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寶貝的情況總算是穩定下來了,沒有了生命危險,肖醫生說絕對可以健康成長了。
霍夫人也原諒她了,在醫院休養期間,更是加入霍老太太和老西疼愛她的行列,會給她燉補湯養身體,宛如母親一般給她溫暖疼愛……
這一切,似乎來得有點不太真實。
上一秒,還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她和寶貝的性命是死是生還沒有一個定論;而這一刻,她和寶貝都能被大家捧在掌心,疼寵有加,反而覺得有點受寵若驚了。
唯一的遺憾是,洛洛還沒有下落,尹雨琪,陳玉華,洛洛……這三個人好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找尋不到蹤影。
越是沒有他們的消息,童麥的心便會愈加的動盪不安……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洛洛能平安無事的回到她的身邊,如果洛洛這一次回來,她是不是可以告訴他事實的真相了。
還有sam……
自那天從醫院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和sam的重逢,多了幾許惆悵和感慨。
佇立在耀眼水晶燈下的童麥,宛如會發光的夜明珠,除了璀璨奪目之外,嬌柔曼妙的身軀,媚態逼人,即使生完孩子之後,很快便恢復了原來玲瓏纖瘦的身材……
霍亦澤原本是入書房看看本季度公司的股市行情走勢,卻在沐浴之後發現童麥怔怔的在那站了很久,手中端着報紙,明顯的走神了。
今天的報紙他看過了,是關於某官員在家裡被暗殺的新聞駭然的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據作案方式來初步猜測可能是職業殺手所爲,目前警方更是在大力的搜捕證據在逮捕真兇……
所以,童麥看到這則消息肯定很自然而然的聯想到阿sam,震驚和擔心隨即而來,童麥太過於入神,絲毫沒有注意到霍亦澤的逼近,直至霍亦澤的雙臂強勢的橫在她的腰間,緊緊的扣住,她才一驚:“你嚇死我了……”
聲音低低的抱怨,蒼白的面容上難掩她的害怕。
霍亦澤執起了她的下顎,眼眸底下的銳利就好比是一支箭直穿她的心臟處:“你……幹嗎?”注意到霍亦澤怪異冷冽的眼神,童麥有點心虛了。
“又想起了你的舊情人,嗯!”語聲淡然,但聽得出來,口吻中除了是在故意激她,還是免不了有酸醋在蔓延。
“胡說!”童麥收起了報紙。雖然她是在擔心sam現在是不是很危險,但爲了不讓霍亦澤吃醋,極力的收藏起了不安的心。
霍亦澤半沉了雙眸了,顯然是不滿意她這個解釋:“麥……我覺得我非常有必要跟你算算總賬了!”深濃的眸色不減他的傲慢和倨傲,但雙臂扼住她的舉止卻也在某種程度上外泄了他對童麥的佔有慾。
……
“別老是胡說八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在看到那一則報道之後,她是想起了sam,同時,心中也多了一分擔心和焦慮。
霍亦澤見她故意避開自己的態度,這火氣來得迅猛快速,似乎懶得和她說什麼?反正,說下去,她的話也只會讓他不高興,揪住了她的衣領往外扯,大有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誰纔是她真正應該要想的男人……
“啊……霍亦澤……別這樣……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童麥揪回半褐的衣服,她現在沒心情和他繾綣纏綿。
可是?霍亦澤就是清楚她現在是心煩意亂,也更讓她正視自己:“究竟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不舒服,看到報道,你就輕易的聯想到了sam是麼,他是死是活,是安全還是危險,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想提sam,然而,霍亦澤心頭撩起的火焰卻是很容易的在嫉妒他……
聽聞霍亦澤絕情的話語,童麥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擰緊了,很不喜歡霍亦澤如此的絕情絕義:“是你逼走了sam,如果不是你,sam也不必繼續走回職業殺手的老路;如果承逸還在,他也不會允許你公報私仇的把阿sam趕走……所以,如果sam真有什麼事,都是你害的!”
童麥的言語之中滿是指責。
霍亦澤聽了怒火更是排山倒海而來,扼住了她的雙肩,力道很沉,一雙銳眸猶如能立馬吞噬了她,緊逼上她:“童麥,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我看你是有點不清醒吧!”
