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屏息靜氣,儘量控制着自己情感的外瀉。
女人明顯感覺到了陳實的不自在,臉上已然盪開了yin褻的笑意。右手開始慢慢向陳實的胸脯並向着他的下身滑去。
陳實血脈賁漲,整個身體幾乎要爆炸,他喘着粗氣,艱難的說:“你,你,請你自重……走開”
聽見陳實的話語,女人那隻下滑的手臂停留在他的腰際,眼神也由**變成曖昧,然後變成一種似有似無的驚詫。
“你是那個記者?”
陳實納悶了,不知道女人說的是哪個記者,可能自己被帶進這個地方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廠區吧,但是,這不可能啊,除非他們有預謀,早先設計抓一個記者,否則,一個躺在工棚裡與人zuo-ai的女人怎麼能知道綁架來了一個記者?
“你是那個兩年前採訪老闆攜款私逃的記者?還有一個光頭”。女人提醒着陳實。
※————————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想起來了,兩年前,背頭和石巖採訪時,暴打了一個逼民工跳樓的包工頭,後來包工頭攜款私逃,丟下一幫無錢回家的民工,當民工將這個線索告訴背頭後,他怕背頭出個三長兩短,跟着背頭一起去採訪,見到自稱是幫老闆管理錢款,實則是老闆包養的小蜜常樂樂。
當年年底,也就是吳仁禮狀告記者一事敗北後一個月,有一個在吳仁禮手下幹活的工作人員給背頭打電話投訴稱,他們有好幾個人已經半年沒有領到工資了,都沒有車費回家了,請求背頭協助討要。
當時石巖出差到了省外,其他幾個同事告誡背頭,這可能是吳仁禮使用的調虎離山,故意設下的陷阱,勸背頭不要貿然入套。但是,這些話反而激起了背頭一探事實真相的犟勁。背頭二話沒說,背上相機就走出了報社。到了報社門口便碰到剛剛採訪回來的陳實,陳實問一聲背頭好,再問一聲背頭要到哪裡去。
背頭只是點點頭,說:“拜訪吳仁禮去”。
陳實前後看一眼,問背頭“就你一個?……我沒事,我也去吧”。
背頭和陳實一前一後趕到先前吳仁禮的公司,結果到那裡一看,確實像報料者所說一樣,足足有20個人在等待工資。而這些人曾一度是吳仁禮的左膀右臂和嘍鑼爪牙。
陳實問其中的一個夥計,其他民工呢,小夥子說:“老闆幾天不來上班,很多人都等不及,先後回家了”。
在幾個民工的帶領下,背頭和陳實找到吳仁禮的家,發現大門緊鎖,最後,一個小夥子說,他知道吳仁禮的另一個辦公地點,並表示願意帶領衆人去看一看。
這話剛一出口,立刻遭到幾個民工的圍攻,民工們說:“你那庇嘴讓屎橛子給塞上了?到這會兒才說”。然後就有幾個小夥子邊走邊揪打那說話的小子,被背頭和陳實呵斥住了。
等衆人趕到吳仁禮另一個辦公室一看,滿屋狼籍,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正在收拾一個行包,另外一些破爛傢什已經歸攏到一起,院子裡有一個三輪車,旁邊立着一個老漢,一眨不眨瞅着少婦的手和手中的東西,看樣子是個撿破爛的,等待收購這些爛常吧。
據少婦介紹,她姓常,叫樂樂。也是被招聘來的,說是給吳仁禮管理錢款的,但是她來了將近三個月,從來就沒有經受過一筆帳務,大概在十天前,等她睜眼醒來,發現沒有了吳仁禮,回到辦公室一看,保險櫃大開,裡面分文未留,她等了幾天後,不見吳仁禮的音信,萬般無奈下,準備收拾東西回家。
不言而語,眼前姓常叫樂樂的女人肯定是老闆吳仁禮私藏的小秘或者姘頭了,看她皺眉錯撮額,雲掛粉黛的樣子,肯定是樂不起來了。不管怎麼說,從女人的敘述中,他們已經清楚了,狡兔還有三窟,況乎比狡兔還要陰險狡詐的吳仁禮了。
吳仁禮跑了。
“吳仁禮那孫子是攜款外逃了”。
“這X娘們就是姓吳的相好,問她,她肯定知道姓吳的下落”
“對對,問她,問她”一幫民工七嘴八舌非要那個女人交出吳仁禮。甚至有幾個民工已經撲上來開始動手動腳了,背頭和陳實拉這個,勸那個,最後留下女人常樂樂繼續收拾破爛,帶着那些民工找到當地勞動監察部門,將吳仁禮攜款私逃一事做了詳細說明,同時他又趕到公安局、工商局,將此事如實彙報,希望這些執法部門能儘快追查吳仁禮和吳仁禮的帳戶。然後回來和陳實兩人合作,趕寫了一篇新聞報道,標題是“黑廠長逃了打工仔哭了”
※————————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你……”陳實剛準備要問她怎麼會在這裡時,從山腳旁的工棚處傳來一個男人粗魯的漫罵:“嗨!騷姐,受不了了吧……想玩個小白臉?”
女人回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向他們走來的男人。陳實不用看,聽聲音知道是“瘤子”駕到。
“怎麼着?真的想吃他?……來把大爺伺候舒服了,有的是小白臉。”聲到人到,剎那間,在陳實和那女人的面前呈現一隻熊一樣的手臂,然後,那隻手臂順勢在那女人略顯蒼白但不失圓潤的臉上摸了一把。
女人迅疾後退,然後高擡右手,“啪”的一聲,摑在**左頰上**一樣晃盪的肉球上。女人“畜生”二字被淹沒在**的怪叫聲中了。
**捂着瘤子,在原地亂蹦,女人一招得手,迅速轉身離開,走出數丈後,扭頭再看一眼微閉雙眼的陳實。然後,一手扯了扯紗巾,決絕的轉頭扭腰送跨的向前走去,陽光穿過濃黃色的煙塵,投射在樂樂那些沒有被紗巾遮蓋的蠻肉上,一顛一顛的,反射着妖豔的迷幻之光。
**看一眼陳實,然後再看一眼前面哪個連走路都蕩氣十足、風情萬種的女人和女人那外露的粉囔囔的贅肉,暗叫一聲:“**”後,向着旁邊的工棚喊:“猴子,把這傢伙交給小六(六子)處理”。然後,急如旋風般的向已經走遠了的女人趕去。
太陽躲在“雲層”裡,懶洋洋的照着,向藐視他無邊能力的大地散發着熱能,經一箭川上空“雲層”的過濾,噴射出強有力的“毒汁”。遠處的女人在光暈中,妖魔般的開始肢解了,變得支離破碎。如狼一樣追去的**,摔打着兩個瘤子,在那個慘白的日光下,頓然變成了一個三頭六臂的惡魔,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隨即傳來女人尖利的叫囂聲。
空中的雲越聚越厚,終於傳來隱隱雷聲。
大夏天的,陳實感覺到陣陣涼氣直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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