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做你的情.婦,那麼你什麼時候會厭煩我。”她忍受着他手指曖昧的撫摸,擡起秀麗蒼白的臉容,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不知這句恭順的話哪裡得罪了他,只覺得頭皮一痛,被他扯住了頭髮。
她不禁皺了臉,睜開眼卻看到他陰沉的臉容,她不禁一驚。
“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做情.婦,而不想成爲我的女人?”
“呵……那有什麼差別嗎?不都是用身體去取悅你嗎?”寧柯微微彎嘴,心中諷刺,都是被他玩弄的對象,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差別。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你就做情.婦吧,最低.賤的那種!”
“無所謂。”
皇夜惱火的捏着她的下巴,對上她倔強的視線,冷笑:“看來你很討厭我,其實你很討厭我碰你吧,看你被我一摸就發抖成這樣子,你真的很討厭我。而我的原則是,最喜歡征服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要你愛上我。”
寧柯冷冷撇嘴:“做你的情.婦還不夠嗎?很抱歉,我不是斯德哥爾摩症患者,我不會愛上你,你這種卑鄙無恥的男人,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說得對,我真的很討厭你非常討厭你,你能讓我屈服,但卻不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愛你。”
對一個強.暴過自己的男人,她不是受虐狂,說什麼愛,可笑,她恨死這個佔去她清白的男人。
即使不能報復,但是她的心永遠也不會因此屈服。
“是嗎,別說得那麼堅定,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改變,特別是在比你更強大的男人面前,你的所謂意志,很快會消失。我會讓你愛上我,我對征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變態。”寧柯狠狠咬牙。
在這個男人的眼中,自己就是獵物,征服是必須的,只是屈服了,估計他立即就對這樣臣服的獵物沒了興趣吧!
這種男人很可惡,因爲他沒有心,也沒有感情,純粹是天性的征服欲。
“嗯,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個變態,你卻反抗不了的變態。對於我喜歡的人,如果不能讓她刻骨銘心的愛我,也要讓她刻骨銘心的恨我,至少我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思,讓她再也無法容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