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424 君臣會
424君臣會
我是鰲拜?
青奮原來還在現實中看過一個笑話,說各種現代人看小說穿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皇袍加身,牀上美女無數,然後正在欣喜若狂大幹特幹之際,突然門外闖進一票兵變的士兵或者政變的太監,直接讓自己這個穿越版皇帝踏上了歷史的正途,一命嗚呼早登極樂去了。
自己這一穿越,直接附體鰲拜,守門那小子還加一句不要太偏離這個人物該有的動作,這言下之意不是讓自己直接去死嗎?萬幸暗運功力,發現一身武功還在,反正以自己對主神任務的認知,就算違逆了他的規則,最多也只是規則反彈,斷然不會直接把自己抹殺現在反倒第一要務是去找那個小徒弟,萬沒想到天殺的主神居然把自己兩人給分開了,他又會穿越成哪一個?沒了原來的樣貌,想要在大清朝裡撈個人,其難度橫豎也不下D+了。
抱着有當無的打算,青奮,不,鰲拜大人吩咐了手下去尋找一個模樣如此如此之人,不知道是習慣了這種差事還是習慣了鰲拜的那個管家模樣的人一句多問的話都沒有,低着頭轉身就去辦事了。
一路前往皇宮,青奮從來沒客串過大清朝的官員,就算讀過歷史也只是瞭解些人物背景罷了,那些繁瑣的規矩哪裡必須下馬哪裡必須通報他又如何知道,直接縱馬越門而過。守門者剛想呵斥,仔細一看來人乃是鰲少保,馬上選擇性失明變成了什麼都看不見的人。
與他同來的太監當然也是懂規矩的,可正因爲懂規矩所以越發知道託孤大臣的鰲拜與日漸長大的皇帝間那微妙的關係。今見大清第一勇士直接縱馬踏門,只當他是示威,哪裡又敢多說一句。
真鰲拜自然認路,假鰲拜由太監引路也順當來到了上書房外,那太監通報了一聲自己退下,青奮也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上書房書桌之後的那個年紀十四五的龍袍小孩不用說就是康熙大帝了,在往後的歲月中他將叱吒風雲創造康乾盛世的,但現在依舊只是一個對着權臣目露懼色的孩子。
“臣鰲拜叩見皇上”青奮跪地上給那小孩磕了個頭,外相皆空,臣子見皇帝磕頭是一種禮儀,相當於晚輩見到長輩應該先打招呼一樣,早年間的青奮或者會寧死不折這個脖子,但現在的他卻是無所謂得緊了。
“鰲少保免禮,看坐”小皇帝雖然努力把話說得四平八穩,但裡面的一絲緊張卻仍是瞞不過青奮的耳朵。而且這上書房還沒踏入就感覺殺機四伏,如是所料不差,這應該是行到康熙剷除鰲拜的那一出了。
“謝皇上”既來之則安之,久經沙場青奮也沒什麼多餘的心情,抱定原則且隨機應變就是了。
“前**上奏誅殺索尼全家一事,朕再三思考,覺得少保之言亦是爲規振我大清朝綱,朕已傳旨,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一個皇帝居然對臣子說出就按你的意思辦吧,這鰲拜跋扈之勢由此可見一斑,只是到了現在,青奮也總不可能說皇上還是您自個做主吧,我其實是個好人
“另外今日召你前來,是因羅剎國與我朝北疆的領土紛爭。日前派使臣送上地圖,欲與我朝重新商議疆界,所以朕想聽聽鰲少保的意見。”
這場景,這臺詞,這裡莫非是……
“臣想先看一下地圖”青奮版鰲拜仰首說道。
“也不忙於一時,來人,賜酒”皇帝似乎頗爲忌憚,甚至於要討好自己的大臣,事情還沒說上兩句,又是賜坐又是賜酒。
“謝皇上”一太監捧盤送上酒盞,青奮稱謝一聲,接過一飲而盡。
“鰲拜大人,這就是羅剎國送上的地圖”另一小太監捧過一卷長軸,一寸一寸緩緩拉開。
一時間,空氣中若干雙眼睛都死死盯住了這卷地圖,彷彿要用焦點讓它燒起來。
“好了”青奮一把搶過卷軸,好像不耐煩這場無聊的鬧劇:“皇上有話直說,不必鬧什麼圖窮匕見”
說話間隨手一擲,圖中一把匕首飛出,釘入書房立柱直沒入柄。匕首固是鋒利,投匕首的人勁力同樣驚人。
“大膽鰲拜,你已經飲下毒酒,還敢如此囂張”旁邊上酒的太監見機關揭破,連忙出言恐嚇。
懶得回答那麼多,青奮對這個世界的程度至今不知根底,如何會輕易讓明知有毒的東西入口,之前看似飲酒,其實整杯酒都進了袖子,此刻袖風一擺,上好絲綢裹住的酒水入利劍般射入了那太監口中。頓時驚得他連滾帶爬,連皇上都不顧的大喊着“解藥”二字衝出房門去了。
“開機關”另個小太監眼看不好,連忙高聲喝出暗號。青奮座椅上手箍腳箍腰箍彈出,頓時將他鎖在了原處。同時天上一巨大鐵籠罩下,竟然將他和那發號施令的小太監罩在了一起。
“哼”冷哼一聲,內勁到處如山崩海嘯,純鋼的箍環應手而斷,青奮站起身來,不理旁邊那嚇得已經在翻白眼的小太監,雙手握住了鐵籠柵欄。
“本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皇上如此所爲,臣不服”
話出勁發,那二指多粗渾鐵條竟然好似麪條一般在他手中變形,隨手一拉已經豁出一個可供人走出的缺口。
“來人,護駕啊”眼看所有機關悉數落空,皇帝也終於失去了最後的從容,失聲叫了起來。
“哇呀呀呀呀,臣來也”最後關頭見忠貞,殿角里一尊關二爺突然活了起來,手舞青龍偃月刀飛身而起,對着青奮腦門便是當頭一刀砍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招未交便是憑對方起手式已知來者不再像之前一樣只是小丑搞笑,真正高手
存心要試一試這個世界的武學程度到了何等層次,青奮不躲不閃,聚氣於頂硬接對方一刀。
刀劈帽落直砍在了頂門上,只見金光閃爍,那光亮的油皮卻是分毫無損。那持刀二爺大驚失色,脫口而出。
“金鐘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