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說着就拔出了長劍來了,指着我說道:“我一直不相信陽間能有什麼高手,今天你想離開這裡,先贏了我再說!”
我說道:“我不會和你出手的。”
“你怕了嗎?”常祺笑了。
“我是怕了,行了嗎?我可以離開了嗎?”
常祺說道:“你必須和我打這一場才能離開。”
我看着張有道說道:“宗主,我還是宗門的執法者首領嗎?我是不是管轄着玄門所有的修者?”
張有道說道:“當然是,玄門只有一個,執法者的領袖也只是有一個。凡是玄門的人幹了壞事,你都有權去批判。但是這件事涉及到你自身,你就要先放下自己的身份,做回一個普通人了。我覺得這件事你們雙方都有道理,還是用比鬥做個了斷吧!那三萬兩黃金,就是賭注。誰贏了就是誰的。”
我笑着說道:“開玩笑,那三萬兩本來就是我的,我憑什麼用我自己的東西做賭注?願意賭的話,再拿三萬兩過來。”
常祺這時候呵呵一笑說道:“好啊,但是要賭就賭個大的,我出十萬兩,賭你身上的那一柄長槍,你可願意!?”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混蛋看上了我的烏木長槍了啊!這東西在我手裡的事情相信早就傳遍了天下,打我主意的人一定很多。這倒是讓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自打我一出現,這常祺就惦記上我的長槍了啊。
我看着他笑了,說道:“我的烏木長槍僅僅價值十萬兩嗎?我看你還是用十萬兩去買宗主的炫光劍吧!”
“秦讓,你要是不想賭,就把我的錢還給我吧!”
我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那錢已經花掉了,我買了一棟別墅,還添置了不少的傢俱。”
此時,我時刻注意着晨婕說的那棵大柱子,在那後面的人會是誰呢?難道是那個一身白骨頭的黑袍人嗎?他既然有能力當這玄門二屆的主人,爲什麼非要躲在背後呢?我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我應該是認識的,但是到底是誰,我實在是無法分判斷出來。
不論我怎麼去探知,都無法看清那柱子後面的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他就這樣靜靜地躲在後面,也許是站着,也許是坐在一把椅子裡。
常祺這時候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必須和我賭一場了。十萬兩,你賭也要賭,不賭也要賭。我實話告訴你,和你賭是給你面子,要是我非要攔下你,你又能怎麼樣?譴責我嗎?”
他說到這裡,竟然狂妄地笑了起來。
我說道:“既然是賭,起碼賭注要公平一些。烏木長槍就在這裡,我希望能有個公平的估價!”
我一伸手,烏木長槍就從手心裡伸展了出來,就像是孫悟空手裡的金箍棒一樣神奇。
這東西比金箍棒更好的地方是,它可以寄宿在主人的手心裡,只要心念一動,立即就能拿出來。但是金箍棒是在耳朵裡的,這就多了一個摳耳朵的環節,不利於操作。
這東西一出來,所有人眼睛都亮了。我將這烏木長槍直接就插在了地上,然後說道:“十萬兩,
你們大家覺得公平嗎?”
人羣裡還是有好人的,一個老頭子沙啞地喊道:“我覺得這是無價之寶!但是無價之寶也總要有個價格來衡量吧!”
風堯這時候走了過來,伸手摸摸這烏木長槍,然後說道:“我這人說話總是公平,這長槍確實是無價之寶,但是按照大家的承受能力,我給這烏木長槍估價三千萬兩黃金。如果是我買的話,我可以用全部身家來購買,五千萬兩黃金。但是我覺得這東西有價無市,秦讓不會傻到賣掉這寶貝的吧!”
這風堯原來是個財主,這麼有錢啊!
我說道:“賣掉是不可能的,但是賭就未必不可以了。既然這樣,我們就打個對摺,一千五百萬兩黃金,你要是賭的話就這樣,不賭就算了。你要你的三萬兩黃金,我還給你就是了,別墅就在那裡,你去接收吧!”
晨婕這時候一拽我胳膊,小聲說:“你傻啊,爲啥要給他?”
我說道:“我不傻,因爲這混蛋盯上的不是那三萬兩,而是我手裡的烏木長槍,得不到烏木長槍,他是不會罷手的。”
常祺這時候說道:“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我算上房產地產,也只有大概三十萬兩,你說的一千五百萬兩,簡直就是天價,我就不信整個的玄門二屆有人能有這麼多的錢。除非是用公庫裡的金子。”
我說道:“三十萬兩也是大數目啊,可惜,我不會和你賭的。少於一千五百萬,別想和我賭烏木長槍!”
