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尾巴 620 露餡危機
.bsp;??“小姐,幹一票嗎?我是3型5級的,我看你這麼好的體質也是優化人的5型吧,最起碼也是6級以上?咱們就按規矩了,報酬切十一份,你六我五,補貼按正常算,怎麼樣?”
熟練的切口套詞直如推銷員一般,或說……把那個“直如”去掉也無不妥。
普莉絲大概並不是第一次被如此推銷也不奇怪,只是擡了擡左手,示意拒絕。青奮這發現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手牽手在一起,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注意?莫非使用如意法後這個身體會不聽使喚嗎?
青奮莫名其貌時普莉絲卻在偷笑,雖然只是評價爲b—的傀儡師,但業術有專攻,整體對抗當然難以匹敵怪物一般的青某人,但這不代表她不能在一些局部找回小小的面。
“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正在懷孕期嗎?”如果換成其他世界的話恐怕再遲鈍的人也能明白普莉絲的意思,但這個末日中一切的規矩已經改寫,種馬男竟是一時無法理解。
對了,固定配偶這種事情是違反《基因篩選法》的,具體與他解釋只是自找麻煩而已。普莉絲猛然醒悟過來自己是做了一件傻事,本想再用它法擺脫這個種馬男,但轉念又一想似乎可以有其他更有趣的方法來解決。
“主人啊,這個人說要和我做那種事呢我都還沒懷上主人的寶寶,怎麼可以先讓別的男人那個那個……”
人偶一般的女孩突然一反平日裡冷麪冷語的表情,貓咪也似的撒嬌抱着身邊人的手臂,用頭不停的蹭着。
你到底還有多少張面具啊?青奮翻起了白眼,但眼前這個糾纏也確實需要解決,誰讓自己剛做了不好的事得罪她了,現在多擔當些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雖然對於這個末日都市的法規未有全知,不過爲了強強聯合剔除劣質基因而制定,那左右不過強者爲尊的原則。
“在我面前搶我的女人,我該說你白癡還是誇你大膽?”許謙冷笑一聲,邁步間身形若幻突然插進了普莉絲與種馬男之間。本來他有其他一百種更直接解決此事的辦法,不過爲了博身邊人一笑稍稍多費手腳也沒太大關係。
“你,你什麼意思?我只是正當要求而已,我這是受法律保護的”種馬男要是連這話都再聽不出意思就是真的傻了,感受到對方一股龐然壓力,不由自主連退數步幾乎跌倒。話說雖然諾亞都市中夫妻長時間一對一的模式早已經不存在,但強有力的雄獅霸佔許多雌性不許他人染指亦算是一種潛規則,雖爲法理不容,但就像所有世界的法律都在號稱消滅特權卻從未真正生效一樣,這個潛規則最大的製造者正是都市中法律的制定者。
“我想幹什麼?你這個等級只有1的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空口白牙自稱5級便想染指高級女人,爲了你那卑劣的竟然不顧你那劣質的基因將會污染整個人類,你這種渣滓連當有機肥料的資格都沒有”
已經感受到對方是比那個女人更高級的優化人,本以爲對方會動用某種異能欺壓自己,種馬男早就做好了拔腳就逃的準備,孰料對方竟然話頭一轉改以說理,意外之餘膽不由也大了起來。話說有些人便是這樣,明明知道對方是高手,但只要對方不露出兇狠嘴臉就敢蹬鼻上臉,然後等惹毛了兇獸咬了人方又後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多半指的便是這類人了。
“我是貨真價實5級3型,什麼口空白牙,這是官方開具的證明,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種馬男拿出一張塑封的紙片抖得譁直想,差點沒砸到許謙臉上。
“5級?我一看你就知道天生基因缺陷,x基因有問題男性功能不全,勃起時間連十秒都不到,完全只能靠藥物強撐。你這種1級的劣質人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應該感謝將軍的仁慈,居然還僞造證明……”許謙看了一眼證明,不屑說道。
“你媽是僞造的你qun家都是僞造的”
最引以爲豪的能力竟然被人指責造假,種馬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亂罵一通。
污言穢語入耳,許謙依舊只是冷笑,並無發作之意,看在種馬男眼裡越發肯定對方不敢對自己如何,膽越發大了起來。
“污言亂罵只是心虛的表現而已,若有膽可敢當衆一試?”
