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只是受罪,活着只是讓痛苦更痛苦,她活了兩次終於徹底明白這個道理了。
“皇夫人,她說你害死了有個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隻有皇少爺一個兒子嗎,怎麼她說你有另一個兒子。”
“皇夫人,她似乎對你這個未來婆婆很不滿,責罵你,你會怎麼反擊呢?”
寧柯勁爆的話語自然又引起媒體和賓客的一陣騷動,皇夫人竟然害死一個兒子。
這又是怎麼回事?
因爲豪門醜事,無論是哪一個大家族都是盡力掩埋,不讓別人知道的,畢竟聲譽不好,所以皇夫人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爲,根本就不爲外人所知。
而今天在這裡,皇夫人和準兒媳婦撕破了臉,似乎開始互相揭露痛腳,拼個你死我活。
記者們覺得大有內情,卻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不過無論誰是誰非都不重要,重要的事,這種女人攻擊女人,婆媳間大戰的新聞有很大的轟動性。
他們只要看戲,然後拍下她們鬥爭的畫面就夠了。
皇夫人被記者圍攻的話語弄得臉色微微變了,她以爲已經將寧柯打擊得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任由自己欺凌。
卻沒想到被逼到了盡頭,這個女人開始不顧一切的撕破臉皮,要拖自己下水。
呸,她要弄死她,絕對不會讓她有機會翻身。
“一派胡言,這個女人經常在夜兒身邊挑唆,讓我們母子感情不和,現在居然還污衊我害死兒子,企圖轉移焦點。你們都別聽她胡說八道,夜兒正因爲識破了她的真面目,所以今天才決定取消訂婚。”
皇夫人義憤填膺的氣勢,顯露出被羞辱到的憤怒。
堅決的死不認自己有兒子,還指責寧柯故意轉移話題。
她鄙夷的看着寧柯,理直氣壯的質問道:“你倒說說,我兒子在哪裡,你拿出證據來呀?我堂堂皇氏夫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誣陷我有私生子,豈有此理,我絕對會告你誹謗。”
皇夫人一副義正言辭的態度,顯得那麼激憤,好像受了很大的冤屈似的。
寧柯看得瞠目結舌,沒想到皇夫人竟然瘋到連自己兒子也不肯承認,爲了報仇,什麼原則和良知都不要了。
她悲哀的目光射向皇夫人:“你兒子在哪裡,你不是最清楚嗎?你親自殺了他,一槍要了他的性命,還記得他死在你懷裡的情形嗎?”
寧柯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蒼涼無限,覺得人性竟然是那麼黑暗。
“我真替嚴飛悲哀,他死在自己母親手裡,至死都想替你贖罪,而你卻連承認他的存在都不敢,你真讓人噁心。”
皇夫人瞳孔隱隱一縮,指甲掐進肉裡,寧柯的話就像尖銳的針頭插入她的心臟裡。
不是的,她不是不想承認飛兒,她只是現在不能,若是承認那麼自己就會處於下風,就會被攻擊回來。
不、不……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翻身。
“噁心的是誰?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賤.女人,編了一大堆謊話,想嫁禍於我,想利用這一點來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