痛,她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竟然會遭遇這種橫禍。
這種事情是任何一個女孩子都無法接受的,被陌生男人侵犯,還在昏迷中。
寧柯不禁跌坐在牀邊,鼻子酸澀,雙手捂住臉,雙肩不斷顫抖,難過到極點,溫熱的眼淚從她指縫間落下。
這時候房門卻咔嚓聲開了。
“你醒了。”平靜無比的男人聲音從外面傳來,不輕不重,卻帶着意外的溫柔。
寧柯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震,整個身體都緊縮了起來。
她覺得胸口的呼吸凝滯了,甚至有種冰冷在血管裡蔓延開來,讓她發抖不已。她不由自主放下手,震驚無比的擡起頭,難以置信的目光從她睜大到極點的眼睛裡射出來,射到門口那個置身在陰影中,卻依然無比耀眼華麗的男人身上。
站在門前的男人依然那麼俊美不羈,陰柔的臉容,強勢魅人的眼神,脣邊勾着淡淡的迷離笑意,似笑非笑,讓人覺得溫柔,卻又心驚。
寧柯整個驚恐的跳到牀裡,立即用被子將自己脫剩內衣褲的身體包裹在被子裡,她雪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露出顫抖的雙肩,紅紅含淚的雙眼憤恨又驚慌的盯着門口的皇夜。
她氣憤看着門口的皇夜,一切都清楚了,原來是這個人把自己迷昏了帶走。
想想也是,在那種酒店迷昏一個人還有辦法帶走,並且□□這些犯罪信息的能有多少個。可是她真的想不到是他,竟然真是他。
寧柯覺得心很痛,那種痛不止是因爲自己遭到侵犯,更多是莫名其妙的失望和難受,雖然他一直糾纏着她,可是她從沒想過他會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在她的心底,從沒覺得他會做出這種事,而且這些天來,他天天到花店和她一呆就是一個下午,也沒怎麼趁機動手動腳。
她不相信他會那麼無恥下.流,可是眼前的事實卻讓她不得不面對這個令人痛苦的事實。
她覺得自己原本不在乎的心,卻突然碎了,萬般難受,很想哭很想發泄。
“幹嘛那麼戒備的樣子。”
皇夜懶懶的依靠在門邊,如海洋無垠深邃的眼眸流動着幽冷的銀絲,他輕薄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上下放肆的打量着,薄脣微微掀動,語氣溫柔到極致。
“何必遮呢,你身上我哪裡沒有看過,你現在遮也毫無意義,我看過你每一處,對,每一處。”
他沙啞低柔的嗓音從喉嚨裡發出,配合那溫柔的笑容,如春夜裡盛開的玫瑰,那麼詭異而不協調。
讓寧柯覺得身體一抖,窒息般的難受從胸口裡蔓延着,他每一句話都像刀子刺在她身上,讓她痛。
“你無恥,皇夜,你這個無恥的男人。”
寧柯氣得眼淚直冒,眼睛通紅罵起來,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卻還用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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