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 意外的怒氣
462意外的怒氣
緊張之後的放鬆,脫離危險後的鬆懈,取得勝利後的欣喜,遭受打擊後的失敗等等等等,如是種種都是機會。吞噬小說?逃生的機會,殺人的機會,反敗爲勝的機會
雖說一直以練劍爲主,但拳腳相輔也從未落下,之前風雨停的茶樓上那無影一腳並非僥倖,現在這快如閃電的反踢更是練做求生的本錢。
只是……江湖經驗這種東西並非是某人的專利特有,青奮會把它們總結起來教給自己的徒弟,其他人當然也有師傅,也有自己的閱歷。當一個人被如此反抱住的時候,這過頂一腳其實並非是一的獨創。
輕探右手已經抓住了那踢來一腳的纖細腳脖,鞋底所藏尖刀距離自己眼珠還有兩寸,人屠子破這招破得遊刃有餘。
“怎麼了,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要張開大腿了求老子**了嗎?哈哈哈,你真,老子現在就來餵飽你”
嘴裡是這麼說,但人屠子終究還是分得清楚輕重緩急,只是用他那醜陋的下面在一身後胡亂頂了兩下以示自己言出必行。也不管身前人噁心的幾乎要吐出來,他自抓起了旁邊毫無抵抗力的柴雲和地上已經燒得神智不清的龍兒,連那條褲子和鐵杵也不要了,只點穴制住三人就放開腳步竟是在北京城的夜色中裸奔起來。
雖然可以報信的人都已經被自己殺光了,一兩個時辰之類吳應熊應該是摸不清事情的端倪,但這也只是暫時而已。好在這裡是北京城不是雲南地,吳應熊也是自己的屁股還在被海風吹,皇帝兒對他可謂是半安撫半戒備,絕難搞出什麼連夜搜城之舉。不過自己這模樣也無法輕易帶着三個女人出城,而且懷裡的這個極品貨要是天亮前再不享用可就渾身爆血而亡了,起碼在還兩個時辰天亮之前必須先找個善處躲藏。今夜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施展輕功之際似乎連內息都運行得更加順暢了。
沿街狂奔,不多時便看見了一堵紅色磚牆,牆上繪着諾大的幾個金色字體——南無阿彌陀佛,這裡竟是西城一座大廟。
人屠子殺人吃肉玩女人,一聽“和尚”兩字便覺得晦氣,平日裡看見光頭就躲得遠遠的,哪裡能知道北京城裡究竟有幾寺幾廟。這當口更沒心情轉過去看看高掛的牌匾上寫的是什麼,提運輕功躍過兩米高牆,尋摸路徑已經來到了寺後柴房之中。
和尚作息素來規律,不到雞鳴兩遍早起做飯的十分這裡是的斷不會有人來到的。人屠子先將一、柴雲二女扔在一邊,這便伸手去解龍兒的衣褲,準備好好享用這一道大餐了。
外衫之下如雪的肌膚已經因爲合歡散的作用而泛起淺淺桃紅的顏色,越將地上這個半昏迷的美人抹得好似上了一層胭脂。鼻尖更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讓人好像周身的血行都加了。這情景別說人屠子看得口水橫流,就是在一邊被點了穴的一和柴雲也不禁爲之心頭一跳。
同爲女子尚且如此,人屠子這個色中餓鬼更是不堪,只覺得自己的傢伙已經硬得要斷了,再不消火下去只怕真的對身體有損了。心急之下不及扯乾淨龍兒上身的蔽體之物,人屠子雙手微一用力已經撕開了她的褲管。
“夠了”
柴房窗外一聲輕喝響起,在這寂靜的柴房裡卻好像打了一個悶雷一般驚人。人屠子雖然yu火中燒但也是多年老江湖,整個人不及轉身,赤條條的身子已經背對窗戶撞了過來,一肘擊處正是聲之人。
沒有招架沒有應接,這等貨色的武功不值得來人認真,被**驅趕的犬類更不值得來人尊敬。念動處般若懺化心劍而出,無形之劍穿透那團肥肉的左胸,“砰”的一聲,那肉摔在了地下出不的動靜。
“師傅……你殺人了?”被解開穴道的一第一句話竟是如此驚疑的問,說來有趣,她還從未見自己師傅殺過人。
“殺了就殺了吧”青奮的語調中傳出不同平時的感情。
其實兩個丫頭放出來滿京城晃盪,以一那三腳貓的功夫如何能讓人放心。雖然柴老爺是把暗中盯梢的家丁撤了,可秦師傅自己卻是暗暗跟上了兩個徒弟。從之前風雨停到之後餛飩攤的一系列波折他都看在了眼裡,只是事情沒到最後關頭也都想交給徒弟自己處理。
如果要以百分制來打分的話,一的反應舉措雖然未趨完美,但也可以給到八十的高分。甚至在被人屠子擒捉之後,還能用一記足踢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另外暗中已用手腕銀鐲中的毒刺紮了那胖子的肚皮。那刺細若絲,紮在人身上根本不會有感覺,內中所喂的毒藥也非是見血封喉的種類,中毒者反而會覺得自己內息更加順暢,卻不查是毒藥加內息和血流運行的結果。一旦毒,中毒者將全身麻痹,配合一自己佩戴的香囊,見效更快。
只是那人屠子雖然已經中毒,待要毒卻還需得片刻,以一來說可算是作戰成功。但以青某人而言,卻不可能坐視這片刻間會生的事情。可自己竟然直接出手殺人,稍微沉下心來一想也是有別於平日。這位神龍教“前”教主那張酷似林倩的臉蛋似乎點燃了自己額外的怒氣。
“師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回住處去嗎?”柴雲今晚受驚不,可似乎是從接納這師徒倆的第一天起就有了心理準備,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從禁錮中脫出來之後神情卻還算鎮定。
“餛飩攤的廝殺已經被皇帝的探子暗中看去了,現在全城已經似鬆實緊的在搜查‘一羣從吳應熊府邸出來,然後相互廝殺的人’。我之前幫這胖子引開了一批暗探,這個**寺倒沒暴露。但現在帶你們出去行跡太大,勢必會引來麻煩。”
青奮彎腰橫抱起了地上衣衫襤褸的龍兒,後者雖然已經昏昏呼呼,可藥力催使之下,本能的反手緊抱住了那個男人,身子不停的與之摩擦,似乎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那不可言語的難受。
“你們暫時就在這裡住一宿,我先找地方幫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