他甚至現在寧願她不清醒,說得是胡話,也不想承認她現在爲了另外一個男人來指責他的不是……
如此一來,霍亦澤只會認定他在童麥的心底果真是遠遠敵不過一個sam。
即使兩人經歷了很多波折,即使彼此以爲不會再分開,然而輕易的一件小事便能看出她對他的不在乎。
既然她不在乎他,那麼他爲何還要隱忍顧及她的感受,霍亦澤的面色暗沉,在在逼迫着童麥:“我不想跟你吵!”其實,她是不想引發戰爭的,可是?不由自主的就會埋怨他的所作所爲。
“這一次……不是你想吵不吵就可以了事了!”霍亦澤的手重重的扣住了她的腰身,炙灼的吻悍然的落在她嫩滑的頸項處,全然是啃噬的力度席捲着童麥的身軀,彷彿瞬間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了恣意疼痛的因子,惹來她的驚叫連連:“啊……痛……快放手……”
面對童麥的反抗,他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蠻橫了:“我想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應該重視,在乎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
空氣裡瞬間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看似怒氣很大,無法很好的控制,童麥在掙扎之際,兩人雙雙的跌入地毯上。雖然地毯鋪得很厚,卻依然令童麥疼,抵擋在他的前胸:“你冷靜點好嗎?我沒有在乎,重視誰,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本來就不應該把阿sam趕走,如果sam出事了,我和你誰都不好過……我這條命是sam救的,做人不可以這樣忘恩負義!”
“是啊!不可以忘恩負義,那麼你就以身相許好了!”她的話真能把他給氣得個半死。
爲了避免童麥說更多惹他心煩的話,霍亦澤封住她的脣,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前胸,在被碰觸的瞬間,童麥的反抗更加劇烈了,咬住霍亦澤的脣瓣逼迫着他鬆開自己,終於霍亦澤在無法忍受脣上的疼痛時,鬆口了:“該死的,你到底要對我用強多少次,你才甘心!”
以前是因爲有矛盾,所以牀第之間的事,很多情況下,他就強迫她。
可是?現在……
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他依然還是要對她用強,童麥完全不能接受,道出的話語裡滿腔的怒焰。
“強到你心甘情願只愛我一個人爲止,你和我歡愛的時候,心裡還惦記着其他男人,難道你覺得我對你還不夠用心,還是我不夠賣力!”
一提到sam,他就徹底的方寸大亂了。
兩個人的對話是火光四濺,但是霍亦澤卻是強行的擠入了她的體內,明顯的感覺到她不夠熱情,根本就沒有興趣……
一道道的刺痛開始傳來,童麥試圖退離他:“停下來……你給我停下來……”霎時間,她的額頭上因爲霍亦澤剛纔的施力,痛得汗水直流。
即使她真的很可惡,可終究還是不忍心傷害她的身體,卻最後霸道的欺壓住她的頭:“你停下來可以……但是我停不下來……”
所以,不得不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讓她替自己解決了,沒有了急聲厲喝,但是此時霍亦澤越平靜的口吻,就越代表着潛藏的危險越大……
他的炙熱快要撐破她的口腔壁,卡在她的喉間,嘔吐霎時間堵上胸口,摁住她的手不放鬆,彷彿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如此羞恥的舉止,無疑是加劇童麥對他的抗議和憤怒,頻臨失控的心跳,心臟宛如要蹦跳出來:“撲通”的狂肆跳動。
“小麥,如果不想這樣……就快點爲我溼潤起來……”霍亦澤的聲音沙啞到一塌糊塗了。
希望她能爲他熱情,當然也只能爲他熱情……
只是,霍亦澤越是強迫,童麥骨子裡的怒火就凝聚的越多:“這……是你……逼我的……”
被堵住的脣,發出的聲音也是支離破碎,下一秒她的牙齒磕碰上他的灼熱,霍亦澤眉頭深鎖,立刻抽離出來,攫住了她的下顎:“你……”
該死的,她居然真的一點也不顧及他的感受,就用着極端的方式來傷害他的身體。
“我無法原諒你這麼做……小麥……你讓我痛……我可能讓你更痛……也許痛,你才能長得記性,記住什麼你該做,什麼是你不該做的!”
霍亦澤不再去碰她的尖牙利嘴,在她的胸前印刻下他的痕跡,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沾滿了她整個身軀,然而不管他如何留下他的印記,卻感覺不到她的心是屬於他的……
“小麥,我不想對你動粗,可是?你必須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權力去想其他人!”