說是當衆,因爲廣場商業街實在是人來人往之地,這邊一起爭執早引起了好奇羣衆的圍觀。在諾亞都市之中大多數的人並不需要爲生活而擔憂,愛情這種東西又早已經變成了只在電影中存在的古董,失去了傳統生活中最重要的兩項活動,人們的生活其實缺乏新鮮,有點熱鬧很多人是樂於參與的,當下就有幾個女人站出來表示願意一試。
“不用真刀真槍,要是沒藥的話,他那東西估計只用一握就廢了”許謙冷笑的伸出一根手指:“只要你能堅持我數十個數的時間,不但我爲剛的言辭向你低頭賠罪,而且這個女人也是你的,你想玩想賣都隨你意”
“好啊,大家都聽到了,都是可以作證”種馬男自討貨真價實真金不怕火煉連忙敲磚定腳,隨便伸手點出了旁邊一個杯罩六隻手的變異型女人。那宛如傳說中六臂蛇魔只少了尾巴的女人也欣然而出,毫無羞澀之意伸手握向了種馬男的下面。
“一”許謙數數聲響起。種馬男持此業爲生,對女人的身體早看得跟塑膠泡沫也似,區區隔着褲的撫摸豈能……咦?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就那麼勃起了???
“二”種馬男還在詫異未解間,對面那個該死的聲音再起,自己平日裡仗之吃飯早已練得進退自如的傢伙突然失控的猛然一緊,竟是難抑將瀉。
“三”“啊”“瀉了瀉了”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六臂女也歡叫起來,宛如剛剛參加什麼比賽拿了冠軍一般的雀躍。周圍圍觀的所有人都看得到,種馬男褲襠部由剛膨起的狀態已經乾癟了下去。三秒都不到,這種貨色居然還敢出來做種馬生意,當真是厚顏無恥得緊了
在場衆人不止一個拿出了哨猛吹,很快旁邊走過來了兩個方頭方腦方手方腳的機器人,聽了衆人七嘴八舌的敘述,架起大聲喊冤的種馬某人一路拖走了。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的倒黴鬼啊看着種馬男悲劇的被一路架走,青奮也不由心生一毫克的同情。
平心而論,以末日都市的規則來說他完全是在正當就業,奈何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遵循什麼絕對理性在運轉的。哪怕是在現實社會中,一個完全正常的推銷員在大街上或者敲門推銷也很可能剛好遇上被推銷者心情不爽而被罵個狗血淋頭,推銷員固然委屈——你不要的話說一句就行了我又不會死纏你,何必罵那麼難聽。而罵人的人也絕對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對錯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浮動的東西,好比中國古代兩國大戰,縱使兩邊將領都可以理解對方的立場並且認爲對方興兵沒錯,但也不意味着他們會因此而放棄自己的職守而飲頸待戮。又或是無限世界中的團戰甚至普通任務,那些對手或者怪物爲了自己的生存而努力着,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錯了,但同樣不意味着蠻州隊或是青奮會因此而進行偉大的自我犧牲來成全對方。放棄立場去談對錯,這本身是最大的錯誤。
“不算有趣,不過挺惹人好奇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啊?”抱着主人的手臂在圍觀中走出人羣,普莉絲好奇的問着青奮,絲毫沒有在意那個種馬會不會被拉去以僞造證件的罪名做成有機肥料。從她的立場出發,一個大男人突然跳出來詢問自己想不想跟他上牀並且還要爲他懷孕,這種人宰掉也不爲過吧。
“這是獨家秘技,拜師我就告訴你。”繞那麼大個圈不就是爲了營造這點神秘感嗎,某人搭着架如是說道。
普莉絲又瞅了他一眼,嘴角雖然微撇,手卻拉得越發緊了。
“維京,我看這個許謙越來越不對了”卡拉蕾敲打着桌將隊長叫到了自己身邊,手指撥劃間半空的虛擬屏幕快速調動着。
“先是他和普莉絲逛街,這兩人的形態似乎不大對勁,而且你看這個……”
半空的屏幕被分成了兩半,左半邊是許謙在廣場上時的表現,右半邊則是庇護領域中青奮那個破杯忽悠花和尚的畫面,明明是兩個人,其手法卻透出驚人的一致性。
“許謙被掉並且調包了嗎?”維京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內涵,不過就像一個失去了面部神經的人一樣,他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波動。
“雖然無論是或不是都沒太大關係,不過稍微確認一下還是有助於捕鳥行動。就讓隔壁的那些人造人計劃的試製品出動吧,紫蒼蘭那邊也採取同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