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冷冷的開口:“剛纔巧遇到寧醫生,櫟櫟一向與她交好,所以才讓她陪伴來檢查。”
寧柯感激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是在替自己解圍,這種場面確實不適宜激怒皇夜。
可是皇夜看也不看他一樣,只是盯着寧柯,眼神迷離,口氣溫柔得詭異:“他們說你等我做完手術後就回家休息,可是,我現在看到的是什麼?告訴我,是你騙了我,還是他們騙了我。”
諷刺的語氣中莫名的透出一種極度落寞的情緒,叫人揪心。
寧柯一震,突然覺得不敢面對他的視線,他那充滿壓迫力的視線,讓她竟然產生了一抹內疚的感覺。
“…………”她說不出話來。
沉默就是代表默認,很顯然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
蘇欽忍不住了,怒視着寧柯:“夜,你管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幹什麼,她哪裡是等你做完手術走的,一見我們來了,她就呆不住了,說什麼很累要回家休息,勾.引別的男人倒是一點也不累。”
“蘇欽,別說了。”薛懷展喊住他,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不是火上添油嗎?
何況黎希睿的身份,這樣撕破臉皮也很尷尬。
蘇欽更冒火了:“我只是替夜不值,哼,想想夜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受傷,一定是因爲這個女人,可是你看看她。不但不感激,還說什麼與她無關,你見過這樣無情的女人嗎?”
“這裡面或許有什麼誤會。”薛懷展也頭痛,可是夜都傷成這樣,至少現在不要刺激他。
蘇欽冷冷的掃過寧柯:“誤會?你看看他們那一家三口的樣子,誰看不出貓膩,寧柯你挺有種,你以後走着瞧。”
“蘇欽,嘴巴放乾淨點。”黎希睿臉上也升起了一股怒色,冷峻的臉容陰沉下來,“如果你連尊重她也不懂得,那麼又憑什麼對她發怒。她不是你們的奴隸,也不需要聽你們的命令,你們沒有資格對她呼來喝去。”
說完轉頭,給寧柯一個撫慰的眼神:“走吧。”
說完一手推着輪椅,一手輕握着她的肩膀往前走,再也不看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