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混亂,保安已經將裴姵壓制住。
此時裴姵兩眼放空,表情呆滯,沒有了任何反應。
竟然沒有成功!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沒有將景安然的臉給毀了!
紀容看着驚慌爲他處理傷口的景安然,她只留給他一個頭頂,她低着頭一直清洗着她的胳膊。
可是……她確定這是在幫忙,不是想將他的整隻胳膊給毀了?
不過幸好被腐蝕的部位很小,之前液體已經被她擦乾淨,否則這一瓶水上來,他的胳膊就完了!
他在剛纔竟然沒有躲開,就這麼任由她亂來!
剛剛一衝動救了她,就是不在理智之中。如果因爲一個女人,讓他受了重傷,那多不值?
到時候一定得找穆少晏好好所求賠償,那就因爲景安然是穆少晏的女人,那個男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感興趣的女人,在他的地盤上遭到什麼不幸,他也擺脫不了干係。
景安然拿着毛巾將紀容胳膊上的水漬擦乾淨,緊張的擡頭看着紀容,“容少,你沒事了吧?”
“景安然,你可真能爲公司找麻煩。”紀容淡淡說了一句,黑眸冷冷的掃向被保安壓制住的裴姵,“把她送去警局,順便將剛纔的監控帶上。”
“不要,我沒錯……都是景安然的錯,啊……”裴姵尖叫着,已經被帶走了。
休息室內,助理將藥膏遞給紀容,景安然立刻上前,“我來吧。”
景安然幫紀容擦着藥膏,一臉的內疚,“容少,剛纔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毀容了,還讓你受了傷,真的對不起。”
“你是我公司的藝人,你要是在公司受傷,我也有責任,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你毀容,那我的公司豈不是又少了一個賺錢的籌碼?”紀容靠在沙發上,胳膊隱隱的疼,藥膏抹上去,微微涼的,舒服了不少。
一旁助理聽着紀容的話,有些詫異。
紀容從來就不愛管閒事,他眼睜睜看着身邊的人受傷,這種事情也沒少做,今兒個卻出手救景安然,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風。
景安然依然感激的看着他,“總之,謝謝你。”
紀容鳳眼一眯,斜睨着她,“你剛纔在同情那個女人?”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瘋狂,畢竟是公衆人物,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這麼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是她太單純了,想得太簡單了。
“狠毒?這算什麼?這個圈子裡,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
面前的那臉蛋依然泛白,還沒有恢復血色,這樣看起來一個極單純,毫無心機的女人,怎麼就將穆少晏抓得死死的?
紀容淡淡看着她,“你知道少晏爲什麼要那麼絕的將她趕出煙城?因爲她沒有放棄,還有目的,只要有目的,就會爲了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景安然,你要知道,女人是這個世上最狠毒的生物,要陰狠起來,絕對不輸男人。”
景安然皺眉,對這句話並不贊同,“容少,我也是女人,你不能以偏概全,那只是少數人而已,大部分的女人並不是那樣的!”
“那是因爲沒有被逼急,景安然,你不也是不擇手段靠近了穆少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