常祺這時候說道:“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今天要是不賭就拿出三萬兩給我,要麼和我賭。我贏了,烏木長槍是我的,你贏了,在雁城外十里最好的地段,我的房產地產都是你的。”
我說道:“既然這樣,我不僅要你的房產地產,還要你府上所有的人,這樣我一旦得到房產地產,免得去找人管理,原班人馬會順利很多。”
常祺顯得很興奮,說道:“好,只要是你贏了,我府上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反正都是一些奴隸和一些個女人,你喜歡都拿走好了。”
“立字爲據吧!”我說道。
在張有道起草協約的時候,晨婕把我拉到了一旁,說道:“這常祺不是俗手,你最好一擊就能擊敗,他,不然等他反應過來,想贏就難了。”
我點頭說道:“知道,我會盡全力的!我的黑虎掏心也不是白練的。”
張有道寫好後將協約給我看了下,同樣的寫了三份,我們簽字畫押按手印,見證人就是張有道和樓主、皇浦英俊。
最後我突然說道:“見認證一欄,請風堯也按個手印吧!”
風堯這時候笑着說道:“沒問題啊,反正我每天也閒着沒事,這件事我本來就是見證人之一!”
前面我們介紹過,這風堯可是天下青年高手裡排名第二的存在,他開口了,自然沒有人反對。但是很明顯,張有道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張有道突然伸手說道:“兩位把賭資都交上來吧!”
我自然是明白張有道
的計謀的,他就是要收了我的武器,讓我輸。但是這又讓我無話可說。
風堯這時候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抱拳說道:“宗主,樓主,諸位,我不得不再次說幾句了!”
樓主用力一拍桌子說道:“風堯,你還有完沒完?麻煩你住嘴好嗎?”
風堯說道:“樓主,我覺得收賭資這件事略有不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這般,常祺拿出房產地契放到宗主那裡。而秦讓本應該把烏木長槍放在那裡,但是這烏木長槍是秦讓的武器啊,還沒比鬥先交了武器,似有不妥。我覺得他應該拿出三十萬兩黃金票,交上去做抵押。等比試完了,秦讓贏了,金票,地契,房契,包括相關人員,都是秦讓的。秦讓輸了,烏木長槍奉上,三十萬兩金票拿走。這樣才公平。”
沒錯,這風堯說的很有邏輯,也很公平。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說真話的人通常是最被人擠兌的那個人。在這個骯髒的社會裡,公平正義是沒辦法靠着說教來實現的,必須依靠實力。
常祺說道:“好啊,只要秦讓能拿出三十萬兩,我覺得可以!”
風堯這時候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借給秦讓三十萬兩。賭贏了,我收百分之十的利息,要是輸了,免利息。這相當於我只賺不賠,好生意啊!”
常祺說道:“可是規則裡不允許藉資,法典裡有規定,不許借錢參賭。難道你沒有參閱過玄道法典嗎?”
我點點頭說道:“確實法典的第三千六百二十三條裡說,不允許借錢參賭。這是很有必要的,賭債危害極大!”
風堯嘆口氣說道:“看來這場賭,我是沒辦法參與了。不過我可以開賭,凡是買常祺贏的,我一賠三。凡是買秦讓贏的,我三賠一,大家可以下注了!”
我心說什麼情況啊?難道這風堯能看得出我會贏嗎?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跑去下注了,大多數都買的常祺會贏,下注很大,竟然有人下注幾十萬兩白銀的。也有少部分人爲了表達對我的支持,買了十兩八兩的我贏。
風堯擺了個桌子,在買常祺贏的那邊,票子都摞起來一尺高了。而買我贏的這邊,只有些散碎銀子和兩個金條。其實能拿出金條買我贏的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這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桌子搬出去了,我們到了外面的大院子裡,周圍依舊站滿了侍衛。
接着,張有道宣讀賭約。讀完了後,他宣佈開始。
我站到了院子的中央,常祺笑着朝着我走來,看着我說道:“我是青年排行榜第三高手,你是第五。你怎麼和我鬥?今天你的武器又沒有了,我乾脆……”
張有道喊道:“常祺,你最好不要讓誰三招,公平比試就好!”
我笑着從腰裡抽出來三角刺,用手摸摸說道:“收拾你,用這藤木三角刺就足夠了!”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鬼木刺的各項指數,比那烏木長槍普遍高出一倍。
常祺果然不識貨,看着這鬼木刺笑着說道:“我又不是鬼,你用桃木刺來打我真